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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人总是自带气场,即使不动不言,巨大的存在感和威胁感也令人不敢忽视。
瞿韩青便是如此。
那名武士收到护在胸前,冷峻的盯着这个新到的对手。
瞿韩青仍旧一脸平静的向前走来,步履沉稳,双腿运力分走阴阳,两股截然不同的内力向左右两边横扫出去,将周围的所有人全都震飞了出去,二人中间便只剩下刚刚挣扎着站起来的江远。
如此高深的内力江远自知远在自己之上,若此二人交起手来那自己必然是那被殃及的池鱼,这可不太妙。江远不是不想退,只是二人的气机微妙的平衡在了自己这一点上,在这样两股气机牵引下,江远甚至不敢移动一步。
好可怕,一旦哪一方漏出一丝破绽,胜负就在一瞬间。原来这种级数的人交手是这样的凶险。
虽然不敢移动,但身处比斗中心的江远却能够清晰的察觉两人气机的变化,一开始二人还是互有攻守的拉锯战,但瞿韩青渐渐占了上风,在内力的比拼上那名武士俨然已经落败,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水。
这样的压迫令武士无法忍受,他必须要出手了!而另一方瞿韩青在取得了优势以后也在酝酿着实质性的进攻。
两股气机的碰撞越来越剧烈,江远的处境更加危险了,自身的内力在两股外力的挤压下疯狂的远转着,却无法脱身!这也亏是江远内力还算深厚,若是换个内功不济的,五脏六腑早已被挤压成血水了!
那名武士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大吼了一声便冲了过来,而瞿韩青也终于出手!
遭到池鱼之殃的江远无法躲闪,只得举剑尽力去招架武士的双刀,这自然是招架不住的,多亏了瞿韩青及时赶到了,右掌贴在江远后背,一股沛然的内力传到江远体内,协助江远抵挡那武士的攻击。
江远的身体俨然被二人当作了战场,刚才两股力量还只是在体外对抗,现在倒好,两股力量直接在体内开始针锋相对,江远自己的内力相比这两股力量简直微不足道,根本无法护住自身周全,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上每一处骨骼,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都在被人揉碎粘好,如受刀剐之苦,江远痛苦的大叫了起来。
瞿韩青眉头一皱,对抗已牢牢占据了上分,奈何战场却不堪肆虐,右手化推为拨,掌力忽刚忽柔,一面震开武士当头劈下的双刀,一面用柔和的掌力将江远推向一旁。青蛇和赵十三见江远被退了出来,赶忙舍下对手冲过来护住躺在地上无力起身的江远。
高手过招,胜负只争毫厘。虽然瞿韩青已经力压那武士,但在一力二分之下被武士抓住的破绽,双刀挂着金风呼啸着劈了下来!
若这一招抢回先机,两人的胜负犹是未定之数。然而瞿韩青却没有后退,负在背后的左手握拳打在了武士的胸膛!后发先至的一拳令武士措手不及,武士被打飞了出去,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
倭寇头领落败,六和帮支援的大部队此时也杀到,战况彻底逆转了。
倭寇们的情况十分不利,本来定下的计策是大队倭寇正面缠住备倭军,分出一部分精锐绕到后方偷袭扰乱备倭军的阵形,两下夹击,一举全歼。然而这个计划在赵十三率部赶到的时候就已经破了一半:既然有人来拦截,那么备倭军必然也得到消息,调整阵形后便很难被击败。
倭寇头领则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若是能在备倭军调整好阵形前赶到战场,那么还是可以重创备倭军,然而瞿韩青和六和帮援军的到来则宣布这个幻想的破灭。
既然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倭寇头领没有丝毫犹豫,舍下一部分倭寇断后,指挥剩下的人登船快速离去。
瞿韩青也不去追赶,带领众人杀光了这部分被舍弃的倭寇。江远被瞿韩青推出来后受了不轻的内伤,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处不疼。青蛇和赵十三扶着他脱离战场,斜倚着大树坐下运功调息。
安排赵十三和空智处理后续事宜后,瞿韩青带着青蛇来到了江远身旁。江远抬头瞄了瞿韩青一眼,颇为不屑。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江远虽然对六和帮颇为改观,但对这个帮主却越发厌恶。
在他眼中,这六和帮众人本是苦命的海民,指望着有人带他们保护家园,抵御倭寇入侵,此人却为了自己的私欲,利用他们铲除异己,打压武林同道,甚至是去重阳宫盗取秘籍。
想到如此,哪怕此人刚刚救了自己的性命,江远也对他提不起半分好感。
这臭臭的表情令瞿韩青有些讶异,青蛇勃然大怒:“江远,你什么意思?我们帮主刚救了你性命,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别以为你刚帮了我们就了不起,你难道忘了你多嘴给我们惹了多**烦……”
瞿韩青扭头瞪了青蛇一眼,青蛇虽知失言,仍是气愤难平,恨恨的盯着江远。
可惜江远却不这么想:“你说那件事啊,我还真不觉着对不起六和帮。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们搞出来的嘛!你们不去盗书,哪来的后面这些事?说起来,我才是被你们坑了!”江远也压着火,这件事走到哪里都被人指责,如今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江远哪里会有好脾气!
瞿韩青伸手一指点在江远左肩,往他的任督二脉中渡了一道真气,协助江远疗伤,使得江远恢复了一些行动力。江远站起身来,仍旧不愿意看瞿韩青:“救命之恩我自会铭记,别指望这点小恩小惠就想收买我!”
“能站起来了?咱们去那边的山头上走走吧?”瞿韩青虽是询问,却不容江远拒绝,扯着江远右臂便向对山飞去。
“去便去,你拉我干什么,放开!”江远使劲挣了三五次,瞿韩青的左手就像生了根般纹丝不动,只好任由他拉着自己飞过了对山。
“你找我来做什么?”
“让你听个故事罢了。”
“你我无亲无故,你给我讲故事?”
“对,既然你已经被卷进这件事来,这其中故事也该将给你听。你可知《武典》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