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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汀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像昨晚那般放肆,许是因宴席上吃了两盅酒吧。这会儿浑身酸痛起了不身的谢寒汀,无比后悔昨夜的放肆,萧擎宇就是一匹喂不饱的饿狼,要了还要,直把她折腾到动不了,喊不出,才算够。萧擎宇最后只睡了一个多时辰便去上朝了。谢寒汀觉得长此以往,萧擎宇恐怕要早衰了。这种放肆,日后还是不要了。她吃不消,萧擎宇不能多吃。

今日贵妃闭门谢客,谁都不见,她觉得自己三天也未必能恢复得了。时至晌午,谢寒汀才叫人来更衣起身。

白鹭见娘娘准备起身了,才问道:“赵泉说有事回禀娘娘,奴婢瞧娘娘睡得好,便让过会再来,娘娘可要见他?”

“嗯,等下让他进来吧,应该是昨日的事。”谢寒汀道。

起身后谢寒汀该吃药了,黄莺端了药过来,谢寒汀端过药,一口喝尽。已经得知真相的白鹭心里不解,既然娘娘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不能有孕的,为什么不告诉皇上,还每日吃这苦药。

白鹭心里疑惑却是不敢问的,这一问便是揭娘娘的伤口了。只愿皇上知道后,还会对娘娘一如从前,白鹭觉得皇上一定会的,毕竟皇上对娘娘的好,全后宫,全京城的人都看在眼里了。

谢寒汀吃了药,倚靠在贵妃椅上,慵懒地道:“叫赵泉进来回话吧。”

赵泉很快便来到谢寒汀近前。

“可是昨日之事有眉目了?”谢寒汀问道。

“回娘娘,昨日那小太监的身世查到了,就是京郊白水县的,父母皆已过世,他自卖其身,去年才净的身。平日里素来独来独往,进宫后也并未与谁交好。昨日人多眼杂,他到底怎么认出谢夫人,并将人带到宜兰宫,还没查到。”赵泉回道。

谢寒汀眉头微蹙:“所以,就只查到了身世,别的一无所知?”

“是,刘总管的意思是,让奴才问问娘娘,谢夫人可和娘娘说了些什么?或有什么异常举动,难保那小太监在宫外边认识谢夫人。”赵泉道。

谢寒汀摇头:“应该不认识,如今要查的应该是谁给谢夫人送了帖子。还有便是那小太监不过是骗了谢夫人来见本宫,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为何他便寻了死?或许小太监的死因另有其他,他不止做了引谢夫人见本宫这一件事。”

“奴才这就去回刘总管。”刘泉说着便行礼告了退。

谢寒汀回想着昨日之事,有点不明白,这背后之人到底想做什么。到底为什么要引谢夫人来见自己。更让谢寒汀想不明白的事,如今这后宫找不到根本找不到有能力又有嫌疑做此事的人。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让谢寒汀心里很在意。

“白鹭,近来多留心宜兰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们。”谢寒汀对白鹭道。

白鹭心领神会:“是,娘娘请放心。”

谢寒汀无法放心,这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宫宫屡屡出事,查来查去都没查到个根本。谢寒汀不怀疑萧擎宇的能力,只怪这暗中之人,行事太为诡秘,又没有章法,叫人猜不透。

谢寒汀又想到了皇后,蛊惑皇后服毒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查到,若这次背后的人就是那人,那她的目的难道是整个后宫的女人?先是皇后,接下来该轮到她了?谢寒汀想了半天毫无头绪。

“对了,那些要出宫的宫嫔们可还太平。”谢寒汀又问道。

“回娘娘,大多数还是明白事理的,愿意离宫,也有哭喊着不肯走的。早上还有求到宜兰宫来的,被奴婢打发走了。似乎也有求到皇后娘娘和别的娘娘那边的。”白鹭道。

谢寒汀轻叹:“不管是去还是留,都是不容易。”

烦心事太多,谢寒汀又疲累,午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竟已是黄昏。谢寒汀有些乏力,头昏沉沉的,口干舌燥。谢寒汀叫了声白鹭。

白鹭忙近前伺候,谢寒汀声音有些沙哑地道:“去请太医来,本宫好像病了。”

白鹭忙先出去让人找太医,回到寝殿后,忙倒了热水先伺候谢贵妃喝下。

“娘娘是哪里不舒服?”白鹭焦急地道。

“有些乏力,应是昨日受了凉。”谢寒汀软软地道。昨日从永华殿回来时,她便觉得有些冷,再加上一夜没休息好,便这样了。

太医很快就来了,这次来的是方太医。方太医对贵妃娘娘坚持要他来问诊心存感激,十分仔细地给谢寒汀号了脉。

“娘娘这是受了风寒又受累过度引起的,吃三日药便可大好。”方太医道。

谢寒汀听到劳累过度几个字,心里有些别扭,颔首道:“有劳方太医。”

方太医开了方子,白鹭让赵泉亲自跟着方太医去取药了。如今宫里不太平,白鹭几乎寸步不离谢寒汀身边,有关吃食和衣着,都要验了又验才敢给贵妃用。

萧擎宇听说谢寒汀病了,连忙赶到宜兰宫。谢寒汀这会儿正准备吃药。

萧擎宇接过白鹭手上的药碗,坐到谢寒汀床边:“我来喂你。”

“不用了,臣妾自己可以吃。”谢寒汀病恹恹的,比醒来时似乎还要严重几分。萧擎宇看了既心疼又自责。

“你躺着别动,我来喂你。”萧擎宇不容分说,舀起一勺药,递到谢寒汀嘴边。

谢寒汀见萧擎宇这么坚持,便只好由着他了。她吃药从来都是一口喝尽,这样再苦便也苦一会儿。萧擎宇这样一小勺一小勺的喂,她得苦好久。

谢寒汀吃了十来勺,抬眼见碗里还有半碗,到底还是道:“皇上,还是给臣妾自己一口喝掉吧,这样实在太苦了……”

萧擎宇愣了一下,他自以为自己体贴,没想到对谢寒汀来说却并非如此。这次遣散后宫也是,他觉得是对那些女子的恩赦,她们却并不是这么想的。如此,不知道还有多少事,皆是他一厢情愿呢。

“那好,我先扶你起来。”萧擎宇将药碗给白鹭,将谢寒汀扶起,靠在自己的怀里。

谢寒汀低声道:“臣妾没那么严重,就是头有些重,身子乏力而已。”

“嗯,是我想抱着你,你吃药吧。”萧擎宇笑道。

谢寒汀接过汤碗,一口气喝完。萧擎宇便又扶谢寒汀躺下。

“皇上今日可好?”谢寒汀问道。

萧擎宇笑笑:“你是问哪一方面呢。”

“皇上这会儿想到的是哪一方面,便是哪一方面。”谢寒汀声音又轻又软,比平时说话听起来倒多了几分柔情。

“好个狡猾的寒汀。”萧擎宇笑着叹了一声,“哪一方面都不太好呢。”

“臣妾睡了一日,有些闷了,皇上说来听听。”谢寒汀道。

“哟,这是拿我的烦恼解闷呢?”萧擎宇笑道。

谢寒汀白了萧擎宇一眼:“皇上不说便罢了,还要曲解人家的意思。”

“说呢,逗逗你。”萧擎宇道。

谢寒汀看着萧擎宇,等他说话。

萧擎宇这一日比谢寒汀可难熬多了,昨日那些醉醺醺的大臣们没听清楚圣旨,糊里糊涂地回去了,醒来慢慢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皇上做了什么。

今日朝上那吵得叫一个热闹。令萧擎宇没想到的是,竟有不少人支持他的决定。他早就做好了被朝臣弹劾的准备,准备舌战众臣,没想到竟有人替他战了。如此朝上便分成两派,吵翻了天。以庆王爷为首的反对派,差点要指着萧擎宇骂他趁人不备宣圣旨,实在卑鄙。

谢寒汀听到此处问道:“皇上可知为何会有不少大臣支持你?”

萧擎宇道:“倒是有些猜想,寒汀知道?”

谢寒汀缓缓地道:“臣妾觉得这些大臣府里可能有厉害的夫人,或者偏疼爱的闺女。他们可能更懂女子的难处。”说完,谢寒汀拉了拉被子,将脸遮住一半,似乎为自己所说的话感到害羞。

萧擎宇笑了:“嗯,我觉得寒汀说的有理。”

“臣妾瞎说的。”谢寒汀道,“皇上继续说事。”

萧擎宇笑道:“倒不算瞎说,终归是女子更了解这其中的苦处,而男子有了真心想要庇护的人,便也会去理解女子的苦处。”

谢寒汀看定萧擎宇:“皇上若是这么在那些宫嫔面前说,她们更舍不得走了。”

“这是在恭维我吗?”萧擎宇笑道。

“是实话。”谢寒汀道。

“嗯,我知道了,是你舍不得我。”萧擎宇道。

谢寒汀不接萧擎宇的话,只道:“皇上还是说说谢夫人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吧。”尽管如今她与萧擎宇之间发生了一些变化,两人越发亲密些,但是她还是做不到随口说出萧擎宇说的那种话。

说到这个萧擎宇脸色有些难看,想他登基多年,处理了多少外有内患,如今竟被人在眼皮子底下作怪。

萧擎宇叹了口气:“谢渊昨日也去了宫宴,不过写帖子的人斩钉截铁说没有写过谢渊的名字,原始名单上也没有谢渊。送帖子的人倒是记得,但是他只负责送,送到谢家时他也没有觉得不对,毕竟是你娘家。”

“那就是说,是有人写了帖子混在了原先的帖子里。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应该也不多吧?皇上有线索了吗?”谢寒汀道。

“确实不多,这些人已经全都关押受审了。”萧擎宇道。

“问题还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吧?”谢寒汀道,“是冲臣妾来的吗?但是谢夫人在宫里又能把臣妾怎么着呢,反而臣妾说两句话就把她吓昏过去了。大费周章让她进来到底为什么呢?”

“你说的没错,这是最不合理的地方。”萧擎宇看着谢寒汀,“我最怕是冲你来的,别的我都不怕。”

“臣妾也怕。”谢寒汀说着往被子里缩了缩。

晚膳时间到了,萧擎宇不让谢寒汀下床,弄了小案,让谢寒汀在床上吃。自己也在一旁陪着。两人继续说昨日宫中之事,排除有嫌疑的人。晚膳吃到最后,萧擎宇总结道:“此人应该还在宫中,还是对后宫比较熟悉的人。”

谢寒汀也同意萧擎宇的说法,点头道:“话虽如此,但是要具体到某一个人头上时就难了。”

“一个个查。”萧擎宇道,“这次非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了人,各宫排查,一定会将这背后之人揪出来。”

“可别忘了宜兰宫。”谢寒汀道。

萧擎宇忙道:“怎么,你宫里有什么不对?”

“要查就都查。”谢寒汀道,“还要先从臣妾这里查。”

“你倒是个铁面无私的。”萧擎宇笑道。

“不是铁面无私,是怕死。”谢寒汀吃了药,又吃了晚膳似乎有些精神了,靠着软垫上和萧擎宇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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