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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的时间,王俾顺利到长安城,在三司会审之下,在林广铁一般的证据之下,王俾亲口招认当初是他故意写血书污蔑战王通敌叛国。
然而当三司问道,他为何这么做?
王俾直言:是有人叫他怎么干的?
可当三司再问:幕后主使者是谁的时候?
王俾却沉默了,在三司的接连逼问之下,王俾只说了一句:那一位你们就算是知道了,也只能当不知道,何必白费功夫?
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力能够让,执掌刑部,大理寺,御史台得三司都要知道当不知道,上到长安城的达官贵族,下到普通的黎民百姓,所有的人都在猜到底谁是当初陷害战王的主谋,又是谁才能当得了王俾那句你们就算知道了,也只能当不知道!
长安城的人大开脑洞,把所有有权有势有嫌疑的人,都给排除了一遍,然后得知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在这时候,南越皇却直接宣布三司结案,最后三司会审给出的答案是:当初污蔑战王的人就是废太子楚锦烨,废太子因为和大皇子之间的党争,拉拢战王不得,遂起了杀心,并且借由此事刺杀了当时的身为大皇子母族舅舅的副帅。
至此,南越皇为自己当初听信奸佞小人所言,冤枉战王的言行特地发出了一旨长达三百字的讣告,并且恢复了战王的爵位,昨日赢回在平安城的战王家属。
然而事情结束了吗?不,并没有。南越皇把长安城的百姓当傻子,并不代表长安城所有的百姓就真的是睁眼瞎。
废太子楚锦烨在发生战王一事的时候,仅仅只是一个二皇子,他哪来的那么大的能力能够污蔑堂堂的战神王爷,再说仅仅是因为拉拢不得的缘故,朝堂上不属于二皇子党的人数不胜数,难不成废太子要一个接一个的杀过去,这个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
战王当初究竟为什么会出事,为何到如今都还没有出现,战王的失踪曾经让南越国上下人心惶惶,到如今一切真相大白,战王依旧不知所踪。
战王为什么还没有回来?是无法再回来,还是不愿意回来?
若是前者,是谁让战王无法再回来的,若是后者,又是谁让战王,不愿意回来的。谜团一个接一个,战王的清白找回来了,但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对长安城的百姓而言,依旧是一个谜,又或者真的是一个所有人都知道了,但只能当不知道的谜。
战王府的大门又重新打开,仅仅一年的时间已经是物是人非。
“这座战王府在这里屹立了三百多年,以后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盛烟华顺着长廊走过假山,一步一步走遍了战王府每一个地方,“香颦,通知二叔和三叔,让他们不必回来,以后战王府的根就要从这里移向平安城。”
“是,家主。”
这个时候香颦的称呼也变了,长安郡主已经是过去式,如今的盛烟华只是战王府的家主。
战王府,每一代都有一位家主,可以决定一切事务,但并不是每一代都有战王担任,战王府上一任的家主就是盛烟华的二叔骆清阳。而如今骆清阳已经将家主的位置传给了盛烟华,盛烟华有权利将整个战王府搬迁。
走完所有的地方,盛烟华从新将战王府的大门合上,就像是这里从未被打开过一样。
回宫的路上,香颦听见很多在讨论关于废太子当初污蔑战王的事,香颦愤愤不平,只想大声的告诉这些人,废太子根本不是主谋,主谋是当今的皇帝,他们都被皇帝骗了:“家主,我们就这么简单的饶过了那个皇帝。”
“你以为他们真的不知道吗?皇帝将所有是推到废太子身上,不过是在明面上给他自己找了一块遮羞布,真相实际是怎么样,早就在王俾说出那句,你们就算知道了,你们也只能当做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公之于众。他们只是不敢明确的说出来而已,不仅仅是他们,很多人都不敢说。”
香颦听完后眼睛一亮,摩拳擦掌:“那我们可以先说出来,有一个说出来的就会有第二个,到时候所有人都开了口,皇帝难不成还能将所有人都灭口。”
“香颦丫头,你的鬼点子还挺多的。”盛烟华笑道。
“奴婢这才只是学习到您的一点点皮毛而已。”香颦笑嘻嘻的回答。
“行,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
香颦不愧是跟在盛烟华身边十多年的人,什么没有学会,首先就学会了盛烟华的狡猾。
半个月的时间渐渐过去了,轰动一时的震天鼓告冤事件似乎也平息了下来。
长安城作为南越国的首都,每天都会发生很多的大事,半个月的时间过去,擅忘的人总是会渐渐的忘记半个月前的事。
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先从哪个人开始的,反正到最后长安城的人基本上都在说,说的是什么,说的就是当今的皇帝当初怎么陷害他的结义兄弟为他保家护国的战王的。
“那一位的手段怎么那么黑心,连自己的结义兄弟都不放过。”
“结义兄弟算得了什么,你看连他自己的儿子,已经立下的太子不还是说杀就杀,而且还要把一切的罪名都推到废太子身上。”
“只是可惜了战王爷,有战王在的时候,边关安安静静的,哪里像现在这样,时不时的又起一点小摩擦,我有一位在边关住着的亲戚他写信回来说,真担心哪一天战争就会爆发,他都在考虑要不要搬回来住了。”
“搬回来又能搬到的到哪里去,我现在只盼望着战王爷没有被那黑心萝卜给杀掉,只要战王还在,就算是战争爆发,也打不到我们这里来。”
“恐怕是难了,现在战王的冤屈已经被洗刷,可是依旧不见战王的踪影,这战王爷真正活着的概率,我看微乎其微,更何况说战王就算还活着,人家又凭什么还要回来效忠这个要他命的……”
“唉!”
……
这样的声音在同一天,在长安城的每一个角落不断的响起。
原本平静下来的长安城又卷入波涛汹涌当中,这样的话很快的就传入了南越皇的耳中。
御书房
南越皇登基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的狼狈。
今日的朝会上,朝中大臣暗地里打量的目光,还有后宫中的宫人议论纷纷的声音,他都只能尽可能的当做看不见听不见。
可尽管如此,南越皇还是感觉仿佛天下人都在嘲讽他,鄙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