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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君。”
苏玠和瞎子很快一个坐好，一个站好。
“脑袋还疼吗。”柳桓之坐到苏玠身旁，冷冷地问道。
苏玠一听，顿时觉得头疼无比，“疼，疼死我了！”
“……”柳桓之叹了口气，伸出手给她揉脑袋，许久才软声说道，“我说过会护你的，方才若不出手，以她的性子不怒则已，一怒便是要见血才死心的。”
苏玠一听气得笑了，因为生气而忽略了柳桓之此刻声音里的温柔。
“凭什么她要问我就要答，凭什么我不答她就要我见血。”
更可恨的是柳桓之想在护她和护付鹞之间，选择的是打她……沄北君啊沄北君，真是个聪明至极的人，不伤了喜欢的人，也能勉强护着她苏玠。
柳桓之被苏玠看得心底发毛，烦躁道：“你别多想，本君说护你，就一定护你。”
即使这贱骨头只会勾引野男人，即使这贱骨头身份可疑到他查都查不清楚。
但他说过护她的。
护你爹个蛋，苏玠懒得理他，一时间苏玠周身的气息都冷了许多。
“瞎子……”柳桓之看着苏玠，喊着瞎子。
“少君。”
“她是不是很不对劲。”
瞎子一愣，“她体内有毒，少君不是知道吗。”
“我不是指的身体，是她有时温柔娇媚，有时冷若冰霜，就像两个人一样。”柳桓之没察觉到他的言语中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还有唇角真心的微笑。
闻言瞎子一震，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对于一个从三岁起就需要伪装自己的人来说，她又何止只有两个人的性格……
“本君有话问她，瞎子你先出去。”柳桓之说道。
瞎子回过神来，行了礼往外走。
苏玠又不傻，他要问她什么，她心里清楚。
“为什么说霓虹是你的？”柳桓之沉目望着她，“别跟我再说你运气好捡过霓虹剑，也别跟我说你运气好走出麓山，今日我要听实话，否则把你当北汉余孽丢给付鹞去。”
苏玠怒瞪柳桓之一眼，随即笑着向柳桓之伸出魔爪，“少君这身衣裳真好看，呀，还是上好的沄州罗，苏玠从没有穿过呢……”
“……你别给我扯别的。”
苏玠眉目一沉，笑了笑，手探进他的胸口。
“你放肆！”
她还有更放肆的呢，苏玠挑眉，笑，手指在他胸口上摸了一下又一下。
“妖物，你就这么想要男人？”
柳桓之瞬间握住她不安分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