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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潇闻被咬后,鲜血滴入池中。整个葬息窟似有了神智般,开始愤懑不安。
窟中幽寒更甚,那些垂下的灵丝也不安的胡乱摆动起来。条条黑链突然疯也般似的拉紧,将刚才还蜷缩伏着的少年扯成一个端端正正的“大”字。
那少年手脚被铁链栓住的地方已经隐隐出现血痕,让他不由得闷哼一声。
通天链越紧,他周围魔气越盛,他周围魔气越盛,通天链越紧……
池水不停的翻涌,他快站不住了!甚至有点想吐!(别搞了男主金身不死他自己就快被冻死了!!)
…
他合上眼,沉吸一口气,厉声道:“收!”再不收他真要吐了!可能是刚刚的灵气威压太盛,直接震得通天链鴦了,而下来离他近的灵丝直接尽数断裂。(还得多适应适应这身体,好悬没把这窟给震塌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摔得七荤八素,四肢都被束缚还不忘嘟囔着要杀了他的少年。都不知道前书的人心是怎么这么大,敢把这个小东西留在身边的,不怕突然噶自己一刀?
他在虚空中一捏,将少年的脸扭过来直视他,全然不管那满屏的黑气。
“啧啧啧,墨卿?所谓堂堂魔子居然是个跟狗一样只会咬人的阶下囚?莫不是你那亲族,那七万人的血,你尝得是不够啊?连直视我的勇气都没有?”
他越说越烈,那少年眼神中的杀意更是明显。周围的魔气也有失控之意。但翟潇闻见况也只是冷笑了一声,又一阵威压下来。掀起的阴风将墨卿垂下的乱发卷起,显出一方病态怨毒的面容,看得翟潇闻也一愣。
那威压一下来,不光窟中死意横生那玄灵池水也幽光暗淡。墨卿更是被震得呕出一口鲜血,但他不知的是这恐怖如斯威压的威力连翟潇闻本身实力的一成都不到……
翟潇闻看着脚边终于温顺点的小屁孩,欣慰的阴笑道:“你也是知道的,你现在就是一个小废物。连我的一分一亳都动不了,更别说是想给你血亲报仇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困在这四方天地只能像个恶心的蛆虫一样堕落无能。你双亲我害的,你姐姐我祭的,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更是我,那又如何?你仇人在你面前,你又能如何?”
翟潇闻反派形象做得很充分,说完还将那少年的头踩在脚下,虽力度甚轻,但这侮辱性直接挂满,走前还不忘‘桀桀桀’的嘲笑一番。
当他走出池水,脚下一停,头也不回的冷声说道:“明日我仍会来。如果你还有血性还想变强,除了我,你别无选择!”说完他便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待翟潇闻走后,葬息窟恢复生气,将墨卿重新拖回玄灵池中央。像是愤怒,葬息窟中更是寒气冰冷刺骨。连平日里温温顺顺的灵丝也隐隐犯着红光。
虽然墨卿已经破了关但被封印了这么久再加上日日夜夜的洗筋伐髓,常人必是早已失了神智成了个口不能言,手不可屈的痴人了。奈何人家是主角,这种痛苦不光不会让他屈服,更像是种提高修为的历练。虽然一月过去了,墨卿相比于前几日至少可以听懂一两句人话,但能带出来还为时尚早。该说不说,系统这方法虽然偏激了但确实很管用。看这进度条,涨的刷刷的!但可惜每次的探望时间还不到一个时辰,不然他肯定一天内就刷爆它。
而在葬息窟中的墨卿,他的眼神里除了那疯魔般的怨恨竟也闪出了一丝清明。他扯了扯嘴角,艰难地扯出了一个硬生生的“冷”字,他对外界也终是有了感知。
……
今日份的任务暂且完成了,翟潇闻走出了葬自窟。望着一片空白的任务栏一时也觉得无聊起来。没办法,他只能再次跟着系统走,才能回云归居。要问他为什么不用御剑飞行?他也不是没试过,只是还不适应这具身体,那剑刚出半寸那无辜的石桌又被四分五裂了。他也想开发看看这具身体有什么稀奇功能,只是这杀伤力大的有点离谱……
走了快一个时辰时间,他终于是到云归居…峰脚。这云归居是在峰顶,唯一上去的途径,便是一条长长的石阶。长得直通云霄,只有那云边隐隐的秋霁闾告诉他:能就住,不能住就滚。
翟潇闻:“……”他是彻底无语了,他挺腰直背还一脸装叉的一步一个台阶地走回来,现在直接是腰酸背痛,脚底麻木都快犯肩周炎了!表面看是仙风道骨可有谁能理解他内心的草泥马呢?看着这么高的长阶,有那心没那命啊!
他之前从云归居下来时,直接是纵身一跃,反正有翟潇闻原来的武力值作保障,倒是不至于摔死。他想试试这次能不能直接飞上去。
系统:“翟潇闻目前身体状况良好,贵方可随意尝试。”得到了系统的保证,他扎好马步,活动活动肩胛,摆好一副冲关上阵的架势!
(1,2,3,)嘿咻!
……
“这青傀峰范围确实大的很,就是风大了点,云多了点……鸟多了点。”没错,他就算用很小力,也一下子被送到秋霁书阁顶上了。他确实想下去,但只要往下一看,这楼高的都看不见地面。只有翻滚的云雾。而与他齐平的是那些不要钱到处乱飞的仙鹤。峰顶高,风更大。一阵劲风吹来他直接一个踉跄,要不是抓了一下旁边那只鸟他已经梭下去了。
鸟(仙鹤):“……”
他索性直接躺在楼顶,让自己后背紧贴楼顶,来寻找一点安全感。那瓦片呈斜下坡,他怕自己手脚一个没站稳又直接摔了,虽然明知不会死,但这是作为现代人光明正大的恐惧!对,不丢人!
他躺的很是心安理得,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微红,他已经躺了快两个时辰了,群鸟归林,而他还是就这么静静的躺着。
他手指紧扣在瓦片上,手脚不经意的发凉。他看着云雾翻滚,看着日落西山,听着清风阵阵。他侧目一看,刚刚一直在陪他的那只鸟此时好像翻了个白眼!(???!)然后振翅怒飞,远离了这个怂货。
翟潇闻:“我刚刚是被一只鸟鄙视了吗?(▼皿▼#)”
不行,那我这做仙做的也太失败了。他鼓起一口气,梭了梭。勉强坐起,只是他小腿肚不争气的抖了起来。他想起方才收下的白玉酌,正所谓酒壮怂人胆。他在虚空中一抓,便把他带的白玉酌抓在手中。
去塞,仰头,一闷。一壶上等的白玉酌竟被他如此草率的就喝了下去,要是柏尘看见他这样,估计又得气了。
他将酒壶放下又直挺挺的躺下去,等待着酒意发作。
沉下心来,他倒是真还开始欣赏起景色了。
“楼上黄昏欲望休,
玉梯横绝月如钩。
芭蕉不展丁香结,
同向春风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