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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几眼便放下继续喝茶。
程云节问道,“陛下似乎并不失望,可是早已猜到了此事?”
宋元托着茶碗用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刮着茶叶,
“我们的请柬都已然送到了夏侯锦山的手边,他便已然明了他的动向在我们的视线之内,自然也是要拿出些看家本领。”
“若非如此,这夏侯狗贼便也不配拥有如今的名号。”
程云节给宋元续了茶水,继续问道,
“那如今这一步可是已成了死棋?”
宋元摇摇头,
“倒也未必,许是还有转机,这天寒之中尚有急需粮草之人未曾出手。”
“朕原也未曾打算这天寒能够如何奈何得了夏侯锦山,只是要他们前去骚扰他一番,消耗消耗战力罢了,若是意外成了,倒也是皆大欢喜。”
“只是如今动手的是耶律家的脓包老六,甚是有些可惜,他输的不冤,如今能有命在已然是侥幸了。”
“若来的是老九,谁胜谁负,谁得利谁吃亏尚且难料,只是耶律老九比这耶律老六是聪明多了,擅做渔翁黄雀之事,怎也不会第一个出头。”
“不过耶律老九盯上的东西,也总不会轻易松口,这军饷之事,倒也未必就此结束。”
“耶律老九并非是能甘于平庸之人,若是能有机会翻身,未必不敢赌上一赌。”
“这风险虽大,利益回报却也不差啊......”
程云节点点头,表示受教。
“陛下同那耶律九王打过交道?”
“有过几面之缘。”
宋元呷了一口茶,把盘里的点心摆了摆。
一块是耶律无放,一块是夏侯锦山。
看了一会儿便把那块“夏侯锦山”给捏碎了。
“夏侯狗贼总归还是狗得很,甚是棘手。”
“如今他来赴宴,损失的也不过是大齐的几日军饷罢了,总归是要寻了别的法子来对付他,以备不时之需。”
宋元有一搭没一搭的刮着茶叶,也是计上心头。
......
天寒国。不坠城。
夕阳渐落。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整个古城楼之上却又蒙上一层微薄的红色。
耶律无放穿着毛皮大氅坐在城楼最高处吹埙。
其声乌凉。
如同这不坠之地的夕阳。
见风彷徨。
满目苍凉。
一个扎了奇异发髻的十余岁少年耐着心听他吹完了曲子。
方才攀爬上去。
“九爷,蒙叔说六王已经被大齐抓去几日了,大齐也给王庭送了信来,蒙叔托人抄了一份,九爷可是要看?”
耶律无放把陶埙放到怀里,“大齐可是来要赎金?”
那少年道,“倒也未曾。”
“那便拿来看看。”
耶律无放微微提起了兴致。
少年在怀里掏了掏,拿了一封被他揉的皱巴巴的信出来。
耶律无放看了看,便顺着风撕碎了信。
纸片如同雪片一样的自古城楼之上飘荡开来。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