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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八皇妃殿出来后,伯特一脸沉思,然后他迟疑地说道:“我似乎对他们并不好,他们没有错,偏偏都像守活寡一样。爱乐斯,我开始觉得自己和你在一起是错误的,我在拥有幸福的同时,她们又该何去何从?她们的存在的,也让你难堪了,我又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伯特不知道,爱乐斯也不懂答。
爱乐斯抬头看着明月,他用手把月亮圈着,诚恳地对着伯特说道:“国王陛下,我一生只爱过你一人,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唯一的光。所以我不知道,但你就是我的幸福。”
伯特没有说话,他似乎真的很内疚。
爱乐斯微微瞟向伯特一眼:“你不是圣人,你也没有必要去当圣人,你可以肆意活着,用你喜欢的方式去活着。人一生很短很短,你只有一个你,没法满足所有人是正常的,他们脑海里的你也不是你。”
“你只管凭你自己的想法去开心活着就好,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烦恼,她们自己会去处理,去承受的,像四皇妃一样,我相信她从来没后悔过。如果你有什么愿望的话,把你的愿望逐一实现吧。对得住别人前,要先对得起你自己。”
伯特想了想,如果只管自己的心意的话,那么他的心意肯定是希望爱乐斯待在他身边无疑。
“爱乐斯,我的愿望很自私。”
爱乐斯倾身轻声细语:“告诉我,我会帮你实现。”
“爱乐斯,我现在很想,和你待在一起,我想要体会平凡的幸福,我想你很依赖我,我想你对我坦白一切,你身上的谜团多得我猜不透,我总觉得你会离开我。”
伯特以为爱乐斯会立即反驳,然而爱乐斯却没有。
他的确很喜欢伯特没有错,但他们的相遇是错误的。
“国王陛下,我很坦白和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不再需要我了,我便会离开了。”
伯特看着他的神色,似乎爱乐斯说的并不假,他心里慌了起来。“不会有那么一天,爱乐斯,我会永远需要你。”
伯特从自己手上,缓缓脱下了一只指环,把他套上着爱乐斯的手指上,爱乐斯的双手烫得他没法形容,当伯特为他套上自己的戒指,他比爱乐斯更颤抖。
“我不是个好国王。我承受了很多别人的愿望,然而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差。即使像我父母,即便如此相爱,他却仍然妃子无数,我母妃临终还是说只想要平凡的人家结婚生活,我渴望着这样的幸福。”
“我喜欢你,这件事没法改。什么右大臣,什么政治因素,这些都没法阻止我喜欢你。爱乐斯,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清楚你为何总是暪着我,不肯依赖我多一点,但爱乐斯,你要明白,我是真的在喜欢着你。爱乐斯,你愿意来主殿和我生活吗?”
伯特脸色很红,红得他自己都觉得要头昏脑涨。“你想要多少树洞我就去种多少树,你想要多少阿秀,我都去养。”
黑暗中,爱乐斯脚步彷佛黏在地上一样,他一步也走不动。
“爱乐斯,你的回应?”
声音略显沙哑。“即使我是怪物,你也喜欢我吗?可能我本来接近你就是不怀好意的呢是想杀了你呢。”
“就算你是不怀好意,我也愿意。我希望,你以后能把皇宫当家,和我一起困在这里。”
家?爱乐斯双眼突然变得稍微红了一点:“国王陛下,要是我是个嗜血的怪物呢?”
“仍然坚持,就算你杀人了,作奸犯科,我也能保证。而且我还能保护你,这么说来我这国王的身份还不错?”他笑了笑,爱乐斯眼里还是有点犹豫,但他觉得胜利已经在前方!
“那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我呢,要赶我出家?”
“爱乐斯,不会有这么一天,要是有一天你敢离家出走,我一定把世界翻去覆来找你。你不会做让我伤心的事,对不对?”伯特眼里看着他,真挚得很。
家到底是什么样的概念?爱乐斯很久没有试过,他印象中的家,是只有温馨的地方,是一个像是天国的地方。
在那里,他可以任意撒娇,做他想做的事,说他想说的话,他可以尽情的被爱着。他真的可以去这种地方吗?
“我真的可以有家吗?”
“当然的,我也可以有家吗?爱乐斯。”
爱乐斯举高着手,轻轻把手放到胸口:“如你所愿,国王陛下。”
“我的决定是,所有妃子都有权选择出宫的权利,我病了,没法满足他们。”
“国王陛下,这实在胡闹!”
“国王陛下,请三思。”
“国王陛下”
“你们要是不信就来检查吧,反正我是不行了。”
“这、”
“难道我堂堂国王,还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要不你们来当这国王可以,我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