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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屿还记着姥姥可是催着自己让她将傅归寻带回青丘的事,想必姥姥也是想考验一下阿寻,看看他对自己是否是真心的,毕竟她的身份是青丘女帝嘛!自然是要严肃以待的。未来呢,傅归寻可是要做她苏星屿的夫君的,她自然得先将阿寻带回青丘让姥姥看看了,可现如今,阿寻他卧病在床,她怎能贸然将他带回青丘去?还是待阿寻病好些了,再将他带去青丘吧!
但此事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告知傅归寻的,此事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这事可是事关苏星屿的终生幸福呢!再者,她认为青丘子民该是会认同她家傅归寻的,毕竟她家阿寻是如此的优秀,光是站着,看着傅归寻的背影,也觉他宛如神邸般,用“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来形容她家阿寻也是不足为过的。再者,她还期盼着青丘众九尾狐唤她家阿寻一声“君上”呢!她苏星屿看上的男人又怎么会差呢?
只不过她得将此事延后些了,任何事都比不得她家阿寻重要,所以她呢,需得先去找那老凤凰去讨要药材把阿寻的身子调理好了,然后才能带着阿寻回青丘,那么,还有些事必须麻烦落九兮了,去趟青丘也着实麻烦了些,想必她也不愿去的,那不还有传音石吗?且让她将此事先禀明于姥姥,她先得去趟十里桃林。
“阿寻,此次我回青丘向姥姥说了我们的婚事,姥姥虽是同意了,但阿寻你该知晓,我原是青丘女帝,做青丘女帝的夫君也不是件易事,姥姥自是要考验你一番的。可如今你身体抱恙,我也不好带你回青丘。待你病好了我再带你去如何?”苏星屿一面喂药一面同傅归寻说着此事。
可傅归寻却是欣喜万分,既然是去见星星的姥姥,又怎能怠慢?天知道他等这一日等了多久?而今他的星星终于打算带他去见她的亲人了,他自然是欣喜若狂了。再者,他啊,早就想将星星娶回王府了。他就是想昭告天下,她苏星屿,是他傅归寻的女人。虽然她的身上已经有了自己留下的印记,但他仍觉不够,他不贪心,他只要苏星屿一人便够,想将她呵护在手心,想同她做连体婴,当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必,我还没憔悴到那般地步。”傅归寻是想让苏星屿早些日子将他带去青丘的。可苏星屿却带着愠怒的神情看着他,“阿寻,如今你身体抱恙皆是我的过错,我怎忍心让你带病去青丘?这可万万不行,乖,在此处等我两日,嗯?放心,待你病好了,我便带你回青丘见姥姥。”
傅归寻噘唇,像极了二三岁的孩童向爹娘索要糖果时的样子。苏星屿颇为无奈,怎得她回了趟青丘,她家阿寻都学会撒娇了?自己家的男人,自然是由自己惯着了,她凑上前,在傅归寻的左颊上落下了一个吻,可傅归寻却是不满意般,苏星屿无奈,只能在他右侧的面颊上也落下了一个吻,这下好了,凑成一对了,他该是满意了吧!
然而傅归寻却用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唇瓣,示意她吻这处,苏星屿汗颜,合着她这是会错意了?吻唇瓣就吻唇瓣呗!她又不是没同傅归寻吻过,当然她指的是蜻蜓点水的吻,而不是,咳!而不是特别凶狠的吻。显然,苏星屿是太过于低估傅归寻了,待她凑近傅归寻的身子,二人唇瓣相贴,苏星屿本想就此结束这吻,哪知傅归寻一吻上自己便一发不可收拾,这便是传说中的“暴风雨前的人宁静”吧!他扣住了苏星屿的脑袋,好让她更加靠近自己的身子,他削薄的唇瓣吸吮着苏星屿的红唇,他没有下一步动作,生怕吓坏了她。只是这般小心翼翼地吻着她,他扣住她脑袋的手也改为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动作甚是轻柔。傅归寻的吻如同羽毛般落在苏星屿的心尖上,让她也随着他一同沉沦。
哪知傅归寻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苏星屿便觉有些不大好意思,阿寻他怎能如此?她起初打算只蜻蜓点水一吻便罢了,哪知他还长吻了自己,真真是羞死狐了!我不要面子的吗?她只推了推傅归寻的胸膛,便捂着一张透红的脸跑出了寝殿,她可不想听傅归寻笑她,她知道她还不会换气,那不是要靠练吗?傅归寻只是单手拖着脸,倚靠在床榻上,这样子像极了古时宫廷里的男宠为讨女君欢喜而躺在床榻上勾引女君的样子。傅归寻真真是个妖孽啊!而且还是夺人心神的男妖孽,他只单单靠在那处,便颠倒了众人的心魄。
傅归寻不知此刻的自己是有多少的勾人,只单单着了里衣,就这么倚手靠在床榻上,方才同苏星屿一吻后,他的衣襟还有些许的凌乱,被苏星屿的狐狸爪抓过的衣襟,此刻有些许的褶皱。因方才苏星屿的慌乱而将傅归寻的衣衫扒开了些许,此刻可谓是“春光乍泄”了。他的胸膛分分明明地显露出来,那古铜色的肌肤显现了傅归寻满满的男人味气息,健硕的里肌无不散发着他特有的檀香味,这是傅归寻长期在书房里摆弄笔墨纸砚而沾染上的气息。就连空气也为这么一个妖孽的男人而陶醉。
他眉角微挑,早知如此,他就不该病成这样的,倘若他知晓星星去青丘是为了给他们定下婚约,那么他断然不会急火攻心的,可此事也怪不得星星,若不是星星家中有急事,她也不会不将此事告知于自己,若不是他如此心急,现在也就不会病倒,星星也就不必如此担心,还要大费周章地去给自己求取药材,说不定此刻他就可以随着她去青丘将婚事定下了。万般皆是他之错呀!如今他也只能等自己病好了再同她去青丘了。
苏星屿跑出寝殿便径直去了后花园,那儿的院落可大了,但要知道的是,她们九尾狐的嗅觉可灵敏了,落九兮身上的味道她甚是熟悉,无非就是青草的味道。这丫头啊!自小便喜欢在草坪上打滚,也颇为喜欢日光浴,因而时常在草坪上睡着。久而久之,身上便有了独特的青草香味。而落九兮的母亲,也算得上是苏星屿的干娘吧!她常说落九兮那丫头倒不像是九尾狐,反倒像是只野狐狸,常常在外边,也不知回狐狸洞,落九兮也是被烦的,这才不情愿地搬回狐狸洞去住,可狐狸洞哪比得上外面逍遥自在?但她也终归是留了下来,可她身上的青草香味却是久之不褪了。
“九兮!”苏星屿奔至落九兮除便自然而然搂住了落九兮的腰肢,这场面可是傅启恒想都不敢想的,偏偏他还看到了!可傅启恒怕是不知晓自己当年有多粘着傅归寻了。一大老爷们,啧啧啧,傅归寻也是想都不敢想的。既是皇嫂有话要同九兮说,他便也先回避一下。于是乎,他讪讪然,摸了摸脑袋便走开了。此刻的他较之于方才是极为欣喜的,适才落九兮因着对皇兄同皇嫂的事极为感兴趣,他便也告知于她了。看她欢喜,他便也就欣喜了。终于有女子对他有好感了,真真是该找秀儿好好庆贺一番。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便会同落九兮喜结连理了。
九兮?看来啊,傅启恒同落九兮之间也要开展爱情的小故事了呢!她苏星屿可是打算做助攻的,她不管,反正这桩姻缘她一定要给他们促成,这样老有成就感了,落九兮也不用日日听她娘给她介绍那些多情的九尾狐了,也算是替落九兮完成了一件大事。
“哟哟哟,脸这么红呐?说说吧,方才你同你家那位都做了些什么,是不是……”落九兮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反正在苏星屿眼里是这般的。关键是,她还做出那样令人误会的手势,苏星屿推了推她的手,落九兮这才正色,“说说吧,此番找你落姐姐有何贵干呢?不过先说好了跑腿的事我可不做!”不是她不想做,是她真的没!力!气!
“哎呀,阿寻不是病了吗?就是那个落姐姐……姥姥催我带阿寻回青丘的事得先缓缓,能否用传音石告诉姥姥?求你了,落姐姐,我还有事,可不能耽搁。”苏星屿拉着落九兮的衣袖,可怜巴巴地哀求,她也是看在苏星屿可怜这才应了她的请求,其实吧,她就是经不起苏星屿求她,只不过她拉不下这个面子罢了。“好吧好吧!”落九兮无奈,谁让他俩自小玩到大呢?“欧耶!兮兮最好了,那我去找老凤凰了,落姐姐再见!”苏星屿一晃身便没了人影。
她就知道苏星屿就是这样的,求她时唤她落姐姐,不然便是臭丫头臭丫头的叫,不碍,她都习惯了。落九兮幻化出传音石,将法力注入其中,长老那出便显现了落九兮的身影。待落九兮添油加醋地将苏星屿嘱咐之事说与长老听时,长老也只是微点头,说她已经知晓此事。顺便告诉星星,让归寻好生养着,此事倒也不急。哈哈哈!她就说嘛!她的好重孙喂,也是在路上了。此刻星星就差同归寻圆房了。再过些个时日吧!她还就不信了,她的乖重孙会不出世?对了,对了,倘若归寻通过了考验,她定要在青丘以及人界给星星办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让世人知晓她的星星是世间女子皆羡慕的女人。
落九兮撇了撇嘴,长老的反应就这么一点?不该是反应很激烈?唉!罢了罢了,星星那家伙去十里桃林找老凤凰了,自己总不能抛下她回青丘吧?她可不是重色轻友的狐狸!这也巧了,傅启恒同她说可以在此处置办个厢房,她就先在此处待上几日,顺便可以将傅启恒的一颗真心拿到手。咳!她也要开启甜甜的恋爱了!
可谁知长老压根就不是落九兮想象的那般冷静,相反她是异常的激动啊!不行不行,她得先去西海溜达上一圈,她也得去炫炫她家星星未来的夫君,她可不管,反正星星日后的夫君定是归寻了,她就是高兴,她就是想去炫耀一番,怎的?有意见?不服憋着!
十里桃林。
桃花片片飘落,坠于地面,放眼望去,这片片桃花汇成了粉色的花海,时不时传至鼻尖的桃花味,让苏星屿有些沉沦。她本就喜爱桃花,倘若日后空闲了,她定要种出百里的桃林。此处似仙境般,适合极了修身养性,在此处居住,也是个不错的抉择。
这十里桃林的由来可得好好说上一番了。这桃林是由一只九尾狐种下的,这九尾狐呢,活了大约几十万年了,比姥姥的年岁还要大些,他是有名字,况且这名字倒还好听,寓意也很好,名唤余年,“余下的岁岁年年,陪你一起度过。”许是他年岁大了,狐族人便也就“老狐狸”“老狐狸”地唤他,而忘了他的本名。
这老狐狸可以说是比较可怜的了,他爱上的那名女子不过是山野中的一个小精灵,那时小精灵道行尚浅,无意间暴露了自己小精灵的身份,被道士追杀致死。余年只知道她名唤许诺,“许诺一人情,换得一人心”。许诺生前说她最为喜欢的便是桃花,桃花不仅生的小巧,姿态清雅,而且还象征了纯洁的爱,就像她和余年一样。于是,余年为她亲手种下了这片十里桃林。这里,也葬下了许诺的墓,好让她与桃花相伴。黄泉路上携一朵桃花,来世依旧记得桃花的味道,也还能记得有一只九尾狐曾与她相恋过。
说他可怜吗?是可怜的。说他可悲吗?也是可悲的。可,他怨过吗?恨过吗?说他不怨不恨,那是啥不可能的。余年他愿过,也恨过,他怨自己当初为何没有陪在她身边,也恨那些个道士无故便杀了这么可爱的一个小精灵。但他不能去报仇,因为许诺说过,要善待那些犯了错的人,即使他们罪大恶极,也有挽回的余地。当时他只是笑说她还是太天真了,可他现在算是明白了,恶有恶报,他们会受到该有的惩罚。
后来啊,这几个道士因杀孽太重,司命星君将这几个人的寿命划掉了几十年,还安排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戏码,也算是他们活该了。几十年过去,余年也释怀了,不过,许诺依旧是他心里最美好的人儿。余下的岁岁年年边拿来同老凤凰品茶论道,有时间便去青丘的集市上同人谈谈八卦,这日子,也算是充实了吧!苏星屿觉得她有些可怜,便也时不时地去趟十里桃林,算得上是日常乐趣了吧!
余年表示,女帝您这算是在给我“枯燥乏味”的生活增添乐趣吗?您这是在给我捣乱!余年这些年种下的十里桃林,算是仙树,百年结一次果,因而时常瞧见的,是这芳香百里的桃花,桃花可以入羹,制成桃花羹,入口味道极佳。亦可以制酒,制成桃花醉。百年的桃花醉酒味醇香浓厚。偏偏苏星屿这小丫头两者皆喜欢,她每次来十里桃林,桃花羹和桃花醉总要被她一扫而光,说实话,余年心疼得紧,但毕竟是小辈,又是青丘女帝,他怎么舍得罚她?也就惯着她的性子了。
苏星屿是挺喜欢桃花羹和桃花醉的,但近几年都没碰过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她是嗜睡的,因而也就不时常去十里桃林了,今日前去,确实是有求于老凤凰,若不是老凤凰极有可能在此处,她还不会来这呢!
“老凤凰?”苏星屿瞧见了老凤凰,便开口唤道。“小丫头,你可真真是吓死我了,还有啊,我不是说了?喊名,唤我沐风叔,小丫头没大没小的。”沐风拍了拍心口,做惊吓状。他呀,早晚得被这小丫头吓死。“对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你沐风叔何事啊?莫不是有事相求?”
苏星屿没好气地扁了扁嘴,还沐风叔呢!真是个老不知羞的凤凰,可毕竟有求于他嘛!自然得好好说话了,撒娇就成,老凤凰最是经不起别人撒娇了。“哎呀!沐风叔!”“成成成,说吧,要啥,你沐风叔都依你。”苏星屿一个箭步冲上前,替沐风捏肩,“沐风叔,我想要定心丸,干姜,肉桂,艾叶,附子。”苏星屿满脸堆着笑意,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急火攻心?还体寒?丫头你莫不是看上了哪个男的吧?”见苏星屿那无语的表情也就忍住了好奇心,“行吧行吧,今儿个你沐风叔心情好,这些药材便送与你了,下次可没那么便宜了。”说着,沐风随手变幻出药材交与苏星屿,沐风手里的药材皆是上等品,且药效好,不出几日,阿寻这病就可以好了。苏星屿千恩万谢,一刻也不敢耽搁,一个转身便没了踪影。沐风只是暗自摇头,失笑不语,现在的年轻人性子都这么急?方才这丫头身上的一丝男人气息他可是闻到了,逃不过他的鼻子。真是见色忘义的臭丫头,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苏星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傅王府,在寝殿内她不见着傅归寻的身影,从寝殿内出来,转身便迎上了从书房内出来的傅归寻,苏星屿抬手按了按眉心,颇有些烦躁,他此刻还是个病人,怎能随意下床走动?她走之前是怎么同管家说的?我天,合着她都白交待了是吧?让他们看着他,怎么?一个个儿的,人呢?
傅归寻早些时候遣他们外出采购大婚所需的物品了,至于婚服还是得星星同他一起挑选,否则不合她心意怎么办?再者,他们能管得住自己?都可是天方夜谭了。
听完他的解释,苏星屿松了松眉心。“阿寻,你看这是我特意从老凤凰那取来的药材,还有这定心丸,你先服下,过些时辰去泡药浴。”苏星屿扬了扬手中的药材,拉着他便回了寝殿,一路上,他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定定地看着身前面目姣好的女人,他发现,他真的离不开她,就算是半步,也不成。
苏星屿将定心丸递给傅归寻,他只是沉默,再沉默,那一刹那,他夺过她手里的定心丸,将这定心丸塞入她的口中,俯身压上去,从她的口里夺过了这定心丸,毫无悬念地苏星屿又双叒叕脸红了,傅归寻松开了她,却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惩罚似的,啃咬了一番,落下几个红印,“我想你了,你呢?”傅归寻的语气有些沉闷,像是在撒娇,苏星屿只是轻声应了一下,便让男子的嘴角扬起一抹不可察觉的弧度。
苏星屿却是在一瞬间想起了正事,有些不悦地推了推他,傅归寻也没有拒绝,松开了环住她腰肢的手,却又像发现新大陆般,“原来,亲吻你的时候,你的腿会软。”苏星屿只是撇了撇嘴,腿软这不是正常的吗?刚才那只大尾巴狼要吻她的,自己没点数吗?“星星,你脸红了。”傅归寻继续说道,苏星屿娇嗔,“还不是你!”傅归寻只是挑了挑眉,笑而不语。
她保继而将他拉至药浴室,替他将药材放入药浴池里,又将他的贴身衣物交与他,不由分说地将他推进去,“嘭”地一声将药浴房的红色漆木门关上,只是捂着一颗小心脏安抚了许久,这才吩咐他在此处泡上一小时板的药浴,若有事便唤她。
她可是不敢再踏进药浴室半步了。你知方才她在里头瞧见了什么?傅归寻的身材是好的不要不要的,只着了里衣的他春光乍泄,她觉得气血有些倒流,似乎时刻都能喷出鼻血来,她也只能先走一步为妙。
傅归寻失笑,褪去了里衣,走进池子里,水温怡到好处,这药材加以辅助,也让他觉得舒适了些,他倒是无事唤那小家伙,只觉得舒爽,便将整个人都浸于池中。许久不闻傅归寻出声,这都半个时辰过去了,该不会出事了吧?“阿寻?”“苏星屿唤着,无人应她,她有些心急,推门而入却未见着人影,徒留傅归寻的衣物。
人呢?苏星屿蹙眉,不料脚底一滑,竟直直栽向池子,傅归寻闻声,探出身来稳住了苏星屿的身子,可似乎有什么不大对劲。
苏星屿抬眸,只见傅归寻不着才缕,而自己倒在他的怀里衣裙皆被水浸湿,这似乎过于暖味了些。可苏星屿直勾勾地盯着傅归寻的胸膛,眸子里的光是怎么也遮挡不去,他低笑。苏星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方醒悟过来直愣愣地起身退了几步。
傅归寻却是作恶般将她逼至角落,双手撑在药池壁上,将她禁锢在怀里,指尖挑起她的下鄂,嘴角勾了勾,“怎么?星星可是想同我鸳鸯浴?正好,我可是期待的紧。”苏星屿刚想反驳,规被傅归寻擒住唇瓣,细细地吮吸着,直至苏星屿缺了氧,傅归寻这才放过她,只是依旧将她抱在怀里,始终不肯放她离开。
妖擎啊!妖孽啊!苏星屿忍不住哀嚎,他不是不近女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