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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涌到东莞比去保安机场近,三个小时不到就已到了罗小姐导航地点。那里已经有人开着车等在那了,罗小姐叫我们换车,这次换乘的是辆改装过的小型客车,后面跟驾驶室是隔离开的。

她专门安排了两个伙计开车,我上车后发现罗小姐还挺会享受的,这车的后排改成一间卧室,卧室出来左边是洗手台,右边是卫生间,再出来是个小型客厅,中间一张椭圆形餐桌,两排定制的真皮沙发,坐在上面很舒适,沙发旁边一个小冰柜,里面只放了些红酒。与驾驶室隔离的墙上镶嵌一块液晶电视,电视两边各一个小型柜子。

罗小姐的伙计搬来几个包裹,都是些衣物和生活用品,外加一些食物。我们没做什么停留,罗小姐就吩咐上路。

一上车罗小姐就关起了卧室的门,过了一会儿出来后换了一套干练的女性衣服,走到客厅拉开车窗就把我那衣服扔出去了。

“嫌弃你别穿啊,那是我衣服好不好?”这什么人啊,我恼怒的说。

罗小姐从一个包裹里拿出几个小袋子,扔我身上说:“赔你的,两套。”

然后又对大麻二人说:“一人两套,洗刷用品在这袋子里,你们自己分配。”

踢了一脚另一个袋子,罗小姐又说:“现在开始,后面的卧室属于私人空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擅自入内,明白吗?”

看着她瞪着我,后面那句明显是警告我的,我火都来了:“你别在这含沙射影,我偷窥过你?”

“什么时候?远娃你坏了。”大麻嘴里塞了大块鸡肉,含糊着说。

“反问句啊,反问句你懂吗?”我气得不轻。

“那是有还是没有呢?”大麻一脸懵逼。

我直接无视了他,罗小姐气得一剁脚跑而后去了,而小木仿佛没我们的存在,躺一边的沙发盯着车顶发呆。

也不知是这车好还那是开车那伙计技术好,都感觉不到什么颠簸,小木裹着毛毯脸朝沙发里,也不知睡没睡,这大热天也不闷得慌。他一个人就占着一张沙发,我只能跟大麻共用一张。

大麻时不时的按着电视,放着部没字幕的英文科幻片,鬼知道他看不看得懂。

我困得不行了,把大麻赶下沙发,扯过一张毛毯也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不迷迷糊糊,老不踏实,做梦也断断续续的,天南地北不连贯。

一路从出广东经过湖南、湖北进入陕西,那两个伙计也真是厉害,两千多公里用了三十来小时,到了榆林时是第三天天刚亮,一路除了加油和补给外,都不停留。

到了榆林后罗小姐带我们换了另一部车,让人招待那两名开车的伙计了。

一行四人换了部越野车,罗小姐按导航走,不过我们没再上高速了,开始走国道,然后又是小路,有一段甚至连水泥都没有,一路异常的颠簸。足足走到午饭间,才在一个叫耳林的乡镇停下。

这里都接近内蒙了,小镇建设得很朴实,这里应该还是比较落后的,很多地方都是黄土路,只有主街道是水泥路。

刚到镇上,就有个本地人过来寻问了几句,我没听清罗小姐下车跟他说了什么,然后就上车慢开在那人身后。那人转了几处也没多远,就指着路尽头那栋旧房子说就那了。

罗小姐付了几张钞票给他后,他就离开了。我们把车开过去后,发现旧房子门口还停了两部越野车,刚下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热情的跑了出来,张开双臂就抱住我叫道:“小张同志,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这人不就是刘三眼吗?怎么他也跑来了?而既然是老熟人,为什么罗小姐一路屁都不放一声?

我细问了下才知道,刘三眼昨天就到了,他是在我们出发那天早上接到罗小姐电话的,当天就简单收拾好飞榆阳机场,到了那住了一晚,有人把他接到了这耳林乡。跟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五个人,两个是罗小姐家的伙计,三个是吴家伙计,年龄都在二十到三十间吧,其中一个估计就二十出头,看着鬼精鬼精的,大家叫他川毛。

罗家和吴家世代交好,而且明面上的公司也是合作伙伴。

刘三眼给我普及说这叫搂宝,就是指有人知道一个肉斗信息,肉斗就是指里面有很多宝贝的古墓。但那人又找不到具体位置,或者说自己进不去等等,反正就是他办不了那古墓,就会约一些同行一起行动,牵头那人在这行里叫“宝爷”,一般这种情况是墓里带出来的东西,宝爷先拿一成或两成,然后就大伙平分。

分赃也是有规矩的,因为墓里东西一般都很少见,不像金银财宝明码标价,而且干这行的都有自己一定的销路,如果把东西都给你卖,具体卖了多少钱谁也不知道,而且让给你卖,你万一出事了怎么办?那不变血本无归了?

所以通常出来后大伙把东西分了,卖不卖得到高价看命,有没有风险也看命,谁也怨不了谁。可分赃也存在较大的分歧啊,有些人盗墓技术好,但他识别明器价值的本事未必好,反过来说也许有人在倒斗过程中没出什么力,但他对古董价值很有眼力,这就赚大发了。为了公平起见,抓阄是最常见的分赃手段,抓阄就是把得到的东西编成编号,写在纸团上,由宝爷主持,等大家都抓完后,摊开纸团确定所编号的物品都在,然后就各拿各的,谁也不能耍赖。

而这次的宝爷就是罗小姐,我、大麻、刘三眼和小木都是她搂来的探宝人,另外五人都是跟罗小姐一条线的。

在小镇吃过午饭,我们就出发了,找了一个当地人做导游,对外称是自驾游的旅客,镇上的乡民也没觉得奇怪,每年都能遇上好几拨我们这样的旅客。

出了小镇还一路向北,罗小姐摊开一张有些年头的手绘图,画得很简单,不过大致方向还是写清楚了。

往北开了百十里地,越走越荒凉,最后连人影都见不着了,入眼一片荒芜。

导游不让我们再往前了,说前面不吉利,就是我们给他加钱也不干。

“俺实话说啊,前面闹鬼呢,以前还有个叫彼土的村子,三十多前年一夜全死光了,那个惨啊,都没得人形了。后来政府请来了部队,开进去好几卡车当兵的,还有专家啊教授啊一堆堆的人,乌泱乌泱的,结果也死了好多人呢,最后部队带出来好多大木箱子,有人说那里发现了唐朝大墓,也有说是宋朝将军的,反正政府也没出来证明。那一段时间闻声来了很多外地人,都想去那古墓瞧瞧,俺猜都是贼心不死的想发横财,结果去得多回来的少,而且回来的都是空着手,羊毛都没得,再后来慢慢的就没人去了,到现在这年头恐怕有十来年没人去过了。”那导游一口土味普通话,语速又快,我听着都在靠猜。

导游应该五十来岁,可能这块庄家人显老,看上去都快七十了,不过身子很是硬朗。

其实我早猜到了罗小姐在找当年吴教授说的那个汉朝古墓,在重岭古墓吴教授说过,这个墓是他爷爷推敲多年确定大概位置,只是他们还没找到具体位置,村民就发生了意外,他们也是趁乱连夜逃走的。后来他爷爷又回到了这里,等他从这回到家时,已经快不行了,而且死状很奇特,三天时间尸体都快石化了,若不是出现一个神秘人,恐怕吴家都得出事。

当时听吴教授说后来那次行动,是很多家族都被迫参加了,我想罗小姐家也不另外,也许她父亲知道一些古墓里的事情,才会发电报叫她再次来寻找线索。

导游不肯走,我们都到这了也不愿放弃,罗小姐就叫来一个伙计送导游回去,把钱也结清了。

那个伙计也爽快,没任何怨言就上车带导游回去了,也许是方便调头,他并没有开之前他开那辆走在最前面的车,而是换了另外一辆。

等导游走后,刘三眼就不干了,嘟囔着说:“我说罗姑娘,你这忒不厚道了吧?人家不都说墓都搬空了吗?你见过哪座墓考古队光顾过还留下汤的?我们千里迢迢跑过就了浏览古迹?三爷明说了啊,没这兴趣。”

“三爷您别气绥,董事长叫我们来肯定是有他道理的,他知道这古墓的事比我们多,那导游不也说了,专家们走后后续也来过不少人,不少都死里面了吗,既然危险还有,就必然存在着东西。”其中一个长相比较稳重的罗家伙计说。

其他几个伙计也都赞成,也许他们担忧罗被困那些人的安慰,明知有危险也不愿意放弃,这让我有些感动他们的忠心。

我想,罗小姐的父亲肯定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这些伙计才会对他如此忠义吧。

“别把三爷当傻子,虽然你们藏着掖着不畅快,我偶尔也听了那么三言两语,你们来这只为找某种线索,根本不是搂宝来的,我也是个明白的生意人,这种不明当的买卖不做了。”刘三眼憋了一肚子火气,拽起他的行李就想走。

“等等。”罗小姐终于说话了,我们都下意识看向她,以为她想发表点什么挽留下。

罗小姐淡定的拿出水壶拧开,都以为她想趁喝水的功夫组词一会儿,谁都没想到她竟然一个扫腿把我撂倒在地。

“你他奶奶的,你对刘三眼有意见你撂他去啊,你打我他就会妥协了?我又不是他……啊!”我正义愤填膺的想跟罗小姐讲道理呢,没想到这婆娘如此残暴,直接把开水倒我肚子上,烫得我都发出了猪叫声。

“我靠,这么凶残!”刘三眼都吓了一跳,也有些不理解罗小姐的行为。

罗小姐淡定的说:“你看看他肚脐,用不了多久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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