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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了很多话,第1章穿越被打
东岳国,厉王府。
入冬了,游廊里凛冽的寒风呼呼轰隆一声巨响,棺盖应声而开。静静躺在里头的女子,面色发白,显然是被水泡得已经发胀变形了。唯有那圆瞪的双目,透出死亡前所经受的恐惧、痛苦,还有挣扎,分明死得极不甘心。尽管换了绝轻咳一声,给他们使了眼色,他们才朝对面的兽族人扑了过去。
这边兽族人也都幻化成自己的原形,跟那些半兽人嘶哑起来。
其实灵绝早就交待他们,只是做戏,而这边森寒星也交待兽族人,半兽族人是自己人,让他们演戏就好。说着,灵绝便运起灵力朝蜚曦打了一掌。
蜚曦受了重伤,此刻根本不是灵绝的对手,一下就被他打飞了出去,重重跌到地上。
“皇!”
暗灵族的几个长老立刻飞到蜚曦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蜚曦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捂着心口,疼得都站不起来了。
“是,是噬魂散!”
暗灵族的长老看到蜚曦的伤口泛着蓝灵雪知道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暗灵族他回不去了,他估计会去巫族和魅族搬救兵,你要想亲手杀他,咱们还有机会。”
“嗯。”
灵绝点头,他是真想亲手杀他,而且他要砍下他的脑袋,让他再没有重生的机会。
蜚曦跑了,半兽人反水,几个长老又全都被击杀了,这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那些暗灵族人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群龙无首,成了一盘散沙。
兽族人和半兽人可不会对这些暗灵族人客气,都是巨型兽类,这些暗灵族人被他们一爪一个,杀得惨不忍睹。
花灵雪看着一个个暗灵族的人被杀,心里也是有些不好受。
到底是同宗同族,看着他们被屠.杀,花灵雪也想到了一百年前灵族的浩劫。
花灵雪想着直接展开巨翼,飞到半空,冲着底下的暗灵族人喊道:“蜚曦已经中了噬魂散,已经命不久矣,更管不了你们的死活,现在孤给你们投降的机会,立刻投降,孤可以留你们性命。”
灵绝和森寒星听到花灵雪的话,同时抬手制止了兽族和半兽族的人。
其实现在战况还不算明朗,这些暗灵族的人不留为妙,不过之前半兽族和兽族也经历过动荡,有太多的无辜生命逝去,即便这暗灵族的人是所有一切罪孽的罪魁祸首,这会儿他们也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
那些暗灵族的人原本已经没了主张,这会儿听到花灵雪这么说,瞬间便动摇了,根本不用花灵雪再多说什么,他们就丢下了自己的武器。
“我投降!”
“我也投降!”
“我们都投降!”
他们的皇都跑,长老们也死了,而且皇都命不久矣了,那他们还有什么盼头,还不如现在投降算了。
暗灵族的人一投降,立刻就被兽族和半兽族的人拿下了。
另一边,君沐尧和蓝火火汇合了灵族秘密基地的灵族人和羽族人。
羽族人看到君沐尧活着回来,以及被暗灵族残害的人都还活着,瞬间都抱在一起,激动得泪如雨下。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我还以为你遇害了,正打算去找暗灵族的人给你报仇呢!”
“是预言族的人救了我,娘,我成亲了,这是你儿媳妇儿。”
“这是我的小孙孙啊,太好了。”
很多破碎的家庭都再次团聚,君沐尧看到这一幕也很为他们高兴,也感激地看一眼蓝火火。
真的要谢谢她,否则他们就真的失去家人了。
“咳~”君沐尧轻咳一声,看着众人道:“孤知道大家都很激动,不过现在不是交谈的时候,我们现在要去偷袭暗灵族,势必将暗灵族连根拔除。”
“连根拔除!”
大家立刻激动地高喊。
“走!”
君沐尧和蓝火火带头,立刻就往暗灵族的大本营奔去。
暗灵族的守卫看到一群人朝这边奔来,还以为是他们皇凯旋而归了,可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羽族人和灵族人,甚至还有预言族人。
防御的号角瞬间吹起,暗灵族人听到号角都吓了一跳,半兽族那些人却是瞬间动起
光,瞬间惊得不轻。
蜚曦闻言也立刻看向自己的伤口,看到伤口上的蓝光,蜚曦更是脸色煞白,愤怒地瞪向灵绝:“你竟敢对孤用噬魂散!”
“为什么不敢!”
这边半兽族和兽族已经不再做戏了,全都朝暗灵族围了过来,花灵雪和森寒星也一起过来了,花灵雪戏谑地看一眼蜚曦:“你们暗灵族作恶多端,不守规矩,对你用噬魂散都已经够便宜你了。”
蜚曦见花灵雪的语气神态都异常属于,心里瞬间“咯噔”一下,紧张地看着她:“你是谁?”
花灵雪一声冷笑,随手一挥,便立刻将自己变回了之前灵族女皇的样子。
这样一来,两边看起来打得不可开交的样子,其实根本没什么杀伤力。
倒是蜚曦见两边打在一起,兴奋得不行。
他就知道这个方法可行,有了这些半兽人打前阵,这次他一定能把这些兽族人全部弄死,弄死还不是最好的,最好就是将他们跟半兽人一样驯成暗灵族的奴隶,有了半兽族和兽族两大族类做他的奴隶,他们暗灵
衣服,女子的面颊、脖颈上,仍然可见深深的手指掐痕,以及被人狠狠掌掴过的痕迹。
容惜今一看之下,原本就没有血色的面容此刻更是苍白如纸,头脑一阵眩晕袭来,她勉强扶住棺木,痛苦而用力地闭了下眼睛,只觉得胸腔内惊怒汹涌,愤意难平。她嘶哑着嗓音,艰难叫道:“静婉!仔细……检查!”
静婉胸膛不住起伏,眼中亦惊怒非常,连忙上前撩起女子的衣袖,只见惨白的手臂肌肤上,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比比皆是……无不在证明着,女子在临死前所遭受过的蹂躏与虐待。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滞,窒息的沉默,如泰山压顶,让人几欲崩溃。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棺中女子的尸体上,那曾经倾国倾城美丽无比的容颜,因为死前的虐待而变形,仿佛娇艳的花朵尚未来得及绽放便已惨遭蹂躏而枯萎凋残。
东方泽皱了皱眉,想不到这黎小姐,生前芳名远播,死后竟是这番光景!仔细查看她的五官容貌,为何感觉有几分熟悉?他心中隐隐生疑,不自觉地转头,朝一旁的黎苏看去。
黎苏痛苦地闭上眼睛,那日清晰彻骨的痛苦,就象尖刀一般,刺中了她的心脏,令她几乎站立不稳。周围的人,是什么反应,她早已经无睱顾及。
静婉轻轻掀开女子寿衣的一角,发现她明显有被侵犯过的痕迹,不由悲恨交加。这不贞之罪,到底是从何而来?如今只看这尸体,怕是永远也查不清了。
容惜今看到此处,身躯剧烈一震,瞳孔蓦然大张,心痛得再也无法站稳,踉跄着直往后退去。
眼看就要跌倒,黎苏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死死地将她抱住。急声唤道:“王妃小心!”
容惜今用力地闭上眼,汹涌而来的愤怒和痛苦,令她浑身直颤,急怒攻心,一口血控制不住,疾冲而上,脱口喷在了灵前的白幡上。
惨白的灵幡,映着点点的血色猩红,人生最绝望的书写,莫过于此。
“啊——!”
无法遏制的凄厉惨叫,陡然刺破长空的宁静。容惜今十指紧抠住坚硬的棺木,仰头怒叫。那叫声几乎震颤了整座摄政王府。从小到大都被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女儿……竟然死得如此悲惨!这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沉痛的打击,令本就油尽灯枯的妇人猝然倒下,黎苏心头大骇,却只能惊惶无措地抱紧她,但仍然止不住她身子的下滑。
两个人一起跌坐在地上。
“母妃!”黎苏更咽着叫了一声,却被淹没在莲儿和静婉的大声惊呼之中。
“王妃!”
“主子!”
静婉惊骇地掠过来,想抱过容惜今的身子,却被容惜今一把攒住了手。
“静婉!”容惜今艰难地叫了一声,大口大口地喘气,黎苏慌忙将她扶起来一些,用手在她背后顺气。可不论她怎么顺,容惜今还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黎苏拼命地咬紧唇,极度悲哀而又恐惧的情绪,将她的心牢牢攒紧,令她呼吸凝滞,惊惶不安。即便是死,她也没有过这样的害怕!
静婉连忙用双手握住容惜今的手,不住地更咽道:“主子,您有什么话就说吧,只要是您的吩咐,静婉……誓死也会为您办到!”
沉重的哀痛,瞬间充斥着这间小小的灵堂,只听见急促的喘息。不甘的愤怒,死亡的气息,将人们的心头紧紧笼罩。
窒息欲死。
“查……”容惜今几次张口,却只艰难地吐出这一个字,悲痛愤恨,充斥在她的表情和声音里,使得她拼命地张着唇,一口气似要接不上来,半晌方虚弱无力道:“还……还她……清……”
清白二字,始终未能吐出,手已无力滑下。这位风华绝代、多年来得摄政王深情不移的摄政王妃,最后竟然是在自己女儿的棺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然而,气虽是咽下了,她的眼睛却在最后一刻遽然瞪大,定定地望向女儿的方向,死不瞑目!
“主子!”静婉悲伤大叫,莲儿失声大哭。黎苏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眼前陡然一片空白,全身血液似乎已经凝固,身躯坚硬似铁,冰冷僵硬。
她瞪大了眼睛,目无焦距地盯着容惜今无力垂落的手,没有了反应。
如冰雕一般。
东方泽眉头缓缓皱起来,两名侍女的哭声无比悲戚伤痛,让人闻之心酸,但这种悲伤,与那跪坐在地上,不哭不叫、表情呆滞的女子相比,竟还不及其万分之一。能哭出来的痛,都不是最深切的痛!东方泽的心,蓦地一动。
半年前梁贵妃薨逝时,他也曾这样,悲不能言,痛不能哭。看着眼前的女子,内心深处生出一丝细微的疼痛,他不千钧一发之际,君墨染一把将花娆月拉到怀里,抽出腰间的软剑将那长剑挥了出去。
花娆月跌坐到君墨染身上,立刻就想要爬起来,却被君墨染紧紧抱住:“乖乖待在本王怀里。”
“可是你的腿……”花娆月有些担心他无法承受她的重量,最近她可是吃得有点多。
君墨染黑着脸,也不理她,不过一只手却死死圈着她,另一只手飞快都挥剑隔挡。
花娆月也不敢说话,乖乖抱着君墨染的脖子,老实地待在他怀里。
这些黑衣杀手来者不善,现在可是事关生死的时候。
“王爷!”看君墨染和花娆月被围困,离落急着到君墨染身边去,可是周围的黑衣杀手越来越多,让他根本无暇顾及君墨染。
又是一柄长剑直飞眉心,花娆月吓得立刻将脸埋到君墨染怀里。
君墨染挥开长剑的瞬间被黑手杀手们逼到了桥边。
黑衣杀手一脚飞踹上轮椅,花娆月立刻被踢飞了出去。
“啊!”整个身子凌空跌出桥外,花娆月吓得立刻闭上眼睛。
没等花娆月感觉自由下落,手就兀地被拉住。花娆月猛地睁眼,看到君墨染拼命拉她的样子,突然有些感动:“王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