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你成长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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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要从七一年四月的一天说起,那天我母亲作为知识青年来到保定市易县(北易水河流经的一个地方)下乡插队,一起分到这个叫易州公社易河庄生产大队的插队女知青还有小张(唐山人)和小陈(北京人)。我外婆把我母亲送到易河庄后,返回唐山继续当老师了。
我母亲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离开父母独立生活,当我外婆要走时,所以她哭着向我外婆告别。我外婆不敢回头再看我母亲一眼。
因为我外婆是北京市第一中学的教师,七零年被借调到唐山市第二中学担任高中班主任,由于那个时候借调工作不能回到北京原单位,所以我外婆一直在唐山工作,这一借调就是整整六年。
同年七月刚放暑假,我外婆就专门买了很多北京小吃,坐长途客车去我母亲那里,我母亲那里只住了一周左右的时间七天后开学的时间快要到了,最为主要是我外婆还要回到唐山备课呢。临走之前我外婆向大家说:“请你们帮我照顾小清好吗?”几位知青都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小清的。”于是我母亲慢慢地适应了这里独立的生活。
然后我母亲的心情比我外婆第一次来的时候要好得多。我外婆对我母亲说:“春节回唐山过年。”我母亲把我外婆送到了县城长途汽车站,这样我外婆又回到了唐山。
不久后,我母亲在那里认识了我父亲马浩杰。我母亲经过十个月对马浩杰细细的观察,发现他的人品还算不错。
在这之后马浩杰经常到我母亲那里看望她,他每次来时提一饭盒鸡汤或者鱼汤和一笼包子,我母亲对马浩杰有了好感,随后在他们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微妙的爱情。
我母亲知道他们同在易州公社插队。只是两个知青点位于北易水河的南北两侧。
我父亲其实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我母亲发烧感冒,我父亲为她先用物理降温方式处理发烧,他背着我母亲去了当地的医院,给我母亲一连三天挂点滴,而且一直守候在我母亲身边,不离不弃,他就默默无闻地干好一个男人所应做的事情。渐渐地这场感冒痊愈之后,我母亲对我父亲马浩杰十分感激,于是我母亲找到他,把他叫了出来,然后易水河的河堤上,我母亲对我父亲说:“咱们现在比赛跑步,只要你能追上我,我就答应你一件事。”从易水河的河堤起跑,我母亲先跑。她长着鹅蛋脸,还留着两个长长辫子在胸前;我父亲马浩杰留着板寸头。虽然他的脸有点大,胆脸型实在太像我母亲了。此时前日七二年立夏五月六日,至于后来同学和同事们常常误以为他们两年青个人。大约一分钟后,我父亲追了上去,终于在一个木桥上一把抓住了我母亲杨小清的胳膊。
在那天傍晚,我父亲马浩杰欺负了我母亲,她反抗了两下后,我父亲马浩杰对我母亲说:“小清我喜欢你。”当她听到这话后,她终于放弃了反抗。
因为我母亲受过良好的教育,所以她还是告诉了我父亲马浩杰:“今后咱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我不会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知别人的。好了,我要回去了。”
我父亲马浩杰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母亲向他摆摆手:“不用了,谢谢你。一直以来你都在帮助我。”说完这话后,我母亲噙着泪跑回了宿舍里。此时我母亲杨小清和我父亲马浩杰在这里约定了终身。
所以我母亲她没有再理会我的父亲,我母亲心想:“就让这件事儿到此为止吧。”一个多月后,我母亲感觉到自己怀孕了。再去县医院之前她问了身边的好朋友有什么需要我回来可以带回来,然后她看到几位可怜巴巴姐妹我母亲明白了,她在没说什么坐长途汽车去来到了易县的县医院。妇产科大夫仔细检查后告诉我母亲:“你确实怀孕了,而且已经六周多了。请记住:“你的预产期是明年二月十日。”我母亲说:“谢谢你了。” 她向那位妇产科大夫只要一些避孕套,人家也很默契地给了她一些避孕套,她把哪些东西收好后,在妇产科检查完后,她直接去去了肿瘤科。
当我母亲低头看见楼道地上有一份诊断证明,还有一份活检穿刺报告,之所以能在这里看到这两样东西,还要从四天前一个人的无知说起。
一位工人带着他的女儿也来到易县人民医院,这位工人把他的女儿一直喊着膝盖里面疼,他带着来到医院骨科,而骨科的那位大夫告诉他:“你们应该到肿瘤科去看看。”于是他领着女儿来到了肿瘤科,那位大夫给这位女儿让去做活检穿刺。做完后,医院实验室工作人员活检穿刺告诉他们:“活检穿刺报告三天后出来,所以三天后你们再来看看。”
第四天,那位女儿她爹来到了那家县医院,直接去了化验室,取回自己女儿的活检穿刺报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说明这位老兄的脾气很暴的。
由于他看不懂活检报告,他赶紧去找肿瘤科门诊大夫。大夫看了活检穿刺的报告后,门诊大夫对他说:“你女儿确实得了骨癌,目前属于中期,而且只有北京能治。你们商量一下,尽快去北京住院吧。我这就给你的女儿开一份诊断证明。” 那位大夫说着开了一份诊断证明,连同那个活检穿刺报告交给了老爹。他拿到看后大叫道:“我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得上这种病的。”那位门诊大夫也回了一句:“难道你不相信我们化验的结果?”
就在此时,我母亲刚好来到了肿瘤科门诊室门口,听到这位仁兄在和那位大夫大吵了一架,他大叫着:“我的女儿是绝对不会得上这种病的。”他一面大叫着,一面往门外走,而这位门诊大夫只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我母亲便问:“大叔这是怎么回事?”然后那位仁兄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把他女儿的诊断证明和活检穿刺报告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大步走出了医院大门。一面走,还一面大吼:“我女儿是绝对不会得上这种病的!”于是以上两样东西落在了我母亲的手里。
我母亲一看,诊断证明和活检穿刺报告上的患者姓名恰好跟自己的姓名一致,而且年龄与自己是同岁。我母亲要什么,可他就来什么,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咬了咬自己下嘴唇,发现这不是在做梦,她高兴得差一点跳起来。当她看到诊断证明上写着骨癌中期,建议到北京住院治疗。于是她把在妇产科做的检查报告扔了,回到知青点把让给带的东西交给了一起插队的姐妹们后,就继续干农活。
我母亲之所以没有再搭理马浩杰,是因为她不想连累这位仁兄。让我们还是要回到一个多月前,我母亲在那天晚上,我母亲对马浩杰说的那些话:“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但是,第二天傍晚时分,马浩杰还是来找了我母亲,手里还提了一饭盒排骨汤,还有一笼小笼包子。我母亲一看马浩杰来了,说:“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你怎么又来了呢?”马浩杰没有说话,只是把饭盒和包子交给了我母亲。我母亲打开饭盒一看,感动得眼泪流了下来。我母亲把放下饭盒和包子,她控制不住自己心情一下扑到马浩杰的怀里哭了起来。
我母亲边哭边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排骨汤呢?”此时的马浩杰默默地用一只手擦干了我母亲的眼泪,又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我母亲的后背,税后他这才到:“只要你愿意,以后天天给你送排骨汤。”我母亲点了点头,马浩杰说:“不要哭了,赶紧喝吧。不然的话就要凉了。”此后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在烈日之下,马浩杰总会在傍晚时分提来一饭盒排骨汤和一笼小笼包子。
我母亲平日里有空的时候喜欢写点儿新闻报道稿件,这样以来她的文笔练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妙笔生花,再加上她的口才很好,过了大约半一周后,公社领导把我母亲调到了公社广播站去当播音员了。
我母亲找到跟马浩杰约定:“只要我在公社的广播站连续播放三遍,”《东方红》就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他必须第一时间赶到我母亲身边。
同时还告诉他:“我们现在容易暴露身份,不如这样在人前我们以表兄妹相称你看行吗?”于是马浩杰连连点头,同时你到县医院去止痛药作为备用去吧。然后她告诉马浩杰说了那句:“浩杰我爱你!”此时时间来到了上午十点多了,很快马浩杰来到了易县的医院,没过半天他回来了,把一小瓶止痛药取了回来,并放到了我母亲的桌子上时,我母亲慢悠悠地从门外走进来,当她看到问到:“浩杰你回来?”我把小瓶止痛药给你放到桌子上了,我母亲把药瓶的盖子拧开,把封口纸撕掉,把瓶盖重新盖好。马浩杰在旁边看着但他也是一头雾水。“过几天你会明白的。好了今天你也累了半天,你回去吧。”
我母亲这边刚刚把马浩杰打发走,这边我外婆打来了电话:“你怎么不回家呢?要不要我给你买点儿东西送到你那里呀?”“不用了这里吃的喝的东西都有呢。”“明年春节我就回去了,等明年春节不光是我一个,还有一个人也要跟我一起回去。对了我刚刚调到了公社的广播站工作了,所以我最近很忙很忙。我还要写稿子呢,明年春节见。”说完我母亲把电话挂了。
我母亲刚提笔准备写稿子,听到有人敲窗户。我母亲坐位离窗口有一定距离,她抬头看见窗外站着一个男人,这位“仁兄”是谁呢?这个人就是经常欺负女知青的马队长,关于这位仁兄知只要介绍两点就够了。一、他是一个让女知青们极为痛恨的一个,二、他是一个当晚被易县公安局抓走的嫌疑人之一,可他在很也拿我母亲没办法。
她把那瓶药放进抽屉里,关上抽屉后,让马队长进来。他开口道:“听说你跟马浩杰的关系不错,有人看见马浩杰每天给你送吃送喝”。“他是我表哥,经常会照顾我。他是唯一能照顾我的一个人。”“原来如此,那我不打扰你写稿子了,我回去了。”“你要回去呀,那我就不送了。慢走啊!”
当天晚上,公安机关把这位“仁兄”逮捕了。很快有一个女知青也是同事跑到易州公社广播站,告诉她:“那个讨厌的家伙终于被抓了,同时还抓了他的弟弟。谁接替大队长的位置?”“是一个姓王的女领导,刚好和你认识,比你大两岁,是公社派去的大队长,专门管理两个知青点。”“我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那位王姐把多年来欠知青的二十斤粮食(外加十斤窝窝头)送到知青们的手里了,他们很高兴的有些知青还给上级领导打电话:“这位王对长是确实有能力的一位对长,望领导表扬这位王队长。”
我母亲跑到易河庄生产大队办公室:“王姐你好,请大队给我和马浩杰给开一份婚姻状况证明,我们要结婚啦。”王姐看了看她:“我知道你和马浩杰关系很好,你想清楚了?”“我想清楚了,而且我的父母也同意,他的家人也没意见。”“介绍信很容易开。”说完,她就大笔一挥,给我母亲杨小清和我父亲马浩杰开了一份婚姻状况证明。“你要的婚姻状况证明我不是开好了吗?还有别的事儿吗?”“你忘了盖公章了。”“拿来我看看。”她看了一下果然没有盖公章:“不好意思,忘了盖公章了。”于是王队长将盖好易河庄生产大队公章婚姻状况证明递到我母亲的手里。
我母亲高兴地拿着婚姻状况证明跑回了公社广播站,她把那一小瓶止痛药从抽屉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把那一份婚姻状况证明放进抽屉里。随后,我母亲打开了广播,对着麦克风说:“现在请大伙连听三遍歌曲《东方红》”。然后切换到留声机上,把留声机的唱针放好后,广播里瞬息之间就响起了《东方红》。
马浩杰只听到《东方红》连播了三遍,后面就什么也没有了。 “小清把广播关闭了,她那边可能出事了。”想到这里,他放下了手中活,急忙以百米速度赶过去,看到我母亲已经在门口等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我母亲先让马浩杰进了房间,随后我母亲拿着一条毛巾给我父亲擦汗边擦边说:“浩杰,从明天起不要再给我送排骨汤了。”“为什么?难道我做的汤不好喝吗?只要你说,以后我改还不行吗?”我母亲摇了摇头:“并不是你做的排骨汤不好喝,只是让你过几天再给我送排骨汤也不迟呀?”然后她补充道:“为了不让你受到任何的牵连,我才这样做的。这样吧,我再跟你约个联络暗号:如果我在这里连播两遍《东方红》,意思就是你可以送排骨汤了。”马浩杰点了点头。“好了,浩杰你先回去,我还有一篇稿子要写呢。”马浩杰还是糊涂,而我母亲知道他的疑惑是什么,同时她十分清楚现在的时机尚未来到,所以她只能等待了。看着马浩杰离去的背影,我母亲流下了真情的泪水……
吃完午饭后,我母亲回生产队一趟,看看有什么新人新事可宣传的。回村的路上她已下定决心,准备装病,因为只有装病才能让大伙相信她确实患上了骨癌。于是她用上了当年明成祖燕王起兵前装病的方式,我母亲到底不愧是在北京长大的,她装病也是装地惟妙惟肖的,当她吃完晚饭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一下跪到地上了。她还喊疼膝盖疼,并且看到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小陈和小张赶紧上前把我母亲搀扶了起来,让她坐在长条凳上。小张:“你怎么啦?为什么出这么多的汗呐?”“是膝盖疼。”“你去县医院看了吗?大夫怎么说的?”“去了,大夫让我做了这检查那化验,结果是我患上了骨癌。我该回去了,不要给姐妹们说。而且大夫建议我去北京住院治疗。”“我送你回去吧?”“那好。”于是我母亲拿了一根木棍,回到广播站,把县医院开的那两张东西让小陈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了。小张:“既然你得了这种病,就赶紧上报公社领导。”“知道了,”我母亲点了点头。第三天,我母亲把她在易县医院捡到的诊断证明和活检穿刺报告交给公社相关领导。公社领导经过研究,转报给县委县政府,同时抄报县知青办。两天后,公社书记接到县委办公室电话,同意我母亲交接完工作,尽快到北京住院治疗。
第二天,公社的刘书记来到广播站她看见我母亲正爬在床上写稿子,被我母亲的工作精神所感动,我母亲看见领导来了,:“刘书记,快请坐。我这里还有两句话就完稿了。”刘书记走我母亲的床前,拿起我母亲的稿件一看:“写得非常好,真是难为你了。你在病中,还这么拼命工作。”我母亲从床上爬起来,拄着那根木棍,给刘书记倒了杯水。“书记,请喝水。”刘书记:“我今天来就是通知你,县上已经原则上同意你尽快到北京治病。易州公社只能给你再开6个月的工资。”当你病好出院后,欢迎你还回来。我还有个会,你快去领工资吧。”“让我们生产大队里的小张来接替我在广播站的工作,她的文笔也挺厉害。”“好吧,那就马上通知她来试一个月。”
过了两个小时,我母亲再次打开播音系统,把《东方红》播放了两遍。马浩杰听到后,做了一饭盒排骨汤,买了五个包子,一口气跑到广播站,把包子和排骨汤交给了我母亲。 我母亲喝完汤,吃了两个包子,对马浩杰小声说:“咱们结婚吧。”马浩杰看了看我母亲,没有说一句话。我母亲看他没有反应,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马浩杰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说咱们有孩子啦?”我母亲告诉马浩杰:“小声点儿,浩杰。孩子都快两个月了,你真笨,非得我把话说明了。”“我明天就去开介绍信。”我母亲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婚姻状况证明,让马浩杰看了看。“这么说你已经开好了。”“这几天你不让我来送排骨汤,是为了什么?”于是,我母亲把在县医院捡到两样东西和最近这几天装病的情况全部告诉了马浩杰。他听完后,搂着我母亲放声大哭:“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我说过我不想牵连到你。”于是他们约定第二天上午九点去县民政局办理结婚证。“好了,浩杰,这份婚姻状况证明先放我这里吧。”马浩杰点了点头,把婚姻状况证明放在桌子上:“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小清,我爱你!”
第二天上午9点,我母亲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肩膀上还背着斜挎包,站在门口正等着马浩杰。马浩杰很快就到了,看见我母亲的打扮,忍不住笑出声来。
“别闹了快点儿走吧!”我母亲催促道。这时公社门房的赵大爷问:“你们两个要去哪儿?”“这是我表哥,他带我去医院,我腿疼。”“快去吧!”
他们来到县民政局,工作人员告诉他们:“你们应该先到对面照相馆拍两张照片,然后再过来。”他们走进照相馆,照了两张合影。第二天一大早,取到照片后,他们又走进县民政局,把照片和婚姻状况证明交给了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几分钟后,他们拿到了自己的结婚证,马浩杰这位兄弟终于抱着美人归。
此时我母亲19岁。我父亲21岁。我父母很高兴,给办证的张大姐发了喜糖。张大姐笑容可掬地说:“恭喜二位成为合法夫妻了,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母亲拿到结婚证,打开一看,对我父亲说:“看你笑得这么灿烂。”我父亲:“能娶到你,是我的福分,当然笑得灿烂一点啦。走,回去吧。”
两天后,我父亲把我母亲送到汽车站,我母亲:“把结婚证给我,我要都带回去。”她当天回到了北京家里,在坐上车后我母亲忽然想到了明代的一位官员王守仁前往贵州龙场路上所说过一句话:“五云天北是神州。”天下之大,虽离家虽远,何处不可往,何事不可为!
在北京家里一住就是七个月。七个月后我母亲坐火车回到唐山,七三年二月三日,此时正是农历大年初一我母亲回家了,在她到家前的那天晚上,我母亲给我外婆。她把这封信放在了兜里就带回了家。
我外公在长沙任副市长呢,也不可能经常来唐山,因此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所以当我母亲一进唐山市开平区的家门。
当我外婆看到我母亲挺着一个大肚子,我外婆问:“这…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顺后我母亲从她那肩膀上背着斜挎包里拿出两个结婚证交给了我外婆,打开结婚证后一看,马浩杰杨小清,还有他们合影照片呢。我外婆:“这孩子几个月了?我母亲:“这孩子快九个月了。”于是我外婆生气归生气但也再没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母亲同时还告诉了我外婆:“浩杰有个弟弟,哥俩在一起插队。”
我母亲从北京回到唐山的家后,她就让我母亲一直在床上躺的呢,第二天,我外婆把我母亲送到开平区医院的妇产科,大夫给我母亲做了检查,发现羊水已经破了:“要马上住院,这样安柏在一零二病床”在入院的第二天。我母亲感到肚子疼,妇产科大夫问我母亲:“你是要一胎呢?还是想要两个?”我母亲:“只要一个”“那好吧。” 此刻来到了6日上午9点,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她用力把我生出来了。过了一会儿,妇产科大夫微笑着对一直在产房外等着的我外婆说道:“恭喜了,母子平安,是个七斤二两的大胖小子,由于你女儿身体虚,所以还需要再住院四天,然后就可以回家了。”然后我外婆把从家里带来的褥子交给护士,让她把我包了起来,送到我母亲身边。我母亲看见我的后背上也有一块黑痣时,难以表达此刻她的心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哭了起来,于是她把我搂在自己的怀中,这时我和我母亲已经转移到病房里去了。当天下午我就吃上了我母亲的奶。我外婆走了进来看到我正在吃奶,对我母亲说:“傻孩子,你们结婚都不给我说一声。”我母亲听到我外婆进这话后只是哭:“妈,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外婆:“好了,不哭了,我问大夫了。人家说再过四天你可以出院了,回家之后你再细说好吗?”我母亲点了点头。
我外婆:“我刚刚回去,给你做了你最爱喝的排骨汤,里面还放了猪蹄。你快点喝吧。”我母亲:“谢谢妈!”我外婆接着说:“记着:家里永远都是你最大地港湾。”
我出生的第二天下午两点半,我母亲对我外婆说到:“妈,我到医院的护士办给浩杰打个电话说一声。于是我外婆就连连点头。我母亲来到了医院妇产科的护士办,她:“我要给在易县工作的孩子他父亲打个电话。”有位护士让我母亲先坐到椅子上,并对我母亲说:“用这部电话打。”我母亲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我外婆抱着我也来到这里,我母亲看到后让先我外婆,然后给易河庄生产大队部的王队长打电话:“王姐,你好。我是杨小清。请帮忙叫马浩杰接电话。”王姐说:“我马上去叫他来,你不要挂断电话。”大约十分钟后,我父亲气喘吁吁地抓起电话听筒,问:“你和孩子怎么样啊?”“你周围有没有人?”“没有,你说吧。”“王队长在哪里?”“她在外面跟我弟弟聊天呢。我看他们两个聊得还行。”“昨天上午9点儿子出生了,七斤二两呢,白白胖胖的。”“你们在哪儿?我这就请假赶过去。”“我在唐山开平区医院妇产科102床,对了,来给妈说两句。”随后我母亲把听筒递到了我外婆手中。我父亲:“妈,我是马浩杰,让您受累了。”“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你回来吧,看看你的妻子和儿子。”“我现在就去请假,最晚明天下午就到了。妈,你也要保重身体。”“好了,我要把孩子抱回病房。看你还有没有话要给小清说了?”于是,我外婆把听筒递给我母亲,然后抱着我回到病房里。“浩杰,你去请假不要说我生孩子事儿,这样对咱们两个都不好。”“你当我傻呀?放心。最晚我明天下午4点半左右到。”“那好,我在唐山开平区医院102床等你。”
我母亲接着给公社刘书记打电话,是秘书接的电话:“刘书记最近不在公社,下乡检查工作去了,最早下个周末回来。”我母亲:“既然这样,请你一定转告刘书记:我是杨小清,就是那个请假到北京看病的杨小清。我预计八月份我就能返回公社上班。”那位秘书:“只要刘书记一回来,我会转告她的,放心。”我母亲:“那就太谢谢你了。”
在我出生三天上午,我外婆在医院里,给在长沙当副市长的我外公打了个电话,把我母亲生孩子的事告诉他了,对我外公说:“是个七斤二两的大胖孙子。”我外公问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外婆:“孩子的父亲是马浩杰,而且他们都领过结婚证了,赶快给孩子起个名字吧。老杨。”我外公:“名字谁给起都一样。”我外婆半开玩笑;“你连孩子的名字都不给起,小心等孩子长大后不把叫你外公。”我外婆把电话给挂了。
下午2点半左右,我父亲来到了唐山市开平区医院妇产科,直接走进了病房来到母亲身边,母亲看到他又惊又喜,忙对我外婆说这就是浩杰,父亲赶紧走到外婆跟前拉着外婆的手说:“妈,辛苦你了。”外婆看着眼前这个憨厚的汉子,面带笑容地对他:“浩杰,把棉大衣脱了再抱孩子吧。”他点了点头,把棉大衣脱了,放在我母亲的脚头,从我外婆的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了我,拿出了拨浪鼓逗我玩。我母亲说:“浩杰,你回去给我做碗汤,为了给孩子下奶。”我外婆说:“走吧,浩杰,我领你回家,让你认认门。”于是,我父亲把我放回我母亲的身边,拿着他买的排骨和棉大衣,跟着我外婆回家了。
我外婆:“家里很乱,孩子出生几天了,我得家里和医院之间两边跑,顾不上收拾。小清不董事,你们结婚,至少应该提前一个月给我说一声,我好有个准备。”“妈,小清也瞒着我,结婚的前一天下午我才得知她已经怀孕快两个月了。妈,我去洗洗手,给小清做碗汤送去。”“你会做汤吗?”“小清经常喝我做的汤。”说着,走进了厨房,把他带来的排骨和我外婆买的猪蹄一起放在锅里慢慢炖着。我外婆:“你的父母身体还好吗?”“我父母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已经离婚了,我父亲跟别的女人走了。七一年我母亲因病去世了,她生前也是老师,在保定市教小学。我姐姐下乡插队到黑龙江牡丹江市。在我认识小清后不久,她也因病去世了……”我父亲停了片刻,然后接着说:“我还有个弟弟,和我在一起插队。家里有没有鸡蛋?”“在窗台上的小盆里。”我父亲拿了一个鸡蛋,打到碗里,放了一点儿香油,充分搅拌好。排骨和猪蹄炖好后,他把搅拌好的蛋花倒进猪蹄排骨汤里,装了一饭盒。我外婆从柜子里拿出500块钱,交给我父亲。我父亲对她说“妈,我不要。”我外婆对我父亲说:“这是见面礼,你一定要收下。”“这钱还是给小清吧,我自己能挣钱。”“那就赶紧去医院吧。”
我母亲左等右等,他们终于来了。我父亲说:“对不起了,小清。猪蹄排骨汤好了。”然后他一口一口地喂我母亲。她问:“妈,你看我给你找的女婿怎么样?”我外婆:“好!好!好!我当年在北京生你的时候,别说猪蹄汤了,就连一杯水都是我自己倒的。”我外婆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们刚刚回去,我给浩杰500块钱,他不要。他让给你。”我母亲问:“妈,钱呢?”我外婆从衣服兜里掏出那500块钱,递给我母亲。我母亲:“浩杰,这是妈给你的你收下吧。”我父亲笑着对我外婆:“谢谢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怎么不见爸呢?”我外婆:“你爸正在生你们的气呢。今天上午我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给孩子起个名字,他都不起,还说谁起名字都一样。”我母亲:“咱爸在长沙当副市长。”我父亲:“噢…,难怪我第一次见小清,感觉她和别地女知青不一样,原来是副市长家的千金呐。那我就需要更加努力了。”我母亲问:“浩杰,你昨天说最晚今天下午4点半左右了,怎么提前了大约两个小时就到了?”“昨天下午放下电话后,我赶快去找王队长,当面请了一个月的假。请完假,我一路狂奔到易县汽车站,坐汽车到保定火车站,在候车大厅里等了一晚上,今早我赶上了到唐山的头一趟火车。”我母亲听这话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父亲给我母亲擦完眼泪,我外婆只说了一句话:“你们很有夫妻相的。那好我今天做主,把小清嫁给你。”于是我父母齐声:“谢谢妈!谢谢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