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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问,照做就是。”诗梦冷酷的笑了笑,“还有,别忘了他时不时都需要有些外界的刺激来祸乱心神。”

杨大夫有些茫然地沉吟片刻,遂又追问:“然后呢?”

“等他错以为我‘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了’……”诗梦淡淡然一笑,“那我的计划就成功一半了。让教中那人再多忍耐片刻。我这边一筹备好便传信给她,共同成事!”

“是。”杨大夫欲言又止,“楼主……”他看了看又继续专注给柳芊芊喂药,脸色却分外·阴暗的诗梦——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子不该这么劳心劳力——这句话,终是没胆量开口说出来。

算了,臭小子你自求多福吧!爱死死,爱活活!杨大夫怄气般如是想。

“你……别太累了。芊芊她没事儿。”杨大夫气归气,临出门,还是不由地唠叨了一句。

诗梦无语地笑笑,挥袖“赶”他快走。

屋里又只剩下一片寂静。

诗梦枯坐床边许久,神思逸飞,不知不觉炭火烧完了都不知道,直到屋内变得寒冷,他耐不住冻,咳得身子都如大虾一般蜷缩起来。

重新烧了炭火,他不想离柳芊芊太远,又不想挨冻,只好把炭火盆挪到了床边。一番折腾下来,诗梦觉着自己更加倦怠无力了。滑下床沿,坐在了地面上,手臂搁在床边,脑袋枕着手,昏昏沉沉便睡了过去。

柳芊芊醒来时,一偏头,稍一垂眸便看到了这副景象。她吓了一跳,慌地要坐起身来,却不料身体一阵挛缩般的疼痛,手足无力,冷汗微微沁出。她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师父。师父。”柳芊芊轻声唤道。

唤了两声诗梦都没有反应。

柳芊芊的心沉了一沉。她艰难地侧转过身,以肘撑床面,缓缓推起身子。

突然,自诗梦的狐裘内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雪球球明亮的眼睛四下看了看,最后定格在柳芊芊身上。它轻轻喵了一声,跳上床,绕着柳芊芊的支撑身体的手臂来回摩挲了两圈。

雪球球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依着诗梦的敏感,他绝对会有反应。可现在……柳芊芊再也顾不得许多,硬撑着坐起来,推了推诗梦。

“师父,你醒醒……”

半晌,诗梦发出一声呢喃似的吟哦,缓缓睁开了眼睛。摹地,他浑身一僵——一只手毫无征兆地就这么摸上了他的额头。

“呀,好烫!”柳芊芊带着些虚浮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诗梦面上一喜,整个人都精神了。

他抬头,自嘲地笑了笑:“看为师这……嗐!”

“师父,你……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柳芊芊嗔怪道,“你看看你,自己都病得厉害,还来这里照顾我?”

诗梦忙摆手:“可不是我。前些天是冰冰寸步不离守在这里的。”

“哦。”柳芊芊的神色莫名黯了黯。

诗梦站起身,一只手掰住她的肩膀,一只手调整她身后的枕头:“你伤得不轻,要好好休息。”

“我没事儿。师父,你快回去休息吧。”

诗梦没接她的话,温柔地笑问:“伤口还疼么?”

柳芊芊小嘴一撅,眉头一皱:“疼……好疼的。都快疼死了。”话毕,佯作侧倒。可是一个力道不稳,居然真的向着床外倒下去了。

她一声低呼!

可是,没有想象中摔到地上去的那种“惨烈”,眼前只有一抹柔和素雅的白,带着绒绒的暖意。她察觉到有一双稳定而坚实的手接住了自己。

“可真是个傻徒弟。”

柳芊芊的手一点点放上他的胸口,脑袋还不安分地蹭了蹭:“真的好疼的……”

“芊芊!”诗梦佯嗔,一把攥住她的手,“别乱动。你师父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禁不得你这样。”

柳芊芊呆了呆,一刹那回过神来,脸若红霞,倏地坐直身子,杏目一瞪:“讨厌!”

诗梦轻笑道:“你醒了就好。现在时候还早,多躺躺。我就在那张小榻上打个盹儿,哪里不舒服了喊我一声。”

“师父,你还是回房好好休息吧。”

“冰冰这些天一直在照顾你,他此刻正在我屋里休息。我现在回去,恐怕要吵醒他。”诗梦温柔道,“让他多睡会儿。自打我身体不如从前,很多重担都压在了他身上,该让他喘口气儿了。”说着,他已经自己坐到了榻上,慢悠悠地躺下,一只手优雅地轻抵在头侧,不知不觉又昏睡过去。

呼吸浅浅的,剑眉似蹙非蹙。

“雪球球。”柳芊芊抚摸着它的毛,指了指诗梦,“你身上暖和,去陪师父睡。他怕冷。快去。”

雪球球歪着头瞧了她半天,似乎明白了什么意思,一下跳下床,又窜上了竹榻,伸头钻入诗梦的狐裘内。

诗梦冰冷的手恰好覆盖在雪球球的脊背上。雪球球温暖的体温使得诗梦更加放松安逸,剑眉舒展,呼吸声渐渐厚重舒缓起来。

柳芊芊打量着诗梦鬓若裁剪的脸颊,清秀温润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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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自觉地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痴笑。

窗外,正飞雪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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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拉达泽峰?杜尔迦神庙。

“滚!”悉伐和花妙妙的房内传出一阵尖锐的吼叫。

随之而来的还有安慰:“夫人。您真的该多吃些补补身子啊。大夫说了,您若是身子不好,还怎么再……”

“再生孩子?”花妙妙的叫声更尖锐了,“悉达多那小小的尸骨还未寒去,你,你你你您你,你们这些人就叫我赶紧忘了他???然后再生一个???”

“他是什么?我又算什么?”花妙妙歇斯底里,“你们的工具!工具!滚——”

“夫……”

“滚!”门豁然大开,伴随着稀里哗啦摔碎东西的声音,一个人踉跄着倒退而出。

贴身女奴满脸委屈,一手轻按在胸口处,另一只手将处于虚掩状态的门关紧实,眉头紧锁,吩咐了句“看护好夫人”便折身离去了。

屋内传出小兽失去倚靠般的呜咽声。

候在屋子外的女奴抬眸,不由自主地互相看了一眼,又瞥了瞥关着的屋门,仿佛视线能穿透折扇厚厚的门,看到里头人的狂躁和狼狈。稍顿,那些女奴不约而同地无奈摇头,复又低垂下眼眸。

哭声持续不断。

萧瑟阴沉的冬季显得格外凄凉。

傍晚,悉伐回房。

远远看去,这位老人一下子老了二十岁,虽然昂首阔步地迈着步子,可是佝偻的神态还是不经意间透露了出来。他阴鸷如猎鹰的眼神中有复仇的熊熊烈火,也有痛失爱子的忧伤。他将拳头紧紧攥住,失神地想着什么,直到走上屋门前的台阶,一个不留心趔趄了一下,他才豁然定神。

屋内一点声音也没有……

“夫人!”悉伐想到什么似的,吓了一跳,一下子推开房门!

花妙妙伏在案几上,手底下压着几张纸,冷风灌进来,掀动纸张的角落忽起忽落。

“夫人!来人!”悉伐冲过去抱住花妙妙,一把谈了谈她的鼻息。

他神色隐约松了一点点——还好,还有气!

冲入其中的女奴和教众都被吓得不轻,登时纷纷跑出去求救援。整个院子一时间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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