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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司空摘星提前打过了招呼,陆小凤来得很急很快。
可是等他风风火火披着自己的大红披风现身的时候,事情又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至少杨牧之和花满楼还有心情下棋不是吗?
“哈哈哈哈,陆小鸡,这就叫皇帝不急太监急。”这是司空摘星的评价,他说完这句话就身影一闪溜走了。
若是平时陆小凤肯定得追上去跟司空摘星这个小泼猴争个胜负,但是现在他哪有那个心思?
“我说牧之,花满楼,你们两个倒是理一理我啊,这么大的事儿靠下棋能解决得了吗?”
被花满楼的黑棋逼入绝境的杨牧之执白棋思考了好半晌才不甘不愿认输了,想要再来一局被陆小凤给按下了。
两个人好像直到这时候才意识到陆小凤的存在。
“小凤凰?你什么时候来的?”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刚到呢?”陆小凤阴阳怪气道,他现在竟然觉得“皇帝不急太监急”形容自己无比贴切。
花满楼轻笑一声递了一盏茶过去,陆小凤看到眼前的茶心里稍微解了气正伸手想接才发现递茶的手并没停下而是直接塞给了杨牧之。
顿时心里更气了,偏偏杨牧之还要故意再气他一气:“好茶,好茶!”
看着两个欢喜冤家的小动作,花满楼笑笑开始说正事:“不知道陆兄都知道些什么,我便从头开始说吧……”
从父亲中毒,司空摘星报信到几天后的六哥成亲,花满楼讲得很详细,陆小凤听得很认真。
“既然你们先前打算好了将计就计,难不成真的要司空摘星把牧之偷去?花满楼你放心?”
回答他的是杨牧之:“笨凤凰,这世上有种东西叫易容。只要找一个与我身形相仿的人易容成我的样子迷惑幕后那人就好。”
花满楼接着说:“这是我们和司空兄商量后的结果,如果幕后那人想要对假冒的牧之不利,司空兄会暗中帮忙化解的。”
见两人计划得严丝合缝,连替身的安危都考虑到了,陆小凤觉得自己或许不该来,在走之前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们可给我安排了什么活计?”
厚道的花满楼点点头:“有个活计非陆兄你莫属。”
几乎是这句话说出口,陆小凤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然而好友的下一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他头上。
他说:“假扮新娘。”
这天晚上,杨牧之为花满楼针灸的时候难得两个人都没说话。
花满楼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杨牧之是在等他开口。
直到熄了蜡烛,杨牧之窝在他怀里还是没等到,干脆自己提了出来:“花满楼,我之前说过比起隐瞒,更希望你坦诚。”
或许是白天和陆小凤商量对策的时候提到了铁鞋大盗,花满楼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叹了一口气,把怀里人搂得更紧,他定下心神缓缓开口:“牧之,我之前说过使我伤了眼睛的是铁鞋大盗是不是?”
那年花满楼才七岁就整日整日待在父亲的书房去翻那些晦涩难懂的经典著作,某日午后一只信鸽带来了给父亲的来信,他取下信兴冲冲地想要交给父亲。
可是寻了好半晌也没能寻到父亲的踪影,只能听到南苑有微弱的声音传来,顺着声音寻到南苑,一个不留神就踩到了什么机关直直掉到一处密室里。
他要找的父亲正在密室里拿剑指着一个面具覆面的黑衣人,见到他的出现黑衣人立刻挟持了他当人质借机逃离了密室。
当两人来到一处空地,黑衣人浑不在意地把他一扔:“哼,花如令那家伙下手倒是狠!现在都要报应在你身上了!”
黑衣人举剑欲刺,七岁的男孩却毫不畏惧“我父亲会为我报仇的!”或许是这句话刺激到了黑衣人,他冷笑出声“看来这么杀了你还是太便宜你了!我要你和我一样活在地狱!”
时隔多年,花满楼叙说那段往事的语气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杨牧之却知道他心中必定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虽然花满楼并没有如同铁鞋大盗的诅咒一般“活在地狱”,但是这件事始终是他午夜梦回间也难忘记的梦魇。
把自己脑袋又往花满楼怀里埋了埋,杨牧之轻声道:“都过去了,那些都过去了,花满楼。”
回应他的是花满楼的轻吻:“别担心,牧之。”
一夜好眠。
……
六月初一,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江南花家锦绣山庄处处红绸锦簇好不热闹,前来观礼的客人有的来自朝堂,有的来自江湖,甚至还有的来自异域。足以证明花家的人脉与光耀。
随着喜庆的乐曲和颇带异域风情的舞蹈,穿了一身大红衣裳的傧相大喊一声吉时已到,拜堂仪式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