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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王朝,桓堰都城。
距我的冠礼仪式过去已有半月之久,初临桓堰都城,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
说错了,应该是,包括宥十和宥幺鸡在内的十二名侍卫,以及三名婢女,共十五人规制,同我一行。
这一路跋山涉水,风尘仆仆的,那叫一个累,总算是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刚踏入城门,我便观察起四周景象,细细打量一番后,警觉这边的建筑风格在许多方面与聿国别无二致。
我记得史书记载着,大桓王朝曾一统江山社稷,桓土之下一大盛世,如今虽已衰败,各地诸侯相继割据为王,但百足之虫,碧野绵延,大桓的文化无处不在影响着各地诸侯王朝。
没多久,一路护送我至此的大桓将领打断我对这座城池的审视,“聿世子,前面便是栎王、鸿凌公主等人,想必是在此等候多时,尔等前去参见。”
我的目光随着大桓将领所说的方位瞥去,看到不远处的几个人,他们身后还跟着“五条”护卫。
是的,那群护卫穿着同样的甲胄,长着同等的身高,站位深严的五列阵列排开,远远望去,不就是五条人嘛,这感觉就像是复制、粘贴,复制、粘贴…
不止如此,在最前头的四男一女,各个穿得要多精致有多精致,特别是为首的一人,身着衣袍应该是特制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金黄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这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
走到跟前,我身边的大桓将领三下五除二,大步迈前,揖手一抬,对着面前的男女躬身一拜,“末将参见栎王殿下、公主殿下。”
为首男子连忙说道:“齐将军免礼,这一趟,还真是劳烦齐将军了,我等人,奉父皇之令,特意在此恭候聿世子。”
说话间,男子身旁的其余几人目光时不时向我瞥来,我一个眼神回敬,将这几人再次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
紧接着,我回头看了我身后的宥十和幺鸡两人一眼,又低头左右扫视一遍自己的衣着,这一路风尘滚滚,疲劳加身,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瞧人家这仗势,这排场,对比之下,我感觉自己像是乡下人进城来着。
为首男子看向我,审视了我好一会儿,开口道:“聿世子这一路辛苦了,初见聿世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果真人中龙凤…”
嗯?这个开头和我想象中有点不一样,按理来说,通常质子到敌国不都是会被各种冷嘲热讽一番嘛,这么专业的商业吹捧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听着还蛮受用,好的,我要开始爱上这个地方了。
“本王乃大桓十一皇子,此次奉令而来,原本聿世子应是直接入朝面圣,向圣上问安,而我父皇体恤世子殿下,这一路而来,舟车劳顿,应先好生歇息一番。”
我揖手微微一躬身,点头示意,“桓天子圣明,栎王热情盛却,本公子荣之至极,全凭栎王安排即可。”我说。
我表面淡定自若,实则内心争勇的态度不减,虽然排面上弱人一筹,但在言行举止上,还是要展现出聿国风采。
而栎王旁边其他几人对我的态度谈不上敌视,但远不如栎王那样热情,而是冷冷淡淡。
结束和栎王的交谈后,一旁的几人也开始简单自我介绍,其中有栎王鸿泽的妹妹鸿凌公主,纪氏门阀长房嫡子纪子萧,名将门派王家三代长房次子王昱阳,还有陵北世子林廷昭。
嗯?陵北?我又仔细瞅了林廷昭一眼,有点想笑怎么办?
我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引得他们疑惑,便问我为何如此。
“林世子身上所带的玉佩甚是奇特好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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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是十分贵重。”我随意找了个话题。
“聿世子识货之人,此玉石乃是我西陵特产,玉面通透明亮,市面流通甚是稀少。”林廷昭轻抚腰间玉佩说道。
“据我所知,西陵虽然与大桓交接,西南处与我聿国紧邻,但陵北之地离桓堰都城也有七县九府之远,林世子却在堰都城,本公子甚是不解。”我接着问。
西陵的世子出现在大桓,怕也是被桓帝掳来的吧,这个念头在我心里缓缓浮现。
一旁的鸿凌公主抢答道:“陵北王叔常年驻守边地,劳苦功高,边境战乱频生,刀剑无情,我父皇特命廷昭哥哥在堰都安居,有什么好奇怪的。”
“原来如此,两地纷争,民生涂炭,这局面不是谁都想看到的,聿王派我来此便是要解开多年来的误会,想必林世子也同我一般,看来日后我们可要好生照应一二。”我回应道。
还没等林廷昭开口,一旁的公主又抢先说道:“谁跟你一样!你们聿国阴险狡诈,四处挑拨战火,少在这客套了,聿国不过是怕了我大桓,把你送来当质子而已,而廷昭哥哥自幼便在堰都生活,与我们情同手足,跟你这个质子才不一样!”
“凌儿,休得无礼!”栎王连忙摆手制止鸿凌。
紧接着对我表示歉意,“聿世子见谅,我皇妹生性如此,绝无冒犯之意。”
我愣了好一会儿,有点搞不清这位公主到底是在凶几点的?陵北目前还没见过比这公主更凶的公主了。
也没想到这随口的一说,竟能惹得公主不悦,明明前一刻还十分和谐的画面,下一秒态度立马来个180度大转弯,这翻脸的速度比我脱裤子还快,这事我不接受,可恶,我怎么可以被超越?
初见鸿凌公主,那娇贵又精致的模样,本来还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抱一抱公主的大腿。
别猜了,字面意思和内涵意思都有,我承认好吧。
但现在我宣布,我很高贵,她没有机会,我拒绝她了。
这么阴阳怪气的,先掐死再说。
虽然内心是这么想着,但实际上我还是尽到应有的虚伪客套,向几人示意是自己口出狂言,并无冒犯公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