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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呀，好好的玄华君不做……”
“还不是因为当年那妖女玉藻前，玄华君喜欢玉藻前，还不顾一切去劫狱，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被贬为妖的。”
听了这些对话后，青鸾的眼神变得黯淡，她想起多年前苏晏离开仙界时那孤独的背影，自己想要叫住他却身不由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晏坠入妖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仙侍为什么会提到有苏晏卿？青鸾有些不解，便又耐下性子来静静听着。
“哎如果真如此般，那修立真人和妖王的对决就不好猜咯。”
“诶我觉得还是我们仙界能赢，毕竟还有鬼帝大人他们出手相助，想要进攻妖界还是很容易的。”
“进攻妖界？”青鸾在她们谈话之间已经默默地走了过来，她听到这四个字时太过惊吓，以至于将这句话不自主地脱口而出。
本聚在一起的仙侍见到凤仙青鸾上神过来后，慌忙散开，纷纷行礼，但青鸾全然不在乎这些礼节，直接问道：
“什么叫做进攻妖界？”
没有人敢回话。
青鸾提高了声音又说了一遍：“你们谁站出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进攻妖界？”
其中一人站了出来，发抖着回答道：“回圣曦君……前几日有个姐妹听闻中央鬼帝大人与修立真人要联手进攻妖界……”
“为什么？”
“好像是说……为了什么烛九丹……”
“烛九丹”这三个字对青鸾来讲也不陌生，当年苏晏就是因为与这魔物牵连而被罚入妖道。
而烛九丹也是青鸾深恶痛绝的东西，只是这魔物不应该在那时就飞灰湮灭了么，为何现在又被提起。
更奇怪的是，仙侍之中居然还有这般流言。
于是青鸾为了确定这一传言，准备亲自去忘生殿一趟，再怎么说，修立真人归位后，她还没有正式去拜访过，这次去正好一举两得。
二十二
青鸾来到忘生殿时，看见明世缺正站在殿外想些什么，时机正巧，青鸾就上前作揖说道：
“修立真人，别来无恙？”
明世缺抬头一看，见是青鸾，想到之前自己与祥瑞四神也没有过多的接触，这次圣曦君可算是稀客，于是他微微一笑，礼貌地问：
“圣曦君来到寒宫，甚是稀奇，不知此番前来有何指教？”
青鸾虽是个女人，但为人直爽，爱憎分明，更不喜欢拐弯抹角，于是她直接问道：
“听闻仙侍之中有一个传言，那就是真人这几日要同鬼帝们进攻妖界？”
明世缺听了这话先是一愣，又解释道：
“不知为何仙侍中有此传言，先前在下与鬼帝大人约好的是……若是三年内找不到烛九丹的下落，就进攻妖界，并非这几日啊。”
“三年内找不到就进攻？敢问真人，这进攻是什么意思。”青鸾的眼神变得冰冷，宛如一把利剑，锋利魏然。
她直直地看着明世缺，隐约间升起一丝敌意：“是为了维护秩序，还是为了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