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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警惕无比:“这个老家伙看起来似乎是人……他就是村长吗?不过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听到他的话我就会心神不宁?”
白衣老人磕了三个头,道:“我都请了回来了,你们什么时候离开我的身体?”似乎自言自语。
而这时,他身体内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着急什么?我们共生一体,会害了你吗?”
白衣老人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脸上长出一块块古怪的黑斑,他身上的白衣也蔓出一根根血丝,阴冷的气息散发而出。
我眼皮狂跳:“村长是红厉!”
白衣老人双手张开,身上仿佛多了两个血淋淋的老人,一左一右的占据着他的身体。
其中一个道:“虽然你不是驭鬼者,但我们在你身上,你就是红厉,着急什么离开?”
另一个阴瘆瘆的笑道:“会长让你活了下来,说不定有机会加入我们通灵协会,成为通灵协会的一员,不好吗?”
白衣老人呵呵一笑,神情说不出的诡异,他一摇一晃地向我们走过来:“明天拜祭完祖神,群灵复苏,那将是什么场面?”
忽地,他双手一动,如同两把利剑插入了一名同学的胸口,将心脏挖了出来,吧唧吧唧的吃掉了,模样既狰狞恐怖又血腥残忍。
看得我心中猛跳,恨不得学会瞬移瞬间离开。
这个老人,似乎盗取了厉鬼的能力,既不是驭鬼者,也不是红厉,身上的衣服却被血染红,拥有红厉的实力!
白衣老人,或者说血衣老人,身形又是一动,抓取了一人的心脏,三四口吃完了。
血衣老人吃心脏后,身上的白衣几乎被染透了,气息也越来越阴冷。这似乎是一个提升实力的过程。
……
老巷二楼,陈亮兀自自我吹嘘着:“想我陈某人,神剑一出,举世无敌,杀厉鬼,追红厉,一剑霜寒十四州。小炜啊,你若有我陈某人一半智商,此时后宫成群!”
而这时,苏眉道:“不对!秦风根本没在楼下,刚才那个人是真的秦风!”
陈亮嘴角抽了抽:“不,不可能吧?他混到送葬队伍中干什么?泡妞吗?”这厮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恍然大悟:“还真的有这个可能!连鬼也泡,不愧是我辈楷模!”
苏眉强忍抽死他的冲动,跑到二楼:“秦风出事了,他被鬼带走了。”
正在黯然神伤的祝瑶抬起头来,脸上掠过一丝惊慌:“他,他不是和王怡走了吗?”
“和王怡走了?王怡不是死了吗?”苏眉不解的道。
祝瑶脸色骤变,心神大乱:“对,对啊……为什么我没想到……王怡死了,那刚才那个人是……”
苏眉看了地上一眼:“哭丧棒没带,秦风怎么会没带鬼器就出去了?”
祝瑶回想起来,才发觉事情不对,惊慌的踉跄后退:“对,对…… ”
她惊慌的同时,心中也闪过一个疑问:“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那么不对劲,我就是查觉不出来?是因为我心太乱了,还是被某种灵异力量干扰了?”
“完了,过了那么久,谁知道秦风被带到哪?”
……
血衣老人出手如电,很快就杀了七八人,我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死去,快要轮到我了。
我心中猛跳,焦急万分,这老人明显是红厉,就算我各种道具在手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手无寸铁?
此时身边只剩下一个人,在血衣老人向那个人动手时,我再也忍耐不住,一咬牙,撒腿就往楼梯跑。
血衣老人抬起头,阴森森的道:“有人清醒过来?你想去哪?”
血影晃动,阴冷气息袭卷而来,已经堵在楼梯下,一只血淋淋的手朝我的脸抓了过来。
我吃惊之来,往后便跑,身后阴风彻体,我急忙往地上一滚,后背一痛,向前摔出。
血衣老人缓步走来,微微狞笑,两只血淋淋的手朝我插了过来。
此时我大脑空白,向前扑出,正好撞到神像之下。
“小兄弟,离神像远点。”血衣老人似乎在提醒我,但语气却极度冰冷。
“你他妈的想杀我还要让我离神像远点,我偏不!”我心中惊怒交加,反正今晚也死定了,在这种红厉手下,我绝对活不了,一不做二不休,我冲到神像前,一用力,把神像撞倒了。
顿时一声剧响,神像落地,震得楼层都在摇晃。
血衣老人脸上浮现一层怒色,厉声道:“我要你连鬼也做不成!”纵身向我扑来,阴冷彻骨!
“妈的。”我低身一避,伸手抓住祭台前的桌子抵挡。
“砰!”
一声剧响,木桌飞出,其上的东西都摔了出来。
我前胸被血衣老人拍中,身体倒飞而出,肺里火辣辣的痛,一口鲜血顿时喷出。
“我要你死!”血衣老人暴怒,身上血丝涌动,阴冷的气息骤然让三楼房间温度降了几个度数!
就在血衣老人走近我时,他忽地脸色一变,往后一跃,躁动不安的喘着粗气,眼光盯着祭桌摔出来的东西。
“咦?”我朝地上瞧去,只见桌子粉碎,地上摔出一个铜质香坛,以及几根点着的香和两盏纸钱。
血衣老人似乎被香坛吸引,目光死死盯着香炉。
忽地,香坛微微颤抖了一下,里面竟然爬出一只惨白的手!
这只手只有手掌,五指纤长,手掌很小,似乎是女孩子的手。它就像活着的,缓缓从坛子里蠕动着出来。
我眼睛一眯,心中微惊,这是一只右手,苍白的过份,但又十分精致,仿佛白玉雕琢而成的。
这只右手爬出来后,血衣老人就不安的喘着息,不再向我袭来。
我眉头一挑,“难道这只手也是鬼?为什么这只手会被装在坛子里?之前也不见出来?”
血衣老人嘶吼着,哮喘般喘着粗气,一对充满怨毒的眼珠子紧紧盯视着那只右手:“她的手?她的手怎么在里面?是骨灰压制了灵异?”
我注意到,这只手离开坛子后,房间更加阴冷!
忽地,那只右手五指箕张,立在地上,然后飞快地向血衣老人爬去。
“嘶…”血衣老人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竟然转身就跑。
“咦?血衣老人居然害怕这只手?”我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