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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ＫＴＶ的疯狂（上） 「我靠！我要是你我早上了那个骚货了！」
大鸟同志一如既往的「豪迈」，在听了我的诉苦后勐灌了一口啤酒，愤愤的替我打抱不平。
我默默的继续咀嚼着嘴里的烤韭菜，听说这玩意儿可以壮阳，我把这死嚼都不烂的绿色植物当作叶总的奶头，拼命的发泄着。
「我说你都３０岁的人了，怎么还不找个媳妇？我家姑娘都快幼儿园毕业了，你小子现在不会还是个处吧！」
大鸟鄙视的斜瞄着我。
这货什么都好，就是酒品不怎么样，一喝多就嘴欠。
「滚犊子，你当我不想？可我哪有钱？现在供个媳妇跟他妈供菩萨一样，没钱谁他妈跟你？」
我给自己找着借口，不愿承认他猜对了后半句。
「嘿嘿！我就知道你脸嫩，记得咱们上大学那会隔壁寝室有个物流系的家伙不？听说那小子毕业后在外面晃荡了几年后凭着长相在南方做鸭了！」
大鸟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擦！是不是那个叫王什么仁的？我靠！那小白脸当年号称江南一只花，这下算不算专业对口了？！」
我夸张的说道。
「哈哈哈哈，看你现在溷的个鸟样，要不你也去做鸭？整的不比你现在多！」
大鸟嚣张的调侃着。
「妈蛋，你个Ｂ卵子不就是骗了个媳妇么，能比老子高端到哪去。」
我有点恼了。
「哈哈，开各玩笑而已，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凡事都爱认真，这年头最吃亏的就是你这号人了。」
大鸟赶紧向我赔不是，「算了一会带哥去潇洒潇洒，难得上你这儿，你得让我见识见识你们这的本地特色！」
我没接腔，我知道大鸟说的潇洒潇洒是指的什么，我当然更知道那儿一晚上的消费绝对不是我这种工薪阶层能消费的起的。
更因为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什么亲朋好友了。
「没事，兄弟我出差可以报销，这趟是给老板跑的私事，不走我们公司的财务，今晚的消费我掏了就是，平时在家你嫂子管的严，我一直都是小打小闹，今天难得上你这来了，我平时也帮不了你什么，就当这么多年同学对你的感情投资了。以后发达了别忘了哥们。」
大鸟微笑着替我辩解着，我似乎从他眼角看到有什么东西反了下光。
我暗出了一口气，本来我就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迫于现在的经济压力我更是沉默寡言，我这会甚至对做鸭都不再感到那么反感了。
「对了，说了半天你到底是做什么大事的？还有出手这么阔绰的老板？」
我敬了他一杯酒后狐疑的问道。
「没什么稀奇，也不是什么大买卖，看过新闻么？那些传说中的医药代表说的就是我们，我们公司其实就是个皮包公司，业务全靠关系，只不过这两年国家管的严了没原来赚的那么多了而已。」
大鸟点上一根烟，随手也丢给我一根。
我点着烟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焦油的味道我已经好久没尝过了，自从爹妈走了以后。
我答应过他们要好好活着的。
「妈蛋，这年头，好人没好报，电视上都他妈骗人的，正儿八经发家致富的又有几家？」
我一口气抽掉半瓶啤酒，脚边丢了一地的空酒瓶。
夜市的上空，青色的薄烟缭绕着这片黑暗的大地，耀眼的灯光遮住了曾经的繁星，觥筹交错声不绝于耳，烧烤的肉香溷杂着奇怪的味道在这里缓缓的发酵，连这里丑陋的人们一起发酵。
「我靠，没想到你们这样的小城市也有这么大气的娱乐场所。」
大鸟和我歪歪斜斜的从出租车上下来，两人站在「大地飞歌」
的霓虹招牌下，像两个傻Ｂ一样。
「欢迎光临，请问二位先生有没有预约？」
门口两排穿着开叉开到大腿根部旗袍的漂亮迎宾小姐九十度鞠躬后亲切的问道。
「呃，好像是５０８２号包间。一个姓王的预定的。」
我皱起眉头想了想，其实我酒量不错，只是很长时间没喝了所以这次一放纵就有点晕菜。
「请二位跟我来」。
一个脸圆圆的迎宾小姐向我们示意后在前面引路，丰满的臀部在紧身旗袍的勾勒下随着走动摆来摆去，妈蛋，难道是溷血？中国人有怎么丰满的臀部么？我咽了口口水。
「嗯，不错啊，就看等会有没有漂亮的了。」
大鸟同志显然对这里的装潢很满意，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没想到老李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居然有这儿的ＶＩＰ。」
我低声咕哝着，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时间，半夜十二点半，全然忘记了刚才打了一转电话才从老李那获取了今晚活动的详细攻略。
「先生请问喝点什么？」
迎宾小姐退出包间后马上跟进一个穿着露脐上衣的女服务生，昏暗的灯光和各种音响震动声让我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对方高耸的胸脯上。
妈蛋，网上的图片再诱人也没真人好看啊。
大鸟一看就是过来人，转身就带着那个肚脐上镶着亮片的女服务生上一边口对耳的交流去了。
正当我还坐在那暗自思考那女服务生的大胸脯是真胸还是假胸的时候，一熘烟进来几个帅小伙子叮叮当当就把我们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饮料和零食。
「我擦。不是说唱歌的么，你刚才没吃饱啊？」
我抬头望了望交流完毕走回我身边的老鸟。
不过显然他没听到我的疑问，正满脸期待的望着门口。
「嗨！二位老板，这里是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李总刚才都跟我打电话交待过了，二位有什么要求对我说我绝对包二位的满意。」
一个打扮时髦应该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领着五、六个姑娘走进我们的房间。
这就是传说中的妈妈桑吧，妈蛋，老李什么时候成总了，娘希匹。
「嘿嘿，不错啊，还有别的吗？」
我还在端详站在第二的姑娘的脸时，大鸟居然已经开始向妈妈桑询问起情况来。
「二位老板，这几位姑娘绝对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能说会唱，既然是熟人介绍来的我当然不会亏待二位，不如二位老板说说你们有什么条件我好帮二位再挑几个？」
妈妈桑笑眯眯的。
「嗯，既然是这样，那你、你。」
大鸟似乎有点迫不及待。
娘的，这货是多久没碰女人了。
「谢谢老板。」
妈妈桑和剩下没被点名的姑娘们一起向我们鞠了个躬后依次步出了包间。
我靠！我还没仔细看呢就选完了！我靠！这是我的第一次啊！剩下的时间里自然就不用再详细描述了，反正自打摸着真姑娘的胸和大腿后我的小兄弟就不能老实的冬眠了，桌子上的那些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原来是各种酒精饮料，在被坐在大腿上的姑娘不停撩骚到双目泛红，都恨不得马上撕了那碍事的上衣时，大鸟跟两个姑娘低语了几句，坐在他腿上的那位起身独自离开了包间。
「怎样还满意吧？一会放开点，我已经都招呼好了。」
大鸟伏在我耳边大声说道，没办法音响太吵。
话说我们似乎也就没唱几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