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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二楼,这里显然比大堂清净许多,装修桌椅都高档了不少。看小说到网靠窗坐了两桌,都是公子带着自家仆从,浅茗认得其中一桌的一位公子就是这里的老板田晨光。
为啥认得呢?因为那是自家姐夫。。。
浅茗姓李,咳咳,当今天子也姓李,不过浅茗不是公主,是个郡主。浅茗的父亲是当今圣上现存唯一的堂兄弟,因为扶助天子登基有功,特赐文亲王称号,全名李正文。
文亲王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宝贝女儿,清宁郡主李浅宁和清明郡主李浅茗。清宁郡主上月才与太师长子当朝大学士田晨光完婚,是以状元楼的老板田大学士是浅茗的亲亲姐夫。
浅茗心里有点忐忑,暗自祈祷田晨光不要把自己看出来了。
......确实是她想多了,田大学士不仅完全没有认出自己这位小姨子,还被这张丑陋的脸给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给摔了。
看着楼上四位公子不约而同的打量着自己,浅茗淡定的摇着扇子,咧着森森白牙与这几位英俊的公子点头招呼。
账房先生随后将浅茗的下联送上来交给了田大学士,他对面的公子也站起身走到他背后一起看着。
浅茗估计这就是那对仙公子礼了,恩恩,确是仪表堂堂,跟英俊非凡的姐夫一起也毫不逊色,不错不错。浅茗欣赏的打量着公子礼,但见他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闪着熠熠星辉的抬眼看着自己,浅茗心想,可别爱上我了呀,嘿嘿嘿。
……显然她又想多了,虽然已有心里准备,公子礼还是被眼前的丑陋样子惊了一瞬,但仍然惊喜地向浅茗走近了几步,拱手一揖激动的说道:“不才沈林礼,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公子文采卓绝,世所罕见,在下佩服之至。”
毛尖面无表情地想:这心理素质真过硬,居然对着小姐这张脸都能表现出惊喜......
“咳咳,不才妲红袍,乃杭州人士。”看着眼前的公子一副不解也不好接话的样子,浅茗接着解释道:
“因为家族为世代茶商,父亲大人爱茶如命,给家人都以茶为名,公子称我大红袍即可!”
浅茗对着公子礼一揖,流利地说着自己行走江湖的艺名。也不全是乱说,父王确实爱茶如命,家里仆从全部以茶命名。只有大红袍这个茶名众仆从嫌难听,都拒绝使用。浅茗倒是非常喜欢,觉得这个名字响亮,霸气,想想以后江湖传说:‘行侠仗义的红袍女侠’、‘劫富济贫的红袍飞侠’、‘迷倒万千少女的红袍才子’……绝对是如雷贯耳的响亮名字啊,于是行走江湖就用这个小马甲了。
“噗~”旁边又传来了喷水的声音。
另外一桌的青衣公子笑着对紫衣公子说道:“煜兄,这是你今天第三次喷茶了!”
“咳咳咳”紫衣公子一边拿着小厮递来的手绢擦着嘴,一边还忍不住地笑道:“哈哈哈,大红袍,大红袍,我的娘哟,是不是还有毛尖儿,铁观音?哈哈哈”
那边厢毛尖童鞋不高兴的瞥了一眼紫衣公子,没好气的说道:“公子,小人就是毛尖,铁观音是府上管家,事务繁忙不得出门,不知公子唤小人何事?”
“哈哈哈哈......”这次连对面的青衣公子也跟着笑了起来,紫衣公子更是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趴在桌上一直喊着:“我的娘哎,我的母后~~”
田大学士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目光探究的看着大红袍主仆俩,半响后终于恍然大悟,笑着摇了摇头。
这边厢大红袍对着公子礼不满的说道:“礼公子,不知这两位还未断奶的公子是谁?”
“还未断奶?”公子礼明显没有听懂。
“一直闹着要找娘亲,不是还没断奶是什么?”
公子礼笑着摇摇头,彬彬有礼的说道:“红袍兄切不可出言无状,这位紫衣公子是当今二皇子,秦王李煜,这位青衣公子是镇南王世子赵司其。这两位均是对出第二幅对联之人。”
“哦,原来如此。两位贵人请恕小人刚刚言语无状,多有得罪。”大红袍朝着那桌躬身一揖,表面平静地说着,其实内心早已翻江倒海。那个青衣公子就是赵司其?就是我这次逃婚离家出走要躲的未婚夫?回头瞟了一眼毛尖,看她也是一副吃了苍蝇的鬼样子,浅茗用眼神示意她必须淡定。
镇南王与浅茗父王是几十年的之交好友,早在二人年少未婚时就定下了将来生的孩子若为异性则结为夫妻,若为同性则结为兄弟姐妹的江湖最惯用狗血盟誓。姐姐比这镇南王世子大了几岁,幸运的躲过了这场无妄之灾,联姻大任自然就落到了自己这个年龄相当的妹妹身上。
听说这两天为了来南麓书院求学,这位未婚夫世子即将来到长安,还会来履约提亲。为了逃避包办婚姻,不让自己的终身幸福毁在这坑娃的狗血盟誓上,浅茗毅然决定离家出走,闯荡江湖,追求自由民主的幸福生活。谁知这才离家出走的第三天就碰上了来长安求学的未婚夫!
那边厢两位公子终于笑够了,紫衣公子对着大红袍招了招手:“不知者无罪,红袍兄,来,过来坐。”
这位可是当今秦王啊,邀你跟他同桌,这可是恩赐,而且人家贵人都不计较刚刚自己口出狂言,自己怎能拒绝。虽然大红袍心里是十二万分的不愿意,但还是腆着笑脸屁颠颠地走过去,在他的下方落座。
田大学士这时走过来,对着秦王与公子其一揖,笑着说道:
“下官还有点俗务缠身,先行一步,二位玩尽兴,今天这顿算田某的。也请二位多多包涵这位红。袍。兄。”说着话还拍了拍大红袍的肩。拍的她是一头冷汗直冒,姐夫难道看出我了。。。。。。
田晨光下了楼立马叫来亲随低声吩咐:“马上去文亲王府,告诉管家铁观音,就说小郡主在状元楼,让他们不用找了,我会把她毫发无损的送回去的。”
送走了田大学士,公子礼也过来与大家同坐,正好四人凑了一桌。大红袍左看看,右看看,真是满眼帅哥,越看越养眼,不禁得意的说道:
“想来这天下云云学子,有大才者均是我等这样面若冠玉,貌比潘安之人,真是相由心生,腹有诗书气自华,古人诚不欺我呀。”说完还得意的揪着自己嘴角的黑毛,让刀疤眼放出自以为潇洒的光芒。秦王差点又喷了,好容易克制住,咳了两声之后说道:
“红袍兄文采卓绝,确实不用靠你英俊潇洒貌比潘安的脸也能进入南麓书院。就是不知红袍兄能否对出这第三道对联?”
“你和公子其都没有对出来吗?”大红袍好奇地问道。
“没有。”这次是赵司其回道,大红袍不禁抬眼看向公子其,只见他眼含笑意,嘴角一个酒窝若隐若现,眉若远山,眼似琉璃,真真一个翩翩君子,大红袍不禁看楞了片刻。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