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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侯总是被宠爱着,那也是在外婆家才如此,因为我妈妈是外婆家中最小的孩子,我是我妈的老幺,我自然也就是最小的了。
那时觉得外婆家的饭特别香,外婆家的房子是老宅子,四合大院子,住着几户人家,可热闹了,哥哥姐姐还有小朋友也多。
院子里的柱子,两个小朋友手牵手都抱不了,房间的柱子应该是上百年的历史,外婆家的房屋分散着几处,不仅有阁楼还有层楼。
靠山这面的房子里内有层楼,层楼的楼板梯可结实了,宽大都是实木的,而且没有拼接,就是用一根整块的树木切割的楼板梯,那得多大的树子才能修得那么好。
外边的阁楼,站在阁楼上伸手还可以摘到外边田坎边梅子树上的梅子吃呢。
房前的瓦还不是普通的,吊檐的瓦是有形状的,虽然只有几匹,但都是不同形状的工艺品,可高大上的感觉应该是皇家园陵才有的那种。
我们家的房子是爹爹妈妈新修的,房子上的瓦是爹爹亲手新烧制的,都是普通形状。还记得我经历过烧瓦,也参与做过瓦,有个模具,用泥做成一个桶的形状,等凉干得差不多的时候就用手拍成瓦了,然后修建一个瓦窑,把这些瓦放进去并掩盖后,下面烧火,熊熊大火,烧几天几夜,最后冷却后就成了青瓦,也可烧成红瓦。这可是个技术经验活。
那时候喜欢上街,别的什么都不关心,只关心卖冰棍的有没有出勤,因为可以吃到1角钱一个的冰棍,实际上也就是冰加糖做的,但那时候总觉得是最好吃的了。
每逢集市总会有个没成年的大小孩推着一个有滑轮的箱子,里面装满了冰棍,边走边叫卖,就在人多的人群中叫卖。只有逢集市的日子才能吃到,而且有时候卖冰棍的还缺岗,是最让我生气的。
我没有上过幼儿园,直接上的一年级,当时我们村上一个学校就两间房,一间是好的,教室一半是一年级,一半是二年级,另一间漏雨不能使用。一个老师教完所有的孩子。经常老师给一年级上课,给二年级就布置做作业;如果给二年级上课,就给一年级布置做作业。而体育课往往是大家一起上。
学校坐落在我家上面的山坡上后还要上个小山坡还要走些平路才能到。那时我舅舅家的孩子,他们在另一处小学校上学,他们上的那里是大队的小学,学校有一到五年级,孩子要多些,每次他们一放学就跑来我们读的学校来接我和哥哥去他们家玩,也就是我外婆家,所以可开心了。
一年级感觉一晃就过了,大多时候我都缺勤,一年级我只记得我学会了一首歌,还有比动作。歌词是这样的:“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个棵无人知道的小?,从不寂寞,从不烦恼,你看我的伙伴遍布天涯海角,春风啊春风,你把我吹绿,阳光啊阳光你把我照耀,河流啊山川,你哺育了我,大地呀母亲,把我紧紧拥抱。”而且这首歌的歌词我至今都还朦朦胧胧。
在朦朦胧胧的一年级过后我到了村大队上小学,可是哥哥姐姐们又搬到镇上去读书了。村大队上的学校有很大一个操场坝子,周围种着树,树全都被我们摸得光溜溜的。我们会两只手抓着两棵树,然后两只脚抬起来从天上转360度再松手回来站起来。感觉还是有难度,那时不知道怎么就很轻松完成了。我们还会比赛谁翻的快,翻的多。那时还爱跳格子,踢毽子,跳绳。这些都是上了学才玩的游戏,每样游戏我都不说精通,但都玩得及格了。
那会儿上小学读书,要爬三四个上山坡还要走许多崎岖不平的山路才能到学校。
我们经常会许多同学一起走去学校,相对来说我和哥哥住得比较远些,所以我们经常一走就是一大路的同学。大点的总是叫我们等他们一起走,往往大点的经常慢悠悠地,所以时而上学会迟到,被老师狠狠地瞪眼就怕怕,但还是无法避免总是要迟到,直到老师告知家长,我们才有所改善。
那时的我们就那么调皮厚颜,我的成绩也平平,在班上中等上下。
记得有一次我们集体逃学。组织人也是年龄最大的“萝卜刚”,那正是豌豆刚出来的季节,他告诉我们野炊,我们全部人员在路上摘可以吃的,他们大的几个从家里带了米,盅,还有火柴,我们找了一个岩石洞,在那里搭了灶,“萝卜刚”吩咐我们捡柴,拔菜,还说嫩的豌豆角是可以直接吃的,说完他自己就摘来吃了,我也尝了,清甜的带着一股生味,吃起来还可以接受。我们一行大概有十来个孩子都藏在山洞里,以为没有人看得见。
纸包不住火,就在当天老师就批整我们了,等我们都假装放学回到家,爹爹妈妈们早就准备好了高板凳,一回到家就叫我们躺在高板凳上,打屁股,那个嚎哭声,就那阵式都给吓哭了。第二天才知道我们一路的同学全都回家挨打了,那是我记忆中唯一一次被爹爹妈妈打。
我和哥哥在我们一起上学的路上都经历过生死一刻,因为那时的地形就这样,山路都在岩边上,我们每天要走许多岩边路,一侧下面是悬崖,一侧则是是农田或是水田。
一次上学路上,我和林秀走前面,哥哥和林秀弟弟走后面,突然他们追上我,紧张激动地跟我说,因为哥哥不小心滑倒了,刚好滑在岩边上,巧合的是他反手抓住了一根树子,于是林秀弟弟心惊胆顫地把我哥哥给拉上来,如果他不及时拉我哥,我哥哥坚持不了一会儿,就会面向前面深深的悬崖扑去。听他们两人都说的一样,而且感觉到他们过后的紧张心情,想必他们都后怕,我想这也许就是命不该绝,感谢林秀弟弟救了我哥哥!
为了走更近的路上学放学,有一次,我和哥哥和一群孩子走了一条较险的下陡坡路回家,而这条路是有些孩子必经之路,但对于我们来说很险峻,因为哥哥腿脚不方便。那天是放学,我和哥哥走在孩子的中间,来到岩边路上,差不多到快到陡坡中间了,我为了保护我哥不要从岩边的那个大石坎掉下去,自己走在最边上,还要扶拉我哥哥走下山坡路,就在此时我迷迷糊糊一下从山上掉下去了。
山坡有5米高吧,应该至少有5米,山坡下面是乱石岗。当时的人们都以为我肯定摔坏了,没有一个同学来到我身边,也许是因为到处是乱石堆,他们来不到我的跟前,也或许是怕看见我被摔的惨状都不敢靠近我。
神奇地是掉下来时我居然是站着的,就在靠山岩的乱石岗的中间,毫发未伤,只是有些懵。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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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走,没有路,而且石头到处都有尖角棱角还有可能石头不稳,脚踩在上面可能有些会翻翘。
后来应该是伙伴们大声叫嚷,巧合的是我的老师也住在附近。过了些许,朱老师来到我的身边,他小心地穿进乱石岗来到我身边,他问我哪里受伤了,我说没有,他不相信地又检查我,也没发现什么伤。
我对他说,我的凉鞋不见了一只,于是他找了找也没有找到,便说下次帮我找,便背着我离开。那时老师第一次背我,心里还挺紧张的,虽然不远几米的路,可是因为乱石岗,老师还不能背我,放我下来试探着牵着我走出乱石岗。
等我们走出乱石岗,朱老师又一直背着我并走向他的家,在路上才发现有几个同学的妈妈都来了,不一会儿我妈妈也来了,那天我们这一路的孩子和妈妈们都去了朱老师家,师娘给我们煮了好多菜,我们全都在朱老师家吃的饭,那天我们满满坐了一大桌。
后来朱老师告诉我爹爹,他顺着我摔下来的山坡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另一只凉鞋。后来妈妈给我买了双新鞋。
再后来哥哥也告诉妈妈,是因为我照顾他不小心掉下去的,妈妈没有责怪我们,只是默默地流泪了。告诉我们以后不要再走那条险路,要走宽的大路,慢慢走,多走些路也没有关系,如果天黑了,爹爹和妈妈会来接你们的。
过后我都在想,那时是什么救了我呀,真的是重活了一回。有些时候真的无法解释。因为没有摄像头天眼之类的,如果有也许能记录我那一刻的真实情景。
我家河沟旁边的渔塘,是我们全家人一起努力挖出来的,那天我们全都挽着裤腿,站在塘里挖稀泥巴,哥哥站在岸上倒泥巴,挖时我们捡到许多小鱼和泥鳅,挖完稀泥巴后我们又挖下面干的泥巴,这时出来许多鳝鱼,有的钻在泥土里要拨它出来,鳝鱼是金黄色的,像蛇一样,但没有蛇长,滑滑的。当我站在塘里已看不见塘梗外面的世界了,爹爹说咱们收工。
虽然感觉有些累,但还是很开心,其中大多充满了好奇,干起活来也特别来劲,因为收获了好多鳝鱼。爹爹把它们放在院子的大盆子里,有些都跑出来了,鳝鱼没有蛇跑得快,但弯来弯去前行的模样像极了蛇。
至于后来吃没有吃鳝鱼我可没印象了,好象送人了吗还是怎么的。因为杀生好像不是我爹爹的风格,记得我见我爹爹杀鱼的情景,之后都不想吃鱼了呢。觉得太可怜太残忍。
我们的池塘里种了些葫芦,还种了水笋,爹爹放养了许多小鱼,渔塘靠梯田坎的里边有个岩缝,想吃鱼时就去那里摸一下,总能有收获,水笋也可以掰来炒菜,可清甜了。
有一天半夜,我还在朦朦睡意中,被我妈妈悄悄叫醒,妈妈让我陪她一起走去我们的街上,我起来一看,天黑着呢,啥也看不见,但是还是乖乖地悄悄地起来,不要吵醒哥哥。
妈妈挽了个火把,火把不是明火,是一把谷草上夹了点星火的火把,我们还没有走到一半的路程就熄灭了,我都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跑过小路的。走在公路上时,妈妈一只手牵着我,我们俩就这样摸着行走,路上没一点亮光,又没有月亮,我感觉什么都看不见,不知妈妈是怎么能看见的,公路要过一个弯道,弯道里边埋着几座坟墓,妈妈也许是拉上我一起壮胆子吧。我除了看不见,其实一点儿也不怕,因为感觉有妈妈在,我就什么也不害怕。
妈妈可不一样,我都能感觉到她很害怕。我能感觉到她牵我的手在出汗,而且握得很紧,天那么黑,也不知道在路上会遇到什么,这个天如果遇到像我们一样行走的人,那才叫害怕吧。有时候妈妈叫我停住先别动,过了一会儿又说咱一起走,我们走了好一段路程,终于能看到模糊的路了,走路也过得快,不久我们就到了集市上。
爹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集市上了,还有好多鱼,原来爹爹是要坐集市上的第一辆客车去县城里卖鱼,妈妈不放心爹爹,跟父亲沟通了一会儿,大致意思是把我也带上,可以照应一下。后来爹爹也没有带上我,过了两天才回来。后来听妈妈说,爹爹只带着10元钱就上县城了,晚上都没舍得去住旅馆,在别人屋檐下蹲了一晚,挣钱总是那么艰辛。
后来还有几次我爹爹卖水果,我都有帮着守着水果摊卖水果。我爹做过的生意可多了,什么都会尝试,也能吃苦。那时我们当地也就那样。只可惜到了九十年代,人们才流行外出务工挣钱。