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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阳城,

夕阳如血,照在城郭上一片金黄,

有一个落魄汉子,

有一把刀,

刀是把看起来很普通的黑色精钢铁刀,

金褐色的龙头刀柄,

显得陈旧而深沉,

拿刀柄的手是双稳定的手。

谁都可以看得出此双手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轻松地取任何人的性命。

而他的眼神却显得非常朦胧,仿佛永远睡不醒。

他一手提着刀,一手提着酒壶,酒水源源不断地从咽喉灌入,

他已从正午时分一直喝到黄昏,酒未曾离手,谁都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酒。

他一边喝酒,一边走,

无论在闹市,还是偏僻的街角,有他的地方,就有酒。

在闹市他踉跄走着喝,在满是坑臭,残羹剩饭的街角,他则躺着喝。

他刚来时,人们都用惊奇地眼光打量着他,但看到他散发着寒光的刀,身上都会不由地起鸡皮疙瘩。

他是谁,没人知道,仿佛被世人遗忘了一般,没人知道他的姓名,身世,来历。

渐渐地,人们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一次他到酒馆喝酒,身上没钱付帐,被酒馆的伙计打了出来,

又有一次他到赖三家讨碗水喝,被赖三的媳妇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一个人不管是落魄也好,还是有什么苦衷,

只要混到这种地步总不是很好,

但如果一个曾经辉煌的人,失去了他所有的荣誉,地位,乃至家庭,

我相信你不会比他愉快多少,

他曾经辉煌,

像冉冉升起的烈日,

曾是武林赫赫有名的人物,

洛阳金刀王,傅恒。

秋叶萧杀,杭州;

南方镖局最近失了一趟镖,据说镳银是整整十万两黄金,

此趟镖被劫得非常离奇,不但镖银离奇失踪,而且连南方镖局的总镖头飞狐不败也离奇失踪,

还有那三十位身怀绝技,武艺高超的镖师也神秘失踪,所有有关这次镖的线索全都不见,

所有一切仿佛都从人间蒸发,更离奇地是这次连委托护镖的雇主是谁,也不知道。

因为雇主从未现身,只是委托当地的百万里全权负责这趟镖。

百万里是当地非常有名的当铺老板,他有钱,有权,有势,

他在这座不算很小的城镇,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

他咂巴着嘴,肥嘟嘟的脸上永远是一副别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此次他那幅别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有些诧异,据他讲,委托他托镖的是一位连他都没见过面的雇主,不但没见过雇主的面,甚至连雇主的声音都未曾听到过,但他能感觉到雇主的荣耀跟尊贵,甚至都有皇室气息,因为百万里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从雇主的奴仆或是衣饰,餐饮的讲究,他能非常肯定这一点,

因为雇主约他见面的是一座普普通通的酒楼,雇主隔着屏风,将字条传送给他,并给了他五千两白银。

至于镖银,凌晨三更,仍在睡梦中的金钱镖局总镖头飞狐不败被一阵异样的声音惊醒,江湖人士对各种声音总特别敏感,特别是飞狐不败这种高手,他接到一张由飞镖送进来的纸条。

而后飞狐不败起身追了出去,对方是位外家轻功高手,如同飞燕般飞出镖局的高墙大门,等飞狐不败追出去时,人已不见,消失在黎明初上的长市上。

而镖局里堆放着整整三十大箱的十万两黄金镖银也消失不见,

长江渡口,烟雾飘渺,广阔的江面上清清冷冷,一些摇橹的渔船三三两两。

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江。

低矮的芦苇荡似乎隐藏着一只恐怖的怪兽,风一吹,芦苇连成一片黑影迎风摇摆。

江面飘来一阵阵水腥味,透露着丝丝的冷。

这时一个叫陈生的书生摆渡从苏州前往金陵,已赶了一夜的夜路,他的额头渗出滴滴细汗,眼皮已很厚重,打着哈欠,望着冰冷的江面。

一只客船从远处缓缓驶来,书生定睛一看,发现客船上已坐着二三十人,有富贾,有农夫,也有持剑的侠士,有美艳的妇人,有

清秀的女子,还有几个面露凶狠的刀疤男子。

船夫将桨一停吆喝道:岸上可是前去金陵赶考的书生。声音洪亮

陈生道:正是,麻烦船家将船靠岸载小生一程

船夫露出憨憨地笑,摇着橹,将船停泊在岸:上来吧。

陈生上了船,发现船上有些挤,大家挤了挤,让出一个空座,陈生坐了下去,身旁坐着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他从没看到过如此美貌的女子,弯弯的柳叶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淡淡粉红的朱唇,非常的安静,简直是天仙下凡。

陈生审视一圈,发现一个角落坐落着一个老婆婆,拼命地用破旧肮脏的衣服掩盖住自己,浑身发抖,不时地咳嗽,旁人都于她拉开一些距离,似乎特别地厌恶她,她一阵剧烈的咳嗽,身边的那位商贾皱紧眉头

拍打着身上的衣服。

船夫用竹竿一橇,将船驶离了岸边,慢慢划入深江,

江面的风大了起来,雾色重了起来,河边的景色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不清。

乌篷内气氛诡秘,静的出奇,大家各怀心思。

陈生本来赶了夜路,困得不行,睡意朦胧,此刻却变得特别的清醒。

只见富贾用小指在玉坂子上轻轻地触摸了一下,一件细小的暗器,一根细小的针,已然发出。

谁都没看见,谁都看到了。

因为针已在陈生旁边那位貌若天仙女子的手上,食指和无名指间,这么快的速度,能接住闪电的速度。

她目光冷冷,并未朝富商望去一眼。

淡淡道:唐门胡老三,善使”一针夺命”。

说话间,手中一闪,咕咚一声。胡老三掉入江中。

船上几位刀疤男起身从包袱中掏出亮闪闪,冷叟叟的大砍刀:昆仑九把刀。

个个虎背狼体,陈生为女子捏了一把冷汗。

女子淡然一笑,笑得妖娆:昆仑四把刀已命丧小女之手,今日让你们九兄弟凑个团圆。

女子从座上飘然飞起,衣袂飘飘,”叟”一声,怀间亮出一柄软剑,剑径直穿透刀疤大汉的钢刀,刺人喉咙,一片片鲜血飞溅。

眨眼间,女子已刺穿七七四十九剑,四位刀疤大汉身上象被刺破了一个个窟窿,鲜血

飞溅。

女子手中软剑剑峰指着最后一位刀疤大汉,刀疤大汉浑身发抖,下跪求饶。

手中钢刀跌落在地。

女子走到刀疤大汉面前,用嘴舔着剑上的鲜血,刀疤大汉跪在地上,浑身哆嗦,不敢抬头,嘴里嘟哝:女侠饶命。

女子用手轻轻抬起刀疤大汉因恐惧而扭曲的脸,朱唇轻轻在刀疤大汉额头亲吻一下,在生与死亡的游戏中,刀疤大汉因刺激,因兴奋而陷入陶醉。女子双手举起软剑奋力刺下,剑刺穿百会穴,连同剑柄刺人刀疤大汉的躯体,刀疤大汉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剑出躯体时,鲜红血连同脑浆喷涌而出,

死亡之吻。

陈生望到这样血腥的一幕,开始作呕,而船上之人面无表情,视若无睹。

女子又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脸上非常的安静。

陈生刚才还为女子美貌想入非非,此刻心中为女子手中的剑而惊恐,努力扭转身体,尽量离女子远些。

忽然一老僧从非常偏僻的角落起身:阿弥陀佛,既然和尚上了鬼母渡,免不得一死,还请授招。

说完挥出双掌,直击农夫,农夫猝不及防,被和尚一掌击出,整个人仿若流火,撞破乌篷,飞出船舱,掉入波涛滚滚的江中。

船上忽有几双眼睛一闪,和尚双目紧闭,口中念道:和尚杀错无辜。

说完,坐在地上,口角流出鲜血。这时角落跳出一位衣衫褴褛的乞丐,用双手触摸老僧鼻息,痛心疾首道:了然禅师自断经脉而亡。

这时那手中抱着婴儿的美艳少妇也缓缓起身,走到老僧面前道:

了然禅师好走,晚辈华山叶霜。说完低头致敬,脸上竟是悲痛之情。

一位樵夫按捺不住,跳在乌篷船中央大声嚷道:本人雪山派殷破败,大丈夫敢作敢为,何苦藏头露尾,鬼母渡有种你就和我堂堂正正大战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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