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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容长与阿玛道了原末,苏中君笑称,“我断觉得容长没做过这等事,华大人竟然还不如我一个外人了解容长吗?”

华冉细想来,觉得自己确实有错,只是碍于面子硬是教导了容长几句,“好了,回去吧。家丑都丑到苏大人这里来了。”

华冉嘟囔着,苏中君开怀大笑,送走了两人,抚了抚胡须,更加赞赏容长为人。

晚上,金亦飞青衣便服来到白唯唯这里,两人坐在桌旁一同饮茶,小几上放着一套冰裂茶具,有一提柳芽绿冰裂壶,周围围着六只柳芽绿、梅花紫、杨木黄、蓝莓蓝、湖水碧、麦芽棕六色冰裂杯。

白唯唯小心翼翼地将茶倒进冰裂纹杯里,缓缓一提,举止优雅端庄。

“陆太师没为难你吧。”金亦飞品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白唯唯老实回答,“不过人家分明那么年轻,怎么对得上太师这个称呼了?”

“那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格,我是不会乱叫的。”金亦飞由衷地回答。

好吧。

白唯唯应了一声,忽然略微拗口的叫了声,“你,能不能帮我找几位名医吗?专治胎记的。”

金亦飞看着白唯唯真挚的眼神,明白她想的是什么,抿了抿嘴直言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我已经找了好几回了,都说治不好,我也没法子。”

白唯唯又沉默了,真的不可以吗?

“太子,太子殿下,不好了,皇上驾崩了!!”

“什么?”金亦飞大惊,看了一眼白唯唯就急忙跑了出去。

白唯唯也很是吃惊,怎么就去世了?自己还没见过他呢,还真有些遗憾。

“小喵,你说人的生命是不是很脆弱?”她看了看趴在虎皮塌上的黄猫,认真地思考人生。

“喵呜。”黄猫为了不让白唯唯冷场,应付地叫了一声。

“是吧,我也这样觉得。”

黄猫不屑地抬了抬眼,又摇了一下尾巴,继续瘫着:“……”

这几天皇帝驾崩,整个中原举国哀掉,其他六国的国王与使臣也都纷纷前来参加祷告。中原有个习俗,就是在每一任皇帝去世后七天内举办哀悼会,一个月内举办国丧。这次哀悼会,金天国的皇帝金天昭与他最喜欢的小皇子金天皓月,木芒国的国王木信尘与他妹妹木信子,海禺国的帝神海哲,守真国的国王银晨,冰弋国的冰王摩叶,以及弗离国的弗离拓还有各自的使臣全都来到了中原。

跟随弗离拓的高僧也来了。

这高僧趁祷告完就在一个角落作法,拿出了一个玻璃球,扬尘一挥,玻璃球立刻亮了,接着,他念了几句口诀,玻璃球中忽然飞出一丝光线,越过重重宫墙,窜入了苍儒宫。高僧暗自欣喜,一闪身来到了宫中,看到了正在和陆炜学棋的白唯唯。

陆炜好似感觉到有些异样,右手轻轻放下一颗黑陶棋子,待棋子落在棋盘,发出一声沉重的响声,一圈圈的淡蓝光波慢慢晕开,他额前长长的几根发丝微微扬起。

高僧感觉到自己暴露了,想到不急于这一时,于是就闪身不见了,光波亦消失匿迹。

祭祀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容长站在华冉身旁,太皇太后端仪在祭祀礼节结束后,由长诀陪着来到了大臣中间,她手戴双蝠捧寿金质护指,身着明黄色朝服,披领及袖俱石青,片金加貂缘,肩上下袭朝褂处亦加缘,绣文金龙九,间以五色云。中无襞积,下幅八宝平水。披领盘二龙,袖上各有一正龙,袖相接处亦有行龙两条,领后垂明黄绦,气势磅礴,让人不敢亵渎。

端仪恍然看见了年少的容长,也听众多大臣称赞容长才华绝代,便低声对着长诀道,“让容长来给你伴读吧……”

皇帝驾崩并没有影响到白唯唯,她很认真地在学习,基本上,陆炜教了,白唯唯都会在他离开后再温习几遍,直到可以熟练掌握,可以与师傅在还未开得樱花树下下一盘棋,可以与师傅在一张宣纸上一同做一首诗,可以用焦尾给师傅弹一段简单的曲子。

当然,白唯唯也从来没忘记一件事,一有空就向金亦飞的书房跑去,毕竟自己的书房里没有什么有用的书,还问了许多宫女知不知道哪位大臣可以治好胎记,可都没有什么结果。

每次送走陆炜后,白唯唯就到书房扒书,白唯唯想着,要是在现代就可以做手术了,可现在的情况只允许用中药治疗,白唯唯也知道,有一种涂药可以治胎记,但是,具体她不清楚,一窍不通,所以她只好每天翻医书。

有时竟完全不管自己的身体,找书熬到半夜,身旁的宫女看不下去了,一再提醒,白唯唯才回房休息了。

“公主,颜院使来了。”璃月在大殿门口冲着殿内正在发呆的白唯唯叫到。

白唯唯听到璃月的声音,转过头,看到一英俊潇洒的中年男子,身着五品白鹇补服,缀有金竹丹月,加有回形纹外缘,脊梁笔直,一身豪气,脖挂朝珠,眉亦中透漏着不言而喻的正气,留有一缕黑胡。这是刚刚上任的颜院使,白唯唯从一位宦官那里打听到的,医术高明,识得各种野方。

“进来吧。”白唯唯起身,踏着红色花盆鞋袅娜向前,手戴白玉护指,捏着白色柳枝丝帕,一身金黄色丝袍,领口加白色水貂貂皮,高贵大方。

“微臣颜书宇请公主的安。”颜书宇大步迈进来,双手互拍箭袖,一挎衣摆,右腿屈膝,左手前垂,身子前倾。

“颜院使,快快请起。”白唯唯见此人竟如此尊重自己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公主,拍袖以示无刺杀之心,又两袖清风以示忠诚,便心生敬畏,立刻双手扶起,两人一同起身,只是白唯唯看着颜书宇的面相,感觉好生面熟,却一时不知在何时何地见到过此人。

与白唯唯不同,颜书宇低着头,严守宫规,不看白唯唯。

“颜院使,请坐。”白唯唯请颜书宇入座。

“公主请。”他声音沉稳,拘谨有礼。

璃月自觉去泡茶,只留白唯唯颜书宇两人。

“颜院使,听闻您医术精湛,擅医各种病症,本宫叫你前来是因为本宫想找个能够治疗胎记的方子,不知院使可有好的药方?”白唯唯努力掩盖自己的幼稚,语气像大人一样,亲民却又保持着皇家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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