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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慕容华直接狠狠地撞在山洞内的石壁上，这一下让他的脑袋更昏了。
他勉强撑起身体占了起来，现在绝对不是倒下的时候，刚才那阵风绝对是内力造成的，也就是说这里有人。
入眼，是一个空间很大的洞窟，一只硕大的蜘蛛尸体被钉在墙壁上，而钉住它的是一把卓尔不凡的剑，尽管上面已经沾染了许多灰尘和青苔一样的东西，但剑上的杀气依然伶俐。
而在洞窟内，由于光线不是特别清楚，慕容华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地上。
本能的恐惧让慕容华不敢靠近，只能谨慎的站在原处质问：“你是谁？”
话甫落，四周的墙壁上忽然发出数到墨绿色的光芒，洞窟内的景象顿时映入眼帘。
“夜光石！”
照明的是夜光石，而之前模糊不清的人影此刻也得以看清楚面容。
不过这情景就让慕容华不淡定了。
这个人没有四肢，似乎是被斩断了一般，只剩下了身体和头颅，面容苍老而又枯槁，杂乱的白发让慕容华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扑面而来的气息让慕容华整个人为之一震。
“天人五衰！”
顾名思义，就是先天之境的高手即将大限将至的征兆，而且还必须是先天真元之境的高手才会有这种现象。
在这个武林，通常情况下分先天和后天之境，而后天之境包含易筋和锻骨，先天之境则分为真气和真元两个境界，当然会有特殊的情况，但大致是这两种不错。
“哈，你这个废人不光运气好，眼力劲也不差！”老者晃了晃脑袋道。
废人！
这两个字刺中了他的心，此刻他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
脊椎骨处的武脉被废，江湖中人通常也说武骨被废，也就说从此以后不出意外是不可能练武了。
除非有先天高手用先天精气续接武脉，否则一辈子只能是一个普通人，而先天精气则关乎到先天高手的寿命，一般人是肯定不可能得到的。
而这种方法还有一个大隐患就是背续接武脉的人一辈子都无法进入先天之境，区区后天的实力，在这个武林想要生存下去可不容易。
“怎么？还不服气？”老者苍老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笑容，然后道：“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要不是那张蜘蛛网接着你，你早就粉身碎骨了，当然那着还不是最主要的你特殊的身体！”
“特殊的身体？”慕容华嗤之以鼻。
他觉得这个老头肯定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自己有没有特殊的身体自己一清二楚。
“不相信？”
“我为何要相信你，你不过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废人！”
“有趣而又胆大的小子！”老者诡异一笑。
忽然，老者张口一吸，慕容华身体直接背吸了过去。
“砰！”
慕容华直接摔在老者身旁，纵然他想要反抗也是无能为力，身上就好像有一座大山压着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小子，我问你，现在是什么年月了？”
趴在地上的慕容华抬起头看着老者，这么近距离下的观察让他对老者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苍老而又刚毅的面容，尽管是天人五衰之期，但眼神却依然坚定沉着，完全像是一个即将逝去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