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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追魂下午六时十五分,暮色已深。
房间里没有亮灯,也是昏暗一片,将高翔三人白皙的脸庞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灰,只有他和白素的两双闪亮的眼睛炯炯地穿透黑夜的笼罩,全神地注视著蓝丝。
此刻年轻的大降头师端坐在沙发正中,两只纤嫩的小手平举著与茶几遥空相对,掌心向下。修长的十根手指各自不规则的上下舞动,涂有幽蓝纹彩的指甲与其原有的润泽亮色交汇成一处,在黑暗里如同十个神秘的小精灵跳著部族的舞蹈,幽深而诡异。
茶几上放著的是木兰花遗落家中的那串项链,静静地平躺在茶几的中央,好象一串悄然的珠泪,在没有灯的客厅里独自莹莹垂滴。
蓝丝微闭秀目,小嘴兀自喃喃不休。
忽然,高翔、白素两人感觉到周围气息一阵流动,降头师那蓝色的长髮攸乎瞬间荡起在空中,垂直而上,蓬然四散。
不一会儿,她张扬的每一根发丝迎著空气流动起来,搁远望去仿佛一道倒流的蓝色瀑布,不断向上奔流。而她还显稚气的娇容这时神色肃穆,两瓣红唇紧合成线。
房间里的气氛不自觉地变得紧张起来。
高翔虽然经歷丰富,却从未见过降头师作法,更想不到方才那娇滴滴的小姑娘片刻间便判若两人。那近乎夸张的动作神态与她艳丽的样貌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不协调和怪异。加上本来焦急牵挂的心绪,他的掌心已经开始冒汗。
一只温润的手轻轻搭在他手背上,高翔转眼看去,正是白素满是关切的目光,还有一份殷殷的笑容。
“象个美丽的小巫婆吧?”
在高翔错愕的神情中白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蓝丝,高翔点了点头,以示同感。
“我这个表妹的“追魂术“曾经帮过我和先生很大的忙,应该也能够找到木女侠。而现在你必须振作精神,准备面对将有的种种情况。”
白素的这番话给高翔原本焦灼的心凭添了一股清泉,他不无感激地看著白素,心里愈发钦佩眼前美丽少妇的沉著冷静。
“啊!”蓝丝发出一声轻呼,忽然睁开了她那双迷人的眼睛。白素和高翔的目光同时又回到了蓝丝的身上。
“我感觉到木姐姐的气息了。”蓝丝顿了顿语气,黑暗中没人发现她的脸上有一丝红晕。
“她好象……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是一种……运动中的兴奋感,可能木姐姐正在和坏人做打斗呢。”蓝丝这样说道。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种兴奋感让她想起和温宝裕仅有的几次偷欢时快慰的感觉。
木兰花此刻好象坐在云端,飘飘然浑身不著力。身下被小穴紧裹住的粗壮肉棒随著一阵阵时快时慢的抽送,不断深深浅浅地突破核心,而兴奋的神经也迅速透过一次次猛烈深刻地插入,蔓延到全身。
她泛红的耳朵已经开始不听使唤,高翔的每一次用力插入时与她赤裸裸的身体撞击发出的肉帛声,清晰地通过耳朵传进她愈来愈兴奋的神经系统,那因肉棒深深送入穴心而不停流出的快感体液,越来越多地迸发到整根肉棒四周,发出一声声“哧……哧……”的响声,仿佛在不停地提醒著她,有一根坚挺的硬棒正强行将她的小穴撑开成一个圆洞,就著她湿漉漉的液体,整根地穿进她柔韧的身体,顶到最深处,然后“嘰……”地一下连同她再次被插出的汁液离开穴心,涨满整个外沿穴壁,如此一次……又一次……木兰花的双手不由自主紧抱著高翔的身体,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下,勾住他后背的手无助的挣扎起来,葱根似的指节不停地抠入高翔被汗打湿的背部肌肉上,却始终用不上力,她只好双手圈住他的背部,将秀首靠在他的肩上,偏又听见高翔每次使劲插进她穴心的粗重呼吸声,伴随著“啪……”的撞击声响,她整个人几乎都要瘫倒在高翔的怀里,只有她纤细的腰肢被男人两只大手紧紧搂著,在他向上不断挺进插入的过程中,她被反復地上下颠动著……强烈地快感越来越多地衝击著木兰花每一根兴奋的神经,她的意识已经招架不住频繁了无数次的被肉棒涨满和抽空的感觉,她想大声地叫出声来,然而仅有的矜持却又一次让她咬住了牙关,但低低地呻吟声还是止不住的从齿缝中娇哼出来……自从和高翔成婚以来,木兰花都没有在快感和高潮时大叫出声来。她总觉得那样子显得很淫荡,于是在更多次激烈做爱中的兴奋关头,她都以轻轻地呻吟闷哼声来替代想要叫出声的欲望。
有一次激情中,高翔狠狠地插了最后一下,将她的小穴用浓热的精液喷射填满后,搂著她红晕未消颤抖的娇躯,开玩笑似地问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叫得更大声一点。木兰花故意略带嗔意,用她还显迷离的眼神和梨花般动人的笑容对高翔说道,除非他有本事能让她丢弃女黑侠的身份,主动做回真正的女人。
木兰花本以为这样的话高翔会知难而退,却没想到自此之后每有夫妻行房机会,高翔总在插入前做足十成的功夫,把她的欲望挑到最高点,行事时更是激烈无比,而事后又让她倍享温柔。
木兰花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正随著这样的每一次做爱过程而被一点点削弱,紧裹住内心需求渴望的外衣也正被高翔一层层的剥落,她从丈夫的眼睛中已经看到了期待。他正盼望著自己象个真正女人那样在粗大肉棒的穿插下大声地呼,大声地叫,可是好强的她为了一点莫名的矜持,在和高翔行房时也玩起了猫鼠赛跑的游戏,儘管她知道终有一天她还是会屈服与丈夫的硬棒之下。
在这方面还显保守的木兰花哪里明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再没有比看到身下被自己肉棒抽插的女人涨红著脸,却咬紧了银牙不敢叫出声更能挑动男人情欲的了。
因此经过高翔一年多精液的辛勤灌溉,木兰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丢盔谢甲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木兰花知道这次自己丢得很厉害,她几乎不敢想象身下被高翔的大棒带出的体液是如何一番湿漉漉的景象。
“一千……一万……”
她已经不记得这次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是多少抽、多少插了:“哦……这下怎么这么深……啊……怎么又离开了……我要……我要……老公……我要你的肉棒……哦……就这样再……深一点……插进来……高翔……你……越来越……啊……猛了……我要叫……我要叫……不行……我不能叫出声来……我不能这么快就被你取笑……啊……啊……怎么速度又加……快了……好深……我受不了……我真的快受不了……”
木兰花泄了数次的身心失去了主宰,任由高翔用肉棒的高频抽插颠簸著她的娇躯,小嘴欲张却又半合,那原本低低的呻吟声也成了近乎含糊的囈语闷哼,如同口中含著一颗核桃,想叫却又咽回嘴里。
不自觉的,木兰花将下身的括约肌再次收紧,企图象以往那样凭藉她修炼多年的瑜迦功夫,缩紧穴身,逼出丈夫的精液。之前每次快到临界点时,她总是用这招,屡试不爽,而高翔毫不知情,还一个劲懊恼仍然没能达成他的心愿。
“一下……两下……”
木兰花运功把穴壁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点一点缩紧穴身,她清楚地感觉到了高翔插到穴心的肉棒前端不停的跳动,想要突破自己不断收缩的包围圈,但整个小穴却将肉棒裹得非常严实,不留半点空隙。
“啊……好粗……好硬……他的里面跳动了……要射了……”
木兰花听到了高翔倒吸气的声音,那是要射精的信号,她忽然把身体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靠在他肩旁的娇首猛向后仰,双手仍然勾住他的颈项,秀臀直往上提,鼻息细细而又急促,紧抿双唇,只等待著他热力惊人的精液喷射进她小穴每一处,填满她需求的体内每个角落。
“……一定要……忍住……不能叫……一定不能叫出声来……”
高翔的强大肉棒跳动得厉害,木兰花的呼吸几乎都要停顿,她就等著他最后的一击,使两人达到水乳交融,完全拥有。
“嘿嘿……”
高翔深吸了几口气后,将插在木兰花身体深处的肉棒抖动了几下,猛地那粗硬的棒身迎著紧紧包围住它的小穴肉壁著魔般向外扩张,使得那正收缩的穴肌被迫随著肉棒的涨大而被压迫开来。
还没等木兰花回过神来,更加粗大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著收缩的穴壁向内再次冲了进去,棒身前端的龟头象开路先锋似的将前方穴内的一团团嫩肉破开,肉棒强大的张力感使棒身紧贴著穴壁的小颗粒,一路摩擦而过。
木兰花来不及叫出声便已经给莫大的快感给淹没了,小嘴张成O型,却因同时到来的窒息感而无法言语,瞬间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身下高翔肉棒每一下的抽动对她的身心来说几乎都是一次高潮。
木兰花连收缩穴肉的气力都没有了,任凭她的小穴顺著高翔肉棒的抽离往外流出她欢乐的汁液,她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不……不会……啊……啊……哦……他不是……啊……高翔……啊……他一定不是……高……翔……”
木兰花崩溃的思绪艰难的在高翔疯狂地抽插下运转著,过去的记忆逐渐逐渐重回到脑海中……被俘,突围,被胁迫,忍辱……她全想来了:“啊……啊……”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快感接二连三。
“哦……他不是高翔……他不是高翔……啊……啊……”
从插进她体内的肉棒粗硬程度和高翔的一贯坚持程度,她可以完全断定进入她身体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别人。她正在被人姦污!
木兰花感到莫名的屈辱,可是肉棒真实地穿刺感使她首次有一种无助哀伤的感觉,这时的她第一次生了为女子的柔弱情绪。
“我……不能叫……啊……啊……不能叫……啊……”
频频的高潮不断衝击著木兰花的内心,她的身体竟然有些不由自主的迎合:“不可以……不可以……”
木兰花的眼角忽然垂下泪来,她已经不能控制身躯对快感的享受,但她还是要反抗,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由于女人的柔弱而被男人欺负,儘管自己还在遭受男人的侮辱。
“嗯……”木兰花一声闷哼,在她还没睁开眼前,穴心再次遭到重袭。
男人狠狠地插进木兰花肉洞最深处,棒身胀了几胀,颠了几颠,“噗……噗……”声响连连,火热的精液犹如刚出炉的一股洪流,飞溅进小穴底端。
木兰花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融化在这股热流之中,从子宫的位置直至小穴口,全都有男人汨汨的精液在流淌。
五分鐘的射精时间对于木兰花而言真的很漫长,她不知道原来男人的高潮竟可以这样的长久,而他的精液量竟也……她知道她的下身已经彻底被男人的精液打湿,甚至她不用去看都能感觉到精液由棒身滑下滴落到穴旁的阴毛上。
木兰花无力地睁开了眼睛,视线由模糊逐渐变得明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