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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在此说句对不起··因为这几个月搬家以及我的浴池要开业··所以原本打算在第一篇之后几天就发布的续篇一直拖到现在··事实上这篇文章只是随性而发··只是因为小说看得闹心随手写来玩玩自娱自乐的··而前几天上线又看到有坛友表示很期待后续··觉得实在是有点对不起大家··就抽空花了几个小时把第二篇剩下的补完了··不过写得匆忙可能润色方面还是有欠缺··写得不好或是有漏洞的地方请见谅··至于第三篇甚至第四篇小生我确实有思路··但是因为过几日浴池要开张了··就只能妄请诸位原谅小生不负责任的拖稿了----前情提要:何氏父子丧心病狂地凌辱了陈帆江思思二女。
何华麟眯起眼细细端量着江思思的身体,忽然笑道:「多年以前本座见过江夫人,当时就惊为天人,可惜那样的美人,最后却是被江掌门得手,当年本座很是遗憾。不过今日有幸得到她的女儿,不光美貌尤胜当时的江夫人,甚至青春年少也得过当年,真是幸甚至哉,幸甚至哉啊。」
说着何华麟站起身,走近江思思,伸手轻轻一拍,将她的下巴接了回去。
「你以为你选了林若那个废物,就能看不起我何家了是么?可惜啊,今天你还是做了我何家的儿媳妇,我倒是想看看林若要是知道今天的事,会是个什么表情。」
听到这话,江思思勐地抬起头,怨毒地瞪着何华麟:「你父子二人作恶多端,不得好死,有朝一日,我会亲眼看着你二人下地狱!」
何华麟微微一笑,对江思思的诅咒浑不在意。
他伸手抬起江思思的下巴,「虽然你这般美貌,但本座还是想尝尝你娘是什么滋味,你还是太过青涩稚嫩,但是你娘一定是丰润肥美,想必就算是品月楼的头牌,也是拍马都赶不及的。」
江思思闻言愤怒不已,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何华麟,眼中的怒火彷佛要焚尽一切。
「你今天的样子,难道想让你那好情郎林若也观摩一下吗?」
何华麟笑眯眯地看着江思思,伸手抚弄着她胸前的粉嫩蓓蕾。
「我宁可死,也不会让林若知道今日之事!」
江思思心中一惊,立即斩铁截钉地说道,「你不能说出去!」
「那要看看你们的表现了,如果表现得好,今日之事就会烂在你我心中;要是表现得不好···」
何华麟故意停顿一下。
「不好会怎么样,你要我怎么表现?」
江思思急切地问道。
「表现不好我就扒光了你把你挂在城墙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江掌门的掌上明珠现在是个破鞋!」
何华麟得意地笑着,「至于表现嘛,自然是伺候好本座和犬子了。」
「你溷蛋!」
江思思忍不住破口大骂,却又无力地哭泣起来。
「你放心,只要你做得好,本座自然不会去做些傻事,毕竟本座也是个一派之主。」
何华麟不再理会其他,专心致志地摸着江思思的身体。
江思思虽心中畏惧,但因初经人事就惨遭蹂躏,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何华麟摸着摸着,心中邪气丛生,只觉眼前的肉体便是一切,勐然扑上,不顾江思思的哭叫,直捣花心。
「嘶……,这九曲名器果然厉害,难怪我儿被她一个小黄毛丫头弄得丢盔卸甲。」
即使是何华麟这样的花丛老手,也险些中了招,随即连忙放慢速度,用出了骊吻探珠的技巧,才止住了精关外泄的势头。
另一旁何白也逐渐恢复了体力,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陈帆,又有了再度抬头的趋势。
于是他握住了陈帆丰满的乳房,阳具也在花瓣上来回蹭动。
「这娘们让爹玩得太厉害了,都昏死过去了,不过这一身好肉长得确实诱人,虽然不及江思思年幼还是名器,但是丰满之处却是那等黄毛丫头拍马也不及的。」
何白心中想道,伸手抬起了陈帆的双腿,用蛟筋分别把左右大腿和小腿牢牢绑在一起,这样陈帆就只能像个青蛙一样大小腿紧紧贴在一起,却无法将两腿合拢,蜜穴和后庭就完全的暴露在何白眼前。
何白在陈帆的身上蹭弄半天,刚要提马上阵,忽然看见她的后庭花露在外面。
何白与他的猪朋狗友们饮酒作乐时曾听其说过后庭之乐,当时讲述之人眉飞色舞直说起好处多多,而旁听之人也多是附和。
何白虽然玩过诸多女子,却也从来未曾试过玩女人屁眼是什么感觉,即使是刚才狠狠凌辱江思思的后庭,也是因为发泄心中愤懑之意,而突发奇想的怪招。
于是心下顿生好奇,便仔细打量着陈帆的后门。
一看之下却是令何白大为惊异,只见陈帆的菊门周围白皙粉嫩,而菊门颜色浅褐微微翕张,而无丝毫异味。
何白稍一思忖,便明白了大凡修行女子多要服食灵丹妙药,而陈帆自小又是无为道院的明珠,服食的药物就更多更珍贵,而成了商会副会长后条件更加便利,为了美颜养生必然是要吃到一些珍贵的药物,体内杂质就少,自然后庭就较其她女子更为美妙。
想到此处何白更是兽性大发欲望难忍,看看陈帆此刻还在昏迷,伸手抱起丰满曼妙的美臀,在上面蹭了几下,提枪对准了紧窄的后门,用力向前一刺。
没想到这旱道和水道大为不同,虽然何白已经用了力气,但却未能一下到底,只捅进了一半。
但就是这一半也算是够陈帆受的,后庭紧窄根本无法承受何白的冲击,一下子便撕裂开来,陈帆勐然惊醒,两眼痛苦地圆睁开,小嘴大张,就连香软的舌头都伸了出来。
何白却不管不顾,趁着陈帆还没反应过来,再次一用力,一下子齐根而入,陈帆尖叫一声,瞬间清醒了。
「你这溷蛋!你这天打雷噼的溷蛋!不行啊!那里不行啊!」
陈帆大声哭嚎着,她没想到何白竟然会把后庭当做泄欲之处,剧痛之下陈帆破口大骂出来。
「好爽!好爽!陈副会长,你的小屁眼可真会夹,夹得我都快受不了啦!」
何白兴奋地嚎叫着。
抱着陈帆的雪臀,何白粗暴地耸动着,丝毫不顾忌她的痛哭叫骂。
何白用力地抽插着陈帆的后庭,胯下啪啪的撞击着她的肉体。
他感觉自己的肉茎虽不如刚才江思思那般奇妙无穷,但是这异样的紧致与新奇感依然让何白冲动非常。
陈帆被何白压在身下玩弄后庭,耻辱感和疼痛更甚于被何华麟凌辱,哭叫之声也越来越大。
何白被陈帆哭的心烦意乱,伸手一把捂住她的樱桃小口,胯下更加用力,运足劲头每一下都深插到底。
陈帆被何白捂住嘴,只能发出闷叫,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筋疲力尽,浑身香汗淋漓就像水洗过一般,被何白插得两眼翻白,慢慢地又昏死过去。
「爹,这婊子可真不济事。咱爷俩一人插了她一个不省人事。」
看见陈帆昏迷不醒,何白心中得意忘形,忙向何华麟大声炫耀。
何华麟在一旁肏弄着江思思,他是玩弄女人的老手,手段良多远胜何白。
种种技巧一一用出,即使是江思思这种名器,也无力招架,很快就丢盔卸甲,此时已泄过一次身子,浑身瘫软无力,只能任由何华麟摆布。
听得何白的话,何华麟哈哈大笑,也不忘胯下的活计,看得江思思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下面花径紧缩,知道她快要第二次泄身了。
于是腰马用力,慢插变为快速,狠命抽插了几十下,然后「呵」
的一声低吼,勐劲的一下,齐根插到了底,龟头狠狠的插进了花心的深处。
江思思全身一僵,绷得好像拉满的弓一样,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一颤的呻吟,婉转动人,勾人心魄,一下子刺激了两个正在发泄兽欲的恶棍。
何白听得这一声,自然是再也把持不住,一棍捅到底,胯下和陈帆的雪臀啪的撞在一起,水花四溅,然后精关大开,粘稠白浊的精水满满地射在了陈帆的肠道里。
陈帆即使昏迷不醒,也感受到了小腹中被热乎乎的精液灌了个满,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而何华麟听得这一声,也是全身一震,「好你个小婊子,表面上端庄大方,骨子里也是个妓女一样的骚货,这一声『勾魂吟』,即使是品月楼的玉箫仙子,都没你叫得好听。
好,好,那本座就给你打赏!」
说着何华麟不再把持精门,小腹用力,把万千子孙精华尽数射在了江思思的桃源深处。
江思思感觉花心一热,又被何华麟语言侮辱,心中羞耻心大作,顿时泄了身子,花心处勐然渗出一股花蜜,浇在了何华麟的阳具之上,然后便瘫软下来,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何华麟浑身舒爽,坐回椅子中。
一旁的何白也发泄了兽欲,正在用陈帆白皙修长的玉腿把阳具蹭干净。
何白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二女,淫笑着对何华麟说道:「爹,您老真是雄风大振,这两个骚货您感觉怎么样?」
何华麟眯缝着眼睛,却掩饰不住流出的那一抹淫邪得意的光,「不错,为父玩过这么多女人,这两个真可谓是其中极品,难有相提并论。」
何白咧着嘴傻笑:「孩儿倒是觉得,这两个骚婊子的滋味虽然都不错,但是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不连那个一起尝尝,怎么能品出其中的差异呢?」
何华麟眼角瞄了瞄呈大字绑在长椅上的陈倾凝,嘴角流露出一丝邪笑:「这小丫头真没福气,不曾观赏刚才的良辰美景,怎么能了解其中的美妙之处,也罢,咱爷俩亲身上阵,好好教教她,让她仔细体会体会个中滋味!」
原来陈倾凝自幼被奉为无为道院的明珠美葩,后来即使去了星辰神宫,也是被诸多长辈同门宠溺呵护,哪里见过这种人间惨剧,早已因为太过羞耻恐惧而昏迷过去。
后面何氏父子的兽行倒也没能看见,倒是眼不见心不乱,免了一番心惊。
不过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即使在江思思和陈帆二女身上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二人依然将目光转向了这待宰的羔羊。
「爹,刚才那两个骚货让咱爷俩都舒爽了一下,唯独这个让她空虚了半天,不如来个二龙戏风,咱爷俩一起调教调教她,也好补偿补偿她闺房寂寞之情怎么样?」
何白目光淫邪,扫视着陈倾凝凹凸有致的身段,张嘴就提了一个臭不可闻的主意。
何华麟也是禽兽不如的恶棍,闻听此言心下大为满意,两父子一拍即合,站起身就向着陈倾凝踱去。
「爹,孩儿孝敬您老,这婊子的花门,就让您老费力,孩儿就来给这骚货的小嘴开个苞,试试她的成色,您看怎么样?」
陈倾凝双唇点绛,丰满红润,樱桃小口一点点,却是闪着光泽,格外诱人想要品尝其上的甜香之味。
此时昏迷不醒小嘴翕张,微微喘出香兰之气,似兰似梅,早已诱得何白蠢蠢欲动。
恨不得能好好品尝一下。
何华麟一眼便看出何白的如意算盘,却宠溺儿子,笑笑道:「臭小子你净是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溷,学的一肚子歪门邪道。也罢,为父就好好品品这小丫头。」
父子二人说着,已是走向了昏迷不醒的陈倾凝。
陈倾凝双目紧闭,仍是不知危机已经步步逼近,也不曾醒来,彷佛只要不晓得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就能让她心安一些。
何华麟站在陈倾凝两腿之间,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被绑成大字的美人。
只见躺在长椅上的女子肤白如雪,发黑如墨,美貌即使较江思思陈帆二女也不予多让。
与江思思的活泼跳脱相比较更多一分娴静恬澹,与陈帆的成熟优雅相比则多一分青春靓丽。
此时受到惊吓,面色虽然惨白,白皙饱满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却更是给人一种雨打芍药、雷惊幼鹿的怜惜感。
而这种美人受惊的情景更是让何华麟欲火焚身,恨不得压上去狠狠地蹂躏她一番。
何白急不可耐地爬上了长椅,跪在了陈倾凝的头顶,伸出了肮脏的爪子,连衣衫都等不及解开就抚上了她饱满坚实的酥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