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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总自从回来,心思一直绕着霍爷转,顾不上其他人。ゞωωω.Ъàиzんù11.cōм他这副样子,身边那个对他情有独钟卷毛挂铃儿哈巴狗似的忠犬小媳妇,实在忍无可忍,不干了,闹上门来。

楚珣前脚在公司露面,汤家皓后脚杀到办公室。秘书都认识这人,楚总在分机里叮嘱“就说我不在”,汤家皓已经忿然甩开小秘,冲过去把门拧开,板起脸,拖长娇嫩的声音,“楚总,你不在,这屋里的人,是哪个啊——”

楚珣站在落地大窗前嘬着咖啡,一手插兜,衬衫西裤衬托得身材修长,被光线笼罩,十分好看。

汤家皓这么一叫,楚珣一口咖啡噗溅到窗玻璃上,无语,手指优雅地抹掉胸前溅的咖啡沫子。

楚珣戴上金丝眼镜,转过脸,笑得若无其事:“屋里的人,是咱俩啊。”

这俩人要比谁脸皮厚,谁比谁更难缠,那还真难说。

汤家皓可逮着人了,把办公室门反锁,蹬蹬蹬扑上来,两只腿往楚珣身上一蹿……

楚珣嚷:“嗳,嗳!咖啡,咖……我的衣服我……”

“你烫死我了!你自个儿不嫌烫吗?”

楚珣哀嚎,气得没治。

楚珣手里一杯热咖啡翻了,全泼到俩人胸前。汤家皓这小疯子不怕烫似的,全然不顾咖啡污糟了他一身精致的银灰色西装,像个淘气又耍赖的大猴子,整个人儿挂到楚珣身上,两腿勾住楚珣的腰胯,全身上下蹭。小汤把脸埋到楚珣肩窝里,使劲闻了闻:“老公,换香水啦,你可真香!”

楚珣让这人蹭得,哭笑不得。这要是别人,他直接挥手一巴掌给丫扇墙角旮旯去,抽什么疯,他妈的给二爷滚蛋。

可是对小汤,他还是于心不忍,或者说,这小家伙也挺好玩儿的,挺可爱一人,又这么喜欢他。

这人倘若不是他的目标任务,如果两人从开始接触就是坦诚相待、君子相交,楚珣觉着,他原本可以与小汤成为不错的朋友。他自己复杂,所以最喜欢性情单纯快乐的人。汤家皓就是单纯的人,只是因为他楚珣的存在,小汤生活里才多了烦心复杂之事。

这趟任务完成,双方关系走到尽头。

两人皆是一身狼藉,楚珣不得不让他秘书去隔壁商厦买两件新衬衫。

当天傍晚两人一起在长安街一家高档餐厅吃饭,点最好最贵的菜,楚珣大方买单。

楚公子付账刷卡眼都不眨,动作优雅,眼镜边缘流淌光泽。汤家皓似乎意识到什么:“珣哥,今天这样大方,请我吃饭?”

楚珣反问:“我以前没请过你吃饭?”

汤家皓一撇嘴:“以前明明都是我请你,你可小气啦,一毛不拔。”

汤少心有所悟,姓楚的饭桌上一毛不拔,床上也是一毛都不拔。他不甘心,今晚就想拔光这只骄傲吝啬的大花公鸡的尾巴毛儿!

当晚,铁公鸡还真拔毛出血了。楚公子主动叫一桌牌局,找来几个狐朋牌搭子,哄小汤包解闷。楚公子头一回在赌桌上一路狂输,输钱面不改色,眼皮都不眨,把一摞一摞筹码推到汤少面前,一掷千金毫不吝惜。

楚珣一晚输给汤少几十万,推筹码时表情无比舒畅,看在汤家皓眼里,分明就像即将甩掉一个大包袱一样痛快,临走甩他一大笔“分手费”,多么的豪爽慷慨……

汤家皓深夜赖着不走,跟随楚珣回公司楼上睡房,俩人在昏暗的门廊下纠纠缠缠。

楚珣仰躺在床上,汤家皓压在他身上,一定要在一张床上睡一宿。

楚珣拉下脸来,神情平静,严肃道:“小汤,这是最后一次。”

汤家皓脸色遽然黯淡,难受地问:“为什么最后一次?”

楚珣认真地说:“不能再那样玩儿了。我家里给介绍了对象,我谈朋友了,过两年就结婚。”

汤家皓追问:“你哪来的女朋友?哪家女生,你说出名字来?”

具有深厚背景的家庭,联姻都讲求门当户对,能配得上总参太子的,必然不是一般人家闺女。汤少掰着指头在心里一个一个数他面见耳闻过的大陆红贵家庭适龄女孩,再一个一个淘汰掉。家世富贵的女的长得太丑,相貌漂亮的名媛明星出身和名声又太烂,哪个都不配他心目中的楚公子。楚珣能娶谁?

楚珣抿嘴笑道:“是我家世交,打小认识就在一起玩儿,青梅竹马,两家早都定了,我肯定跟他在一起。”

楚珣心里晃过那个高大帅气俊朗阳刚的身形,酷帅的一张脸,绷不住咧嘴笑开了。

汤家皓神情沮丧,却也早有预料,睫毛失失落落地扑簌:“我过几年总之也要结婚……我知道,你心里早就有别人了,根本就拿我当凯子。”

楚珣轻声说:“对不起啊。”

这句话是真心,然而汤家皓被楚珣耍得,如今根本分辩不出楚公子嘴里究竟哪句是真话,哪句是虚情假意。

汤家皓那晚非常主动,缠着楚珣不让睡觉,既然最后一夜,两人临分手散伙之际最后做一次爱,一夜疯狂,这才是男人。

楚珣跟小汤简直快要在床上打起来,胳膊和大腿互相拧着,一条棉被裹上了再掀开,踢来踢去,枕头打翻床头灯。

楚珣最后累了,头一歪,四肢一伸,挺尸装死,“你闹吧,我睡觉了,真的累了,明天还上班。”

楚珣侧身背过去,懒得理人。汤家皓不死心,从后面勾着楚珣,搂着腰互相蹭。他把自己蹭得热腾腾硬梆梆的,然后伸手去掏楚少爷的大鸟,掏进去却发现这人软固塌塌,怎么揉也揉不硬。楚珣身材完美修长,那地儿长得很够姿色,阴影里毛发褐色卷曲,一条红润富有光泽,可怎么就不能让本少爷痛快一次?人睡了,鸟儿也跟着瞌睡?!

楚珣睡得打出一串小呼噜,鼻子冒泡,人和鸟都做梦去见他家二武肉乎乎的大翘臀去了。

第二日中午,俩人从楼上一起出来,还惹得秘书与公司员工纷纷侧目,交头接耳八卦,哎呦喂咱帅气潇洒风流倜傥的楚总……

楚珣颇有风度将汤少送上车子,汤家皓扭头,突然一踮脚尖偷袭……

楚珣迅速扭脸往后一撤,作贼心虚一般迅速!

汤少这一口,吧嗒,结结实实啃在楚珣脸上,最终还是差一寸没亲着这人风流招人甜如蜜糖的一张嘴,真是分了手都让人死得不甘心!

俩人只是半分钟纠缠,这一幕被街边另一伙人全看到了。

街角咖啡厅转出来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肩膀宽阔身材硬朗,一看就是北方爷们儿,口音低沉浓重,飚出一嘴山东大碴子味儿。

是霍传武与他当年两个发小,大庆和吉祥。

霍传武怎么会在这儿?他旧伤早已痊愈,生龙活虎一个人。上面一道命令,让他暂留北京等待新的工作安排,暂时不能回家。上面这几天有重要任务下来,贺老总一直踌躇不决,对待某人,用,还是不用。倘若不用小霍,还能用谁?

传武身上仍然处于五年涉密状态,各方面受到严格限制。他在北京就只认识他两个哥们儿。那两人的家庭当年也因为某件事遭遇降职贬黜,回老家当地念书。两人没去当兵,后来出来做生意,开厂子,重新来北京发财,都成了小款爷。

相比之下,混得最落魄的竟然是霍家老二。

大庆给传武递了颗烟,边走边问:“二武,恁就这样退伍了,军籍也没,学历也没,部队给恁安置去个小破工厂?这哪成,来北京跟兄弟干啊。”

霍传武抽着烟,也不在意。

吉祥说:“二武,这几年俺过年回老家,每年都去恁家看过,恁妈妈可念叨恁啦。”

传武露出笑模样,抱个拳:“谢了。”

传武恢复本名。他十几年没来过北京,重新现身,这地儿没人知道他过往若干年的历史。缅北边境黑道悍匪“韩天”已经成为历史,这人彻底在世上不需要再存在。他如今就是霍爷传武,只不过在发小面前,卧底惊心动魄的历史闪亮荣耀的功勋只能埋没在档案袋里,军功章不能光明正大挂在胸口,旁人都以为他是个没钱没势一无是处的退伍傻大兵。

俩哥们儿有意带傻大兵见见世面,在长安街上溜达,观景。大庆一抬头,皱眉道:“啧,看那两个,走剩么这是?”(干什么呢这是)

吉祥也瞅见了,笑骂:“娘的,恶心人呢,俩男的那样,还亲嘴儿。”

霍传武目光淡淡的,心不在焉,视线一扫,蓦地定住脚步,愣住了……

大庆和吉祥没认出楚少爷,毕竟离开玉泉路大院已久,十多年没再有交集,这十年官与民之间社会阶层生活水准拉开一条巨大鸿沟,根本不是一个圈子。

长安街边停着汤少那辆崭新昂贵的敞篷小跑,两位富家公子衣着光鲜风度翩翩,汤家皓亲完人,意犹未尽,伸手拧楚珣的胳膊:“讨厌啦,就会躲人家。”

楚珣歪着头,露出迷人的笑,挥一挥手。他手里倘若有一块小手绢,一定能挤出几滴离别善感的眼泪,恰如情境地抹抹眼角。

他笑得轻松惬意纯粹是心理上松一口气,卸掉一个棘手的大包袱,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心情,亲自将人送走,从今以后各走各路。他哪知道,汤少这尊佛可没那么容易甩手,而且还被霍爷撞个正着。

楚珣笑得俊美,眉眼弯成月牙,蛮腰轻摆,竟然还微微前倨如同绅士对美女俯首,对小汤摆了个“您请”的姿势。霍传武远处怔怔看着,眼眶黯然冷下来,心里有个位置酸不溜丢的,针扎似的戳疼了。楚珣就让别人亲?

吉祥一摆头:“那条小街里有个不错的洗浴城,二武,走。”

霍传武原本不想去那种地方。他冷冷瞥了楚珣一眼,跟哥们儿走了。

一个屋里三张小床,三条汉子半裸趴在床上,做按摩。

霍家爷们儿一开始不好意思脱,嘴角露出腼腆:“赶剩么啊,大人了,在外边脱衣服。”

这人一害臊,说话声就软了,声音与身形极不相称,听着却愈发有意思。

大庆和吉祥早都扒成光溜溜两条彪形大汉,趴在床上,用一条大毛巾围着,扭过头一起笑话这人:“哎呦二武恁多大了还这样,赶紧的脱了,害臊个啥?”

大庆说:“恁是娘胎里没光过腚咋地?”

吉祥哈哈笑道:“恁这多年没做过推拿按摩捏脚?恁个土鳖!”

霍传武真没做过这些,不习惯,确实是土鳖,而且天生内向,不愿接触外人,尤其不爱与陌生人贴身蹭肉、让别人摸他。

那俩哥们儿一开始叫来三个女服务员,传武一看是女的:“不要了,不来那个。”

大庆眼一瞪:“恁想哪去了,中医推拿按摩,又不是那啥!”

霍传武脸色硬下来,神情间严肃刻板拒人千里之外,很倔地摇摇头:“俺不来。”

女服务员白了这人一眼,挺不高兴,这什么人啊?你以为我们是卖的小姐啊,土老冒,你有钱我们都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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