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月儿苏醒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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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即墨罹回来之后,罹王府欢快的气氛减掉不少,可众人也算是放下心来了,毕竟自家王爷回来了,靠山又回来了,那潼关镇再也不用王妃整夜整夜不睡觉去破案了。
凤邪回来后便倒头大睡,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还扬言要修整七日才肯上班,就是去刑部任职。
是的,罹王爷又将凤邪派到了刑部,以凤大公子无人能及的能力,就是要放到国家最重要的位置上,比如刑部,这是保证整个国家正常运转的核心部门。
范卓整天嫌弃凤邪不识好歹,自己只是想当个捕头而已,可老是通不过王爷设下的考验,现在身边有个能直接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凤邪竟然还摆起了大爷的架子,这对于范卓来说是十分不理解的。
潼关镇最新增加了一项考核,那便是称为公务考试的,应试者不论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凡是年满十六岁,皆可参与考试,当然能力突出者可适当放宽限制。
如此一来便没有了贵族世袭,防止了贪污腐败的纸醉金迷,要想过上达官贵人的生活,必须靠自己的努力。
而范卓便是这第一批考生,今年年满十七岁的他正式报名参加考试,这种大型招考春秋两季招考,全国各地皆可报名,而范卓正在府上备考,已经成为了一名秋季合格的二战考生。
因为府上有备考的学子,小孩子一律被禁止踏入为考生专门设置的院子,与范卓同年应考的还有比他小一岁的伙伴,白府六小姐,白妖妖。
为了爱女能顺利考入罹王的钦天监,白老爷彻底从皇城搬到了潼关镇,亲自教授女儿各种应试技能,他很是欣赏罹王爷的这种别人都没有听说过的怪主意。
范卓是作为乐正羽这个王妃也是国医堂的大东家最小的徒儿,也曾在衙门竞争,是个备受关注的人物,也算是为了近距离观察自己女儿未来的夫君,白老爷亲自上手了。
虽然在乐正羽眼中,像范卓和白妖妖这样的两情相悦,当事人还不知情的鸳鸯是不能乱打的,但是在白老爷这种大家族的长辈眼中看来,这门亲事便是看对了眼的,就等着罹王妃这个师父如母般的长辈来下聘,商议婚事了。
考试不止是官场上的考试,就连国医馆也时兴起了考试,就算是最不起眼的药童,也要是自小接触药材的人,因为给的月银比较高,所以好多人争先恐后的要去参加国医堂的考试。
药童倒是还好,但如果是招聘坐堂的大夫,那还是要经过罹王妃亲自考察,不仅是内科的药材配方知识,还要通过一些外科的操作知识,最起码拿刀的手不能抖。
考试的时间与官考是一样的时间,每年的春秋两季的中旬,即将到了下旬时间,如今的时日也算是快要考试的日子,各地考生纷纷动身,跋山涉水向着潼关镇赶来。
潼关镇的商业经济得到了很好的带动,当然还有优惠政策,只要是贫困潦倒的考生,且是颇具才华之人,但凡是通过考试得到监考官或者朝廷认可,皆可得到官府帮助,免去吃穿住宿的银两。
这样一来,潼关镇的大小客栈以及茶楼酒肆全部宾朋满座,再加之潼关镇的周边小国诸多,自罹王爷入驻以来,与周边国家团结一心,商业贸易不止是陆路,就连未曾开通过的水路也在罹王爷世子即墨溯琅的经商鬼才之下,几乎全部开通。
周边国家需向罹王府交税,是的,是向罹王府。在这个诺大的即墨王朝之中,没有谁比罹王爷的权势更加大,没有谁比罹王爷的名望号召更显著,京城是属于皇城的京城,而潼关镇是仅属于罹王府的潼关镇。
“卓儿,马上就要考试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说话的是越遥,她手中端着一盅参汤,看着伏在案几上的范卓正在奋笔疾书,那模样实在是认真的紧。
推开门走进去,她觉得迎面扑来一股古代读书人的气息,是那种寒窗苦读的书卷气息,在眼前这个曾经是杀手,现在是白衣少年郎的年轻人身上。
越遥在生下小王子之后便渐渐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原来是那场灾难中,那场不知是噩梦还是现实的灾难中,她也死了。
那天陷入噩梦中,久久不得醒神,可乐正羽将她前世的记忆唤醒,也将她即将被吞噬的一缕魂魄唤回,她得以存活,她依旧忘记了那场灾难。
或许是不愿再忆起,或许是本来就不记得,总之她只愿继续现在的生活,现在在罹王府的日子,现在有一个疼她入骨的夫君,一个可爱到爆的儿子,她很是满足。
“嫂子,你怎么过来了?准备的差不多了,可是还有些书需要读。”
范卓是家中最小的一个,是备受关注,备受照应的备考生,马上就要第二次考试了,他本人也是非常担心的,要是旁人还好,自己可是王妃的徒弟啊!要是还考不上,那可是丢大人了。
“哎呀,你就放心吧!只是你年纪小,所以没有直接派任务给你,要是你的那些哥哥去考,也是考不过的,你就放心吧!这次肯定能过,放心去考吧!”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经历过魔鬼高考的人,那些年自己做过的卷子比她个头还高,更何况还是生活在那种应试的年代,现在这受过恶魔训练的罹王妃出的试题,那定是为难这些古人了。
罹王妃出的试题是那些年自己印象中的整套公务员试题,只是稍加改动,适合了这个年代的讲话做事方式而已,自己和羽儿可是为了给潼关镇乃至整个天下带好一个好头儿,出了好几夜的力,稍加该动过后出了两套卷子,上下是不一样的,所以根本偷不到试题。
泄题这回事,根本在罹王妃这里行不通,若是现在漏题了,那定是她们二人之间的一人泄了题目,很明显是不可能的。
越遥作为考生的大嫂,几乎天天特别照顾范卓,每天都要换着法子的给考生做羹汤,如此一来,被这些满是陷阱的题目折磨的几乎放弃的范卓,就算是看在越遥这个嫂子天天送来的羹汤上,都要多看几分书,多做几道题。
晚上的时候,范晔奔波了一天回来,看到床上自家妻儿的画面满脸温柔,一天的疲倦都几乎消失,看到他回来,越遥抬头对他微笑。
“怎么这么晚回来?可是又有应酬?”
越遥走过来靠在范晔的怀中,范晔顺手将她搂住,这样温馨又自然的动作几乎天天做,可还是不够,范晔低头在越遥额头上印下一吻,带着些许酒气的温度竟是那样灼热。
“嗯……和凤公子多喝了两杯,好不容易找空跑回来。”
范晔身上似乎披星戴月,寒凉的月色印在罹王府这片庞大的院落中,也毫不显逊色。
“瑶儿,为夫可能要回京城住一段时间,可好?”静默了片刻,范晔双手环抱住怀中的人,对她说道。
“为什么?可是出了什么事?”
“京城的生意出了一点事情,需要你有能力的夫君回去收拾一下烂摊子。”
范晔脑中响起白天即墨罹的话,即墨罹离开京城没有多久,便有人在宫中做了手脚,太子一党已经不可能再死灰复燃,可是却蹦出来个小皇子,还是宫中一个贵人生下的皇子,因为贵人身份低微,皇帝交由淑妃娘娘抚养的小皇子。
本来已经有了九皇子,现在淑妃又加一个筹码,宫中大势向淑妃一边倾倒,有人暗中来信说冷宫中有关系即墨国运的东西,必须秘密派人执行。
罹王爷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派范晔去完成此事,有范风同去,此事非同小可,知道的人也只有寥寥数人而已。
这个事情范晔并没有打算和自家娘子和盘托出,毕竟知道的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还不如让她安心在府上等候自己。
即墨溯琅几乎盘下了整条澜江河流,澜江从南至北分布极为广泛,流经各国海域,几乎横跨整个大陆,之前没有人开发利用,周边百姓更是害怕惹怒河神,对于江海这种神秘的存在很是敬畏。
可是自罹王爷交给自家儿子这一任务之后便由着他开发智力,再没有过问,如今才短短半年功夫,即墨溯琅便将整个澜江水运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从前的澜江在阴雨连绵的天气总是有海浪,海暴天气还会伤及周围村民,更是大小水患不断,朝廷投进去的赈灾银两不知有多少,全数打了水漂。
可是自从罹王府世子沿着澜江河流考察了一整个月之后,一支名叫即墨的船只迅速遍布各个关卡,有人说可以保证他们国家今后不再发生水患,还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那些国家的王自然是高兴的,何乐而不为呢?
更何况人家也不是白白占了你的水域,每年都有供款交着,这对于害怕水灾的人们来说,真是赚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